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身將人壓在身子底下,這個等待了不過寥寥幾天就如同餓狼一般的男人狠狠【唉呀媽呀不能看】,在對方半睡半醒中【要長針眼了!】起來……

他摸到了對方明顯凸起的小腹,於是嘴角邪笑更甚,【打個馬賽克】也愈發激烈,直到把身子底下的男人【你猜怎麼著】到嗓音發顫才放慢了速度……

“你是唯一一個……”男人咬他的耳廓,輕輕仰起了頭,舒緩地閉上了眼睛……

豐潤柔軟的唇,有些微微的發顫……一下又一下印在了胡博的頸後……表情有些說不出來的隱忍和心疼。

像他這樣的人,隻會這樣讓對方害怕……他最不希望這樣,然而看到這樣的他,自己又會忍不住去破壞……隻想本能地破壞他臉上的表情,想看他因為痛苦而哭泣,然後,在他懷中發抖的摸樣……他幾乎就是迷戀這種感覺,這種帶著一絲殘暴因子,讓對方狠狠哭泣的感覺……

胡博臉漲得通紅,一些隱隱約約的霧氣在眼裏打轉……

才剛剛恢複了人身就麵臨這樣的事情!

他覺得至少得讓他先調整調整心態吧!況且讓他在意的是……兩個人現在的關係略尷尬,他該拿什麼態度和表情去麵對那個男人……

“嗯……”

他咬住唇低喘……灰發淩亂地散亂在兩個人的身上……感受到對方溫柔地舔舐著自己的耳廓……感到那【實在沒辦法了】……胡博不由自主地發出【一種叫聲】。

“啊……唔……啊哈……”

本該令自己恐懼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自己推向了快樂的邊緣……他想,他大概是做了幾天水精靈,腦子壞掉了……

他緊緊抓住那個灰發男人的【一個部位】,感受著它的【一種動作】……有力的手指在上麵劃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爪印……

兩個人頭一次共同攀登了快樂的巔峰。

巨大而華麗的宮殿裏,羅納王正和魅族的王——跋赦談論著什麼,麵前,放著一個頗為巨大的地圖。

跋赦修長雪白的手指輕輕地在紙上摩挲,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風輕輕撩起麵紗的一角,露出頸部潔白的一小塊皮膚。而那上麵,卻有一塊驚心動魄的咬痕。

似乎是狠狠吸咬造成的。

“跋赦,之前的事情很抱歉。”羅納王默不作聲地看了他幾秒,將幾棵紅色的棋子移到洛納斯山脈附近,“此處難攻易守……可以納入考量範圍。”

“難攻並不等於易守。”

“那是意外情況。”

“嗬,意外。”跋赦的口氣依舊冷靜,但是明顯已經起了波瀾。

“我隻能說,那是意外。並不是我本意。”

“那你本意是什麼。”跋赦抬頭,黑色棉紗下的麵孔不知道是何種表情。“我覺得,冒險而為之的其實都是深思熟慮的後果。”

“什麼意思?”羅納王成熟英俊的臉上有了一絲不耐,“你是說我是故意的?”

“不然呢……”男聲溫潤卻帶著刺耳的音調。

“昨晚我真的是……”羅納王都有掐死自己的衝動了,“但那不管怎麼說,都是意外……”

“老不死的!原來你在這裏啊!我找你很久了!”就在兩個人氣憤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外麵突然急衝衝闖進來一個渾身黑霧的男人,臉上掛著深深的不爽,“我有事跟你說!”

“說什麼!你個小……”羅納王一刹那差點把“小王八蛋”脫口而出,餘光瞥到跋赦的時候,又噤了聲。“你有什麼事非得現在說不可嗎!回去不能說嗎!給我禮貌點!”

“我!”幽河指了指自己,又賭氣似的地甩了甩胳膊,“那你快點出來!”

羅納王轉頭想看看跋赦的反應,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椅子上已經空空如也……內心深處忽然湧上來一絲鬱悶。

“你個小王八蛋!到底有什麼事情非得現在來說!你知道你在壞大事嗎!”羅納王頗為不爽。

“你想要孫子嗎?”幽河不答反問,俊美的臉上浮出一片小小的紅暈。

“什麼意思?”羅納王嗓子一高,突然砸了一個腦瓜鏰兒在幽河頭上,“你不是在外麵給我搞了個野種回來了吧!”

“什麼野種!我的孩子也是野種嗎!”

“在哪裏?!”羅納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快氣瘋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隨處播種遍地開花的人,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給自己連跑帶顛地帶了顆熟果子回來了!

“這就是問題!”幽河氣喘籲籲,“他跑掉了!”

“誰跑掉了?”

“孩子他娘帶著肚子裏的孩子跑掉了!”

“……”羅納王聽了反而鬆了口氣,“跑就跑了唄,不是正好麼!”

“就知道找你個老不死的沒用!”幽河惡劣地瞥了一眼羅納王,吹了一聲口哨,招來了鱗甲獸。

一躍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