婁誌誠是說不過楚晗宇的,而且婁誌誠也清楚,若是首先考慮的是婁畫脂身體,那麼,讓楚晗宇接婁畫脂到府邸裏修養,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如此,最後是婁誌誠看著楚晗宇抱著婁畫脂離開了醫館。
他沒有追上去多說什麼,因為就剛才的辯論,明顯的,他就已經輸了,而且,當時楚晗宇的樣子,讓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過去的自己。
為了婁畫脂的親生母親能夠活下來,他發瘋一般,到處尋求解藥……
而剛才,就楚晗宇的表情,他婁誌誠就仿佛是看到了自己。
心中感觸頗多,但又說不出來是什麼心境,看著楚晗宇帶走了婁畫脂,他忽然覺得這是對的。
而站在婁誌誠身邊的白天澤,卻是忍不住鄒著眉頭,剛才,他聽到了一些楚晗宇與婁誌誠的辯論,清楚的知道了一些關於婁畫脂和楚晗宇的事情。
原來,山野之行的時候,婁畫脂和楚晗宇就已經見過麵了。
而實在是不巧,那個時候,他白天澤才剛剛收到通知,準備回城當衙門的總長官。
在相遇的時間裏,白天澤就輸了……
白天澤沒有多說話,畢竟婁誌誠都沒有再出麵阻攔,那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攔截楚晗宇,要求楚晗宇把婁畫脂放下來呢?
於是,婁誌誠和白天澤就這般的看著楚晗宇抱著婁畫脂上了馬車,然後隻見車輪轉動起來,下一秒,車子就就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婁太保,這樣真的可以嗎?”
白天澤依舊抬頭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雖然那個方向已經沒有馬車了,但是,他還是戀戀不舍的看著遠處。
“白長官,你也清楚我家小女的脾氣,怎麼說呢,其實楚王爺說得沒有錯,如果讓他來照顧婁畫脂的話,或許婁畫脂能恢複得好些……”
婁誌誠怪無的,看向白天澤的時候,就忍不住歎息一聲,心中思緒萬千,卻無法言語出來。
“婁太保,你不必多說什麼,婁姑娘天資過人,而且做什麼事情都那麼的與眾不同,說句實話,就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白天澤挺無奈的說道,而婁誌誠又何嚐不明白白天澤的意思, 一時間,婁誌誠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白長官,我……我現在腦子也亂極了,要不這樣,今天就先這樣吧,辛苦你為了婁畫脂而跑一趟了,雖然,在婁畫脂那裏,你可能就是一個特別好的朋友,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覺得婁畫脂不要出國,更不要隨意答應結婚的事情,畢竟,這不是兒戲。”
……
醫館裏,婁誌誠和白天澤淺談著。
而楚晗宇的府邸裏,所有人都因為婁畫脂的到來而各自準備著。
不錯,確實是各自準備著。
燒熱水的燒熱水,為婁畫脂診脈的診脈……
“怎麼樣了?”
楚晗宇還是不放心關於婁畫脂身體情況的報道,所以,他讓隨身的太醫給婁畫脂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