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靠著沙發的李福貴,眼睛半眯,手裏拿著酒杯,他聽到張雲問起杜欣,臉上有點不自然,眯著眼睛,看著張雲。他早就知道張雲和杜欣的事,他也找過張雲,可是一直沒有張雲消息。原來在範同這裏,並且還是紅人,現在的張雲可不是他能惹得起。
隨後李福貴也顯得有憤怒,開口罵道“那個娘們跟人跑了,現在我也在找她呢。”
張雲心裏無比鬱悶,好不容易見到了和杜欣的有關的人,可是範同的回答,讓這條線索又斷了。後來張雲又多次向李福貴旁敲側聽打探杜欣的其他消息,可是李福貴總是故作裝醉,含糊不清的回避張雲的詢問。
這下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了,張雲看著酒杯,發起來呆來,想著杜欣到底去哪裏了?他正在望著酒杯出神,遠處李震手裏拿著個酒瓶,身體搖搖晃晃,向張雲的地方走來,明顯是喝大了。
李震來到張雲身邊,用胳膊一下摟住張雲的脖子,說“我說怎麼半天都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裏,走兄弟們都找你呢。”說著拉起張雲就要向人群走。
張雲一邊被李震強行拉著,一邊還不忘扭頭和其他人笑著打著招呼“各位大哥,不好意思了。”
範同幾人也有一些醉意,拜拜手,說“去吧,去吧。”李福貴看著張雲遠去的背影,目露一絲凶光,輕蔑的笑了一下。
張雲和李震來到人群中,眾人看到張雲來了,都是笑臉相迎,“張團長好”。
“都是兄弟,不用那麼客氣。”張雲端著酒杯示意大家喝酒。
摟著張雲脖子的李震喝多了,身體都站不直了,完全是依靠著張雲的身體勉強站著。他吐字都有些不清楚“張··張··張雲是我兄弟,以後不服他,就是不服我。”
一群人都紛紛表示以後一定聽從張團長安排,說完都開始找張雲喝酒,張雲一直喝酒,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每個人都找他,他每次都幹到底,沒有一絲怯意。
其實他想忘掉杜欣,從查探不到杜欣的下落後,他滿腦子閃爍的都是杜欣的笑臉,還有最後一次分別時,杜欣轉身的背影。
張雲也不知道喝到了什麼時候,他回房間都是別人架著他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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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張雲如一灘爛泥躺在床上,打著呼嚕。旁邊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暴露,長相有點稚氣,一雙迷人的大眼,化著濃妝,一頭烏黑靚麗披肩發,身材雖然無法和那種波霸的類的相比,但是十分勻稱。
她緊縮眉頭,站在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這個男人一身酒氣,嘴裏含糊不清,好像說著什麼。
她架著他回房間的路上,不時的四處張望,查看著這棟別墅的結構。範同的別墅,防守森嚴。幾乎每個拐角都有監視攝像頭,並且還有大批武裝齊全的雇傭兵。那女人查看著張雲這不大的房間,這房間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床,一個衣櫃,衣櫃裏放著幾件男人衣服。另外還有一個遊戲倉,剩下的什麼都沒有了,連個桌子都沒有。
查看一番後,感覺沒什麼重要東西。她好奇的想聽清楚張雲在說些什麼,她坐在床邊,看著醉酒的張雲,心裏嘀咕道‘樣子嘛,長的不是很帥,也不是那種令人討厭那種,緊身的黑色半袖上衣,突顯出胸前發達的胸肌,倆條粗壯的胳膊也是那麼充滿力量。’
她看著看著,臉有些發燙,她雙手捧臉搖著頭,喃喃自語“杜雨啊!杜雨!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可是她越控製,越有種想看的衝動,“我隻是想聽聽她說什麼也許對這次行動有幫助呢”杜雨心裏說服自己。
她雙手放在張雲胸前,俯下頭,想聽清楚張雲說的是什麼?她越聽越像是一個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