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基頭腦疼得快炸開,他無力地推拒著身後的惡魔,【此處省略無數字。。我是真的寫了的,但是真的不能放上來,之前所有的省略部分都寫了的。。不是我懶啊~】
好痛!
伽基臉上都是冷汗,【這裏我感覺寫得挺有感覺的。】
但是……
可能是因為太喜歡他老婆了……
伽基此刻卻有一種被對方關注的幸福感……
他好疼……
但是有種被需要的感覺……
一開始的痛苦也逐漸有所緩解……
【還有這裏。】
從側麵看到男人發紅的耳根子,幽河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也不是很難看……
“給你,都給你,騷貨!”幽河的呼吸逐漸不穩起來,【這裏也是。】
【這裏也是。】
夜,有些涼。
石板鋪成的小路上,一陣陣冷風挾著枯葉打著卷,陰冷地掃著硬邦邦的地麵。一些隱約還亮著窗戶的人家依稀傳來碗筷洗涮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裏顯得有些單調薄涼。
清冷的月光透過濃濃墨雲灑下,在黑暗中勾勒出一個顫顫發抖的男人身影。
他渾身都是傷,就像一條被拋棄的狗,還有他的腳踝,能明顯看得出來正以極其怪異的姿勢扭曲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旁邊的小木門突然打了開來,一個老奶奶出來倒水,顫顫巍巍似乎很不穩。
看到胡博的瞬間,她發出簡短的驚呼聲,“天呐!”
“小夥子?你幹嘛在這裏啊!”
胡博抬頭看向老奶奶,雙眼有些無神,先是搖搖頭,然後又聽懂了似的點點頭,“……”
“怎麼了呀!小夥子!”老奶奶趕緊放下臉盆,聲音帶著老年人特有的遲緩和柔和,“小夥子你怎麼渾身都是傷啊,快進來屋裏吧!”
胡博靜靜打量著對方慈祥的臉,心裏突然湧上來一陣暖意,他點點頭,在老奶奶的攙扶下進了屋。
“來,擦擦身子!”老奶奶翻了一件嶄新的毛巾,用暖水熨了一會兒遞給胡博,“你怎麼渾身都是傷啊,怎麼搞的!”
接過毛巾,胡博安靜地聽著老奶奶的嘮叨,卻遲遲不願解開衣服的扣子。
“怎麼不擦擦?”老奶奶慈祥地看著有些窘迫的胡博,繼而想到什麼時候點點頭,“是不好意思啊!那我到裏屋去,你慢慢擦啊,擦不到的地方喊我,這裏是燒的熱水。”
看著老奶奶的離開的背影,胡博才突然歎了口氣。
緩緩解開了衣袍。
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身上的痕跡實在是不堪入目。
除卻毆打的傷痕,還有一些邪惡的咬痕,掐痕,青紫一片,狼狽不堪。
這個男人算不上很堅強,但足夠冷靜,此刻,他正緩緩地一遍一遍擦拭著那些難堪的痕跡,堅毅的臉上,一雙高挑的劍眉再次緊緊皺起。
擦到背部的時候,呼吸越來越沉重,一種無力感湧上來。現在的手臂就算是稍微反過去一下就痛得要命。
他稍微把能擦的地方擦了一下,然後端詳了斷了的腳踝好久……最後緩緩抬起雙眼,迷茫地看著屋裏簡單的陳設。
莫名地讓人覺得心酸。
他偏頭仔細想了一會兒,先是一愣,然後又是想到什麼般地笑了起來。
雖然被扁了一頓,但總算出來了不是嗎?
難道還得了“斯德哥爾摩精神症候群”不成?
不。
他胡博沒有多高尚,他也想將那個男人加諸自己身上的全部返還給他,但是一想到那個男人的實力和勢力,就會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和心死。
他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肯定對方的強悍……
看著手裏變冷的毛巾,胡博的嘴角慢慢的揚起了一抹堅定的笑容。一種明明讓人看著會心酸,卻又不由得動容的笑容。
那麼堅定和陽光……
原本隻是搖曳隻剩一縷的燭光,在一場風中熄滅。
人活著就是這樣,如果寂寞會彼此依靠,直到恨意產生……到最後才知道一切都是不應當,方知最脆弱的是這一顆心……得到不該得到的,失去不該失去的。
胡博跟傻子,胡博跟蒼術,明明什麼都沒開始,又什麼都結束了。明明可以開始,又急急結束了。
到最後,一無所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