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這麼快淪陷感到惱火,縱使呻|吟也都是咬著唇,著實忍不住了才由它們從唇縫裏溢出……
好久都沒發泄的他真的是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在傻子沒幾下的逗弄下,很快便釋放了出來。
然後在傻子吃驚的目光中紅了兩片臉頰。
“看什麼看!睡覺!”
傻子坐了一會兒,知道再做下去胡博肯定會真的生氣,隻好一聲不吭地下了床。
胡博也沒問他,隻是看到他回來的時候,臉上掛著兩朵可疑的紅暈……
愉快而忐忑的夜晚。
早上胡博醒來的時候是又酸又痛,傻子恨不能把自己的全部身體趴在胡博身上,他一下子將人踹翻,騰地坐起。
雖然現在是恢複了行動力,但緊隨而來的巨麻和巨痛差點沒讓自己憋出眼淚。
還有昨晚“脫軌”的事!他想想就來氣!
這傻子真的是無縫不鑽!
被踹的傻子無辜地嚶嚀了一聲,在觀察了冷麵的胡博幾秒後,這隻委屈的狗又開始極盡本領地展現他的拿手好戲——乖巧地盤坐,柔順地垂眼,然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撓大腿。
“……”胡博真的是不能再看這樣的他,雖然對方這招使了一次又一次,但次次有效,他都經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虐狗。
與此同時,心裏的猶疑也逐漸驅散,他掃了傻子一眼,冷冷道,“替我拿衣服,我們馬上就走。”
“嗯!”傻子乖巧地點頭,一溜煙就從窗子裏躍了出去。
胡博閉上眼打算再眯一會兒,但不知怎地,眼前突然浮現了那個同樣銀發,卻可怕幽魅的銀發男人。
他深深吸口氣,過了好久才釋放出來……
真希望傻子不要再變成那樣……
兩人準備走的時候,胡博才想起來要去找小胡。傻子被逼著用鼻子找,終於在一個酒壇子裏找到了爛醉的小人。
“怎麼沒變成酒醃胡蘿卜呢!”兩指撚起小胡的觸須,胡博忍不住笑道。
“他就是死胡蘿卜!”
看到胡博把小□□柔地放到懷裏,傻子的眼神一下子警惕起來,像條聞到屎味的狗。一把搶過小胡,理直氣壯道,“我來!死胡蘿卜髒死了,我來!”
“……”
他那點小心思胡博還是能看清的,但也沒反對。
徑直出了木屋,他背對著傻子正色道,“那人可以走了,蕭不要帶走。”
“……”聞言,傻子一怔,才想起來那蕭早就被自己藏在了腰間的包裏。輕柔撫了撫包裏蕭的形狀,他一個打顫,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那我隨你。”胡博不太舒服他對蕭執迷成這樣,不冷不熱地回了句。然後一腳跨出了大門。
一言不發的傻子聽到胡博這句話,心裏突然很難受。
耳朵轉了三圈,傻子躊躇再三還是把蕭放回了桌上,他強忍著再次撫摸的衝動,看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把它用布蓋住,然後追上胡博。
“我不要了!”
聲音大到像個邀賞的孩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看重這個蕭……好似有某種牽連不斷的,融於骨血裏麵的絲,緊緊拉住他……
但胡博……
比蕭更重要……
林子深處是幽暗,但零碎的陽光卻顯得分外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