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畫脂也是一臉懵懂的樣子,關於沈弘文與白天澤的事情,婁畫脂能想到的,就隻有白花皙這個矛盾了,其他的,也就想不出來了。
而關於白花皙的事情,婁畫脂怎麼好意思開口跟沈明軒說呀,這事情都是白天澤斷斷續續的跟自己講的,如此沉重的事情,婁畫脂怎麼可以隨便說出去呢?
“走吧,我們去偷偷聽一下?直覺告訴我,這中間肯定有事情。”
沈明軒表示自己對此事是不肯放過了。
要知道,許多關於婁畫脂的事情,什麼婁畫脂親生母親的死還有其他的事情,都還是後來他偷聽到婁畫脂和沈弘文的對話才知道的,對於他來說,父親和母親肯定有很多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他。
沈明軒看著婁畫脂,眼神堅定,而正巧,婁畫脂也特別好奇,當然,這事情又是有關白天澤以及沈家的,這麼親近的人的事情,她能放手不去理會嗎?
“好吧,我們去聽聽,看看是怎麼回事。”
婁畫脂說道,就隨沈明軒站起來,去偏廳的門口,偷聽起來白天澤與沈弘文的對話了。
“你夫人,婁善女如何了?剛才正要去看看的,卻被你叫了出來。”
白天澤還是很禮貌的先關心了下婁善女的事情。
“我夫人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讓你出來,單獨跟我交談,隻是想問問你,到底,我夫人到底中了什麼毒!”
沈弘文盯著白天澤,眼珠子都布滿血絲了。
“中什麼毒?我問我嗎?沈太傅,你沒搞清楚吧,我這什麼都不懂的人,怎麼可能知道你家婁善女中了什麼毒?”
白天澤不由得冷笑道,而沈弘文倒是火了,他說道:“白天澤,你是白家的人,白花皙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她視你如己出,特別寵愛你,這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這裏……也沒有別人,我們就直接點,來,說說吧。”
沈弘文可不想再繞彎子了,他的夫人婁善女的命重要。
“說什麼?我姑姑白花皙已經去世多少年了,你除了每年祭祀的時候裝裝樣子,平時,你有想過她嗎?有嗎?”
白天澤冷冷的說道,臉上的表情,是從未示人的冷漠。
“我……”
“好了,你別說了,”白天澤看著沈弘文猶豫的樣子,就不免冷笑起來,“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姑姑這麼好的一個人,費盡心思終於把白家的產業全都拿到手了,怎料,竟然是為了讓你迎娶自己!這可真是可笑,而且還是一介女子!”
在白天澤固有的思想觀念裏,一個男人可以厚臉皮不停地追求一個女子,但是,女子,又是未出閣的,就應該好好在家裏待著,不應該為了一個男人,而做出這麼執著的事情。
“白天澤,你說的事情,扯遠了啊,我現在說的,是婁善女的事情,別扯那些有的沒的!”
“有的沒的?你是覺得我姑姑這樣的女子是可有可無的女子嗎?沈弘文,你知道你自己的問題嗎?你知道因為你,婁善女才會中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