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出門在外,小心豺狼之一回前戲要做足
生命總是變幻無常,人生短暫的不過是一輩子,在有限的光陰中,如果錯失,歲月將不再給予機會。
在無情的現世中,我們還是要跟隨心走。
秦蜀滿腔熱血奔出城外,按著清河的指示一路向安慶城疾馳而去。
哈桑國的暗子早已在城外周圍監視著城中的一舉一動,秦蜀不同尋常的形跡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馬兒疾速前進,秦蜀一心係在公孫羽的陰謀上,並沒有多注意前方路況,且他是順著小道繞行,本以為避開了哈桑國的重兵把守要崗,不曾想哈桑國的爪牙已經伸到玉平城各個角落。
秦蜀見不遠處隱隱有兵刃的冷光一閃而過,他心中一驚,立即將馬勒住,抓了兩把灰便往臉上身上抹。
“誰在那裏?”秦蜀濃眉一挑,心中薄怒。光天化日之下,這些哈桑蠻子竟然敢在雲國境內叫囂,可見其背後勢力定不凡。
“各位將軍,我本是來玉平城投親的,但是他們早已舉家搬遷,我便又隻有另覓他處了。”
為首的板著臉,頭上戴著銀光閃閃的盔甲帽子,一張黑黝黝飽經風霜的臉一看便知事久經沙場,馬革裹屍的主。秦蜀注意到他耳朵有一個細小的疤痕,但是一直一直隱隱約約延伸到嘴角,他劍一般的目光直逼眉心,秦蜀抹了一把不隻是熱汗還是冷汗,更加恭謙。
“各位將軍放小的一馬吧,我的女兒被山匪捉去當童養媳了,我現在到處借錢贖她,可憐見的孩子啊,娘親又死得早,為父的又太無能。”說完有些哽咽不好意思的偏過頭的啜了泣起來。
“大人,我看他不像賊子。”
你才賊子,你們全家都是賊子。
為首的沉吟了半天,打量了秦蜀幾眼。
“快滾。”
秦蜀抹幹淨眼淚,差點沒跪下來磕頭,哈著腰。
“謝謝將軍,謝謝將軍。”
說完跨上馬準備離去。
“等一下。”
“小黑,你說秦蜀這會兒被抓了沒有啊。”清河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中的杯子。
小黑靠著窗戶閉目養神。
“抓住了。”
“你怎麼知道?”
不會有千裏眼吧。
小黑並不回答,隻是睜開眼望著窗外。
清河心領神會,站起身衝過去,扒著窗沿往街上看。
果然見幾個守城門的士兵抱團在竊竊私語,馬上便有其中一個四下張巡著往公孫府的方向而去。
城內的氣氛表麵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藏洶湧,清河拍了一掌腦門。
“啊!我忘了給我爹修書一封了。”
說完衝到書硯台抽出一張白紙便開始胡亂的畫起畫來。
小黑瞟了一眼,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清河抬眼之餘正好正好看見他的目光,笑了笑,給他解釋起來。
“我是逃出家門的,日子久了怕我爹記掛,我娘親去得早,留下我們孤兒寡父的,我如今出門在外,他免不得才不思飯不想的思念我,我還是要向家裏報個平安嘛。”
小黑了然一笑,眸中幾分清色溫婉流轉。
清河無比純潔的傻笑了兩聲便專心致誌的積雪手中的工作。
直到又寫又畫的累積了兩厘米厚的時候,清河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
筆杆子一放,三下五除二的包裝密封起來之後,清河拍拍小黑的胳膊。
“走吧,我們有事兒幹了。”
清河領著小黑一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家青樓門下,一手執扇,紈絝子弟一般的邪邪一淫笑,再是個小眼神兒。
“青樓裏什麼沒有啊,打探消息最好去處。”
清河完全沉浸在自己自我滿足自我欣喜中,完全沒顧及到小黑的臉色。殊不知自己這****的一笑,在某人眼中生生被扭轉成為了狡黠調皮,意識到心中有這樣的想法,小黑原本冷峻的臉更為難看,強製性的把湧動出來的感情又壓了回去。
若要不犯錯,就把錯誤扼殺在萌芽中!
“走吧走吧。”
一般的帶點小****小叛逆的大家閨秀都喜歡這樣的風月場所,這才夠重口味,夠刺激,夠噴血。
清河一邊迫不及待的催促,扯著小黑的胳膊袖子往門口挪動,其實她是想以一個帥氣的壓倒群君的勾肩搭背的姿勢進去,從而以進去就虜獲佳人們的小芳心,但現實是殘忍的,小黑腿長胳膊長的,距離實在是太遙遠,他也就放棄了。另一邊,腳丫子已經跨上門檻,以萬夫莫當的氣勢衝進去了。
老鴇笑盈盈的迎上來,引著她們廂房去。
“兩位也看起來麵生得緊,怕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兒吧。”
清河看她見著金子一般的盯著小黑看,心裏一陣不舒服。
“是啊,初來乍到,四處走了走,看來玉平城果真是一個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