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花瓣盡數落地後,中間那處洞口處忽然射出一蓬光柱。奇怪的是,與一般光柱不同,這篷光柱並沒有直射上天空,反而是凝聚在地麵一米左右的地方不動了。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光柱的頂部忽然幻化出一朵蓮花,大小就像下麵的洞口一般。隻是在蓮花的中間有一塊凹進去的空白。
“不是吧,這麼多花瓣,還有蓮花,這布置機關的人不會是個女人吧!?”穀憶南目瞪口呆的說道。
“說不定是吧!”李成聞言卻開心的大笑著說道:“不過管他呢,反正這寶藏估計我們是能開啟了!”說著李成從懷中掏出了之前沈二給他的那塊令牌說道:“你們看,那蓮花中間凹下去的地方是不是與這塊令牌的形狀一模一樣?我想藏寶圖上所說的以令牌引之就是這個意思吧!”
眾人聞言不禁都望了望那凹下去的地方,又望了望李成手中的令牌,心中均都是大喜過望。
到這個時候,眾人那還不明白,隻需要將李成手中的令牌放入到那蓮花中心凹下去的地方,寶藏就能開啟了。
“老三,那你還等什麼啊,趕緊的啊!”朱蠻聞言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
李成聞言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一笑,緩步上前,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那塊令牌放入到了那蓮花中間凹下去的地方,
“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地下傳來,仿佛某種東西斷為兩截。
緊接著,整個河底都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而且和此次震動一比較,之前那幾次的震動就完全算不上什麼了!
“大家快離開這裏,這裏要塌了!”李成見狀臉色大變,大聲叫道。說完他便第一個衝出河底,飛上天空。其他人聞言不甘怠慢,紛紛跟著李成衝了出去,眾人就停留在半空中望著下方。
此時河流已經開始震蕩起來,從上麵望去,仿佛是一條白線一般的晃動著。河邊的草叢裏,不時的有受到驚嚇的野雞野兔四下逃竄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河流震動的越來越厲害,河水卷起層層浪花撲向岸邊,無數的魚兒也被這些浪花卷到岸上,無助的張合著嘴巴,仿佛是想挽留住生命中那最後的時光。
“不是說以令牌引之就能開啟寶藏嗎?怎麼會這樣?”盧佑名一臉震驚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喃喃的說道。
“我想這應該是寶藏開啟時候的一種副作用吧,等到震動結束,我想那寶藏的大門就應該會被打開了!”李成說著指著那處因為避水珠而露出來的河底說道:“你們看,那洞口周圍的四塊石板是不是正在沉下去?我想這就是地圖上所說的四象破吧!”
眾人聞言順著李成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原本凸出那四塊石板果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下沉著,隻是眾人凝望的功夫,那四塊石板便已經完全沒入到那塊大石板當中,不見了蹤影。
緊接著,那洞口處忽然噴出了數十個光球,一蓬一蓬的,從河底至水麵十丈的位置,逐一的炸開,化為花瓣緩緩的散落開來。
頓時,那洞口周圍一下子就被無數的花瓣充斥著,彌漫著。
周圍的河水還在不停晃動著,隻是不論是頻率還是幅度都越來越小。那些花瓣散發出的七色光芒,在水壁的反射下不住的跳躍著,閃動著。
不一會功夫,河水漸漸的平靜下來,而那些花瓣也如同燈火一般漸漸的黯淡,直至完全熄滅。當光芒散盡,一條黑漆漆的通道便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看來這就是進入到寶藏的通道了吧!”李成望著那黑漆漆的通道微笑著說道:“走吧,我們下去看看!”說著身形一晃,下一刻便出現在那通道口處。
眾人心下興奮,紛紛射入到那洞口處,朱蠻第一個便衝了進去。緊接著是穀家兄弟、盧家兄妹。而第一個落下來的李成卻是沒有急著進入,反而在洞口處觀察了一番,將那塊被拋在一邊的令牌撿起來放入懷中,這才緩緩的步入洞口。
進入洞口之後,李成仿佛又想起什麼一般,一招手,將那顆避水珠也召喚回來,然後順手在洞口布下了數道禁製。然後這才笑著追了上去。而此時,他身後的湖水已經恢複了最初的平靜,在月光下緩緩的流淌,看不出絲毫的痕跡。
通道雖說不算很寬,但卻很深。眾人走了足足一個時辰,這才走到了盡頭。
一扇樸素的石門出現在眾人麵前,而那石門的正中間依舊是有著一塊凹進去的地方,大小和令牌一樣。這時眾人才想起,似乎令牌一直都是在李成手上的,於是紛紛轉頭將目光放在李成身上。
“怎麼,終於想起我了啊?”李成說著上前將手中令牌放了進去:“一個個衝的那麼快,還不是要等我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