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道友如今已是有資格與我同列,我卻非狂人,怎會逼迫?我所的卻是,道友如今既然已是如此強大,不知想要在什麼時候搬離此處區域?”那沙皇淡淡的道。
“搬離?”羅帆眉頭一皺。
“自然,道友若是依然如同之前那般弱,留在我的區域,我就當多了一個寄生蟲,並不會與道友為難。但既然道友如今成長到這一步,再當寄生蟲哪裏還可以?卻不得不搬離此處了。”沙皇依然是毫不動容的道。
羅帆聽了,眉頭皺得更深了。
要知道,這一片區域之中可是有著那文明國度的根本在這裏,若是他離開這裏的話,豈不是就讓這文明國度直接就出於沙皇的完全掌控之下?!這他怎可能願意?!
雖,他對這文明國度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但,那畢竟是在他的指引之下所成型的,怎麼也是他的成果,若是將這直接放棄,那豈不是如同將自己所辛辛苦苦雕刻的一件雕塑直接送給人一樣?!
因此,他直接就道:“這不可能。我在這一處區域還有著許多事情要做,絕不可能離開。”
“不離開?”沙皇眉頭皺了起來。
對於羅帆來,他有著足夠的理由留在這裏,但同樣的,隊呼沙皇來,他卻是有著更多的理由來讓羅帆離開這裏!
這很簡單。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若是羅帆還弱,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他就當是腳下出現了一隻螞蟻,不會理會他。
但現在羅帆已經是成了與他同樣的猛虎!
幾乎可以,隨時可能翻臉將他整個撕碎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讓羅帆依然留在這裏,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他怎麼可能願意?!
“莫非,道友認為方才能夠擋住我的分身。就認為已經果真不下於我,打算與我爭奪地盤了?!”沙皇凜然道。
隨著他這樣的一聲冷喝。整個地在這瞬間開始翻湧,一種無法形容的壓力從四麵八方產生,直接覆壓這地之間的每一處區域,直接作用在這地之中的每一點時空!
這種壓力之下。這方圓不知多少光年範圍的區域好像是直接變得昏暗了。
隱隱間,更是有著無數妖魔鬼怪的呼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這種呼聲,並不是真正的妖魔鬼怪的聲音,反而是一種類似乎道音的聲音!
這,乃是這地自然而然發出的聲音!
而這聲音的來源,不是其他,正是因為沙皇的意誌強悍無匹,直接便滲透了這方圓不知多少光年範圍的時空,故而使得這方圓不知多少光年範圍的時空隨著他的意誌變化而變化。自然而然的對他所不喜之人形成壓迫!
在這瞬間,羅帆卻是真正感受到了眼前的沙皇到底是多強大。
雖,他方才使用靈光來戰勝了他。讓他的本體不得不出手幫助方才免於他的這分身死亡的命運,但這並不代表這已經是他的所有實力了。
其他的且不必他。
光他掌控了這不知多少億萬光年的地不知多少億萬年之久了,現如今這地早已是被他的意誌滲透到極致,使得他能夠完全調動這地的恐怖威能,使得他能夠借助這地的力量來對敵,這就已經是足以給羅帆造成極大的威脅了!
麵對著這樣的壓力。羅帆此時此刻卻是毫不動容。
雖這種壓力極為強大,更是完全針對他的。
但。如今的羅帆可是靈光分身!
這樣的靈光,本身便是比起概念更高一級的存在,便是那概念碾壓,都無法讓其動搖。這種遠不如概念的壓力,對他來又有什麼影響?!
他看著沙皇,淡淡的道:“若是道友果真是要趕我走,那不得,也隻能爭一爭了。”
沙皇麵上漸漸的浮現出冷笑。
緊接著,一股無比強大的意誌從虛空之上凝聚而來,快速的注入沙皇的身體之中。
隨著這意誌注入,沙皇淡淡存在感開始無止境的提升!
這種存在感的提升,使得周圍真實的時空,真實的世界都顯得有些虛幻了,好像是一切在他麵前,都是可以隨意改變的一般。
存在感的增強,對於羅帆這種等級的存在來,乃是最重要的變化!
其他的,什麼力量,什麼威能,什麼不可思議的神通,等等等等,一切的一切,都能夠從這存在感之上衍生出來!
這一點,並不奇怪。
比如,當修士達到了絕望者層次,想要將修士完全抹去,便需要將其在概念上完全抹去。也即是,將他的一切存在痕跡,甚至將任何生靈記憶之中的他的痕跡完全抹去,將地記憶之中的他完全抹去,方才可能最終讓其死亡。而這,從根本上來,也即是,需要將其存在感完全抹去,方才能夠將其完全殺死!
從這一點來看,就可以知道,達到了絕望者層次,這存在感,對於生靈來到底是多重要了。
現在的沙皇和羅帆比起絕望者強了不知的多少倍,這種趨勢卻隻會更大,卻不會更。
這存在感的增強,對於沙皇來,幾乎就是全方位增強的證明!
麵對著忽然變化的沙皇,羅帆麵色一肅,心中一動,從他的本體之處,便有著無窮無盡的靈光跨空而來,直接便凝聚在他的靈光分身之中。
當然,雖然是從極為遙遠的地方傳過來,但它卻並不需要經過什麼空間。
而是從那本體所在之處產生。之後便直接出現在他的靈光分身頭頂,不斷下落,融入他的分身之中。
隨著這靈光的融入。他的靈光分身的存在感,卻也同樣是開始暴漲!
這種存在感的暴漲,去是完全不下於沙皇的分身,使得其在沙皇的分身麵前,卻是顯得依然是那麼的真實,完全看不出有半點虛幻之處!
卻是在這方麵,與沙皇分庭抗禮!
沙皇看著羅帆身上的變化。淡淡的道:“既然如此,現在就讓我們來真正定一下高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