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都是理由麼?
這些都不是,在妙穀的眼中,上官天音就是那種在穀妙寒最危難的時候不見了的男人。
有必要見麼?有必要麼?
上官天音緊了緊手指,烏青著臉,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若是解釋有用,傷害還是傷害麼?
如果彌補有用,過錯還是過錯麼?
他緩緩低下頭,自嘲的笑了一聲,轉身一步一步的離開。
“等一下……”房中的女子聲音傳了出來,讓上官天音心中一窒。“天音,你進來吧……”
上官天音猛地一抬眼,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表情。
那種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讓他的心狠狠的糾結了一把。
給姑蘇一個很曖昧的一笑,嗖的一下竄進房內,而姑蘇猛然打了個寒顫。
這貨,是要肉麻死自己麼?可是在一眼看見已經緊閉的房門,姑蘇搖了搖頭,難道自己真的是一丁點一丁點哪怕是芝麻大一點的希望都沒有了?
房內,穀妙寒一襲白衣,已經解下了臉上的紗。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肌膚如雪,讓上官天音癡了一下。
“這張臉你不知道見了多少次了,怎麼還這般模樣?”穀妙寒輕輕一笑,頓時讓上官天音如沐春風。
“看了多少次,可總覺得看不夠。”上官天音一開折扇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穀妙寒起身,為上官天音看了茶,輕輕坐下,嬌嗔道:“看不夠,一不來就是三年,你也可真夠狠心的啊。”
上官天音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笑道:“這……我也是由不得以的苦衷嘛,寒寒,你就不要生氣了啦。”
上官天音拉住穀妙寒的手,打算如往日握一握,卻被穀妙寒閃電般的抽回了玉手。
“怎麼,寒寒還在生氣?”
“哪有……對了,你是一個人來的麼?你那位形影不離的七殺怎麼沒跟你一起來?”穀妙寒抬起手中的茶杯輕輕的吹著。
“他啊,在樓下。最近剛收了一名侍女,就住在她那裏了……”
啪啦!
話音未落,穀妙寒手中的茶杯輕輕落地。
“少穀主,怎麼了?”姑蘇聽到動靜立馬推門而入拔尖對著上官天音。
“妙寒怎麼樣,受傷沒……”上官天音急切的上前看著穀妙寒的手。
“沒,沒事。”穀妙寒微微一搖頭。“姑蘇你出去吧,等會再來收拾。”
“你……哼!”姑蘇收了劍,雖然很想把上官天音這臭小子揍一頓,但是在穀妙寒的麵前卻又不好放肆。隨即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妙寒,你怎麼回事?”上官天音收拾著地上的殘渣。“平常你對七殺那小子也不怎麼待見,怎麼今天突然問了起來。你不是還說我隻要他不要你,亂吃飛醋來著……”
一抬眼,卻發現穀妙寒的臉色難看的要緊,不過她又突然搖了搖頭,神色恢複正常。
不過這一恢複正常,卻把上官天音嚇了一跳。
卻見穀妙寒突然撲進上官天音的懷中,哽咽了起來。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你別哭……”上官天音突然覺得手足無措,這前後差距也太有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