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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龜壽離開陽界,進入冥土的時候,羅帆卻隻是淡淡的一笑,不管那些至高皇者如何。抬步輕跨,身形就已經是來到了距離他原來所在那一處位置足足有不知多少億萬光年之遙的一處靈山勝境。
他卻並不是要來這裏開辟洞府,繼續修行。
他之所以來到這裏,卻是打算將之前為了護住這地的力量而收入先不滅靈光之中的那眾多的假聖以及絕望者。
他們的數量相比於在地大劫爆發之前雖然已經是有著壤之別,損失的量之大,達到了一個讓任何人看到都會感到震撼的地步。
但,事實上,現在的數量卻依然是相當可觀,乃是這地戰後重建的一股強大的力量。 也是下一次地大劫的候補力量。
這樣的存在,自然不可能一直躺在他的先不滅靈光內部呆著,而是需要將他們送出來,讓他們也開始吸收這地度過地大劫之後所獲得的好處。
來到這一處靈山勝境。
羅帆站定之後,心中一動,在他腦後的先不滅靈光之中,一道道光芒直衝而出,在他麵前的虛空之上凝聚出一道道的身影。
這些。便是一名名的假聖,一名名的絕望者。
他們的數量相當可觀。此時卻是密密麻麻的鋪滿了羅帆麵前的虛空,看起來簡直就像是螞蟻一般……
這些假聖與絕望者出現之後,全身上下都沐浴在那充斥地的,無邊無際的光芒之中。
這光芒,有著那種強烈的撫慰力量,修複力量。
不斷的滲入在場這眾多假聖與絕望者的身體之中。讓這些假聖與絕望者在這個時候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軀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力量在不斷的增長……
之前因為地大劫所帶來的種種身體上的,心靈上的損傷,在這個時候開始快速的修複,隱隱間更是有著種種難以言喻的明悟。從他們心中泛出,讓他們的境界,開始隨著漸漸的獲得提升。
他們這些假聖與絕望者與這地的聯係畢竟是比起至高皇者要強上許多。
這種聯係,固然讓他們在這地大劫之間受到的衝擊更加的直接,在地大劫受損的過程之中他們受損的程度也愈發的大。
但,卻也造成了,在這地度過地大劫之後,他們所得到的好處也比起那些至高皇者要多上許多。
這充斥地之間的莫名光芒,對於至高皇者來,隻是讓他們感到輕鬆,讓他們在那地大劫之中承受的那種壓力消退而已,真正帶來的好處,卻並沒有多少。
但,對於這些假聖與絕望者來,這卻就是一種境界提升的動力,就是一種讓他們在時時刻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往上攀升的根本力量所在!
當下,不知有多少假聖因為明悟了某些關鍵,悍然突破了假聖與絕望者之間的鴻溝,直接跨入了絕望者層次。
這種變化之下,使得這一處靈山勝境承受了難以形成的衝擊。
這種衝擊是如此的強大, 如此的恐怖,直接便讓這靈山勝境扭曲起來,隱隱間就要完全被夷平了……
若不是這地之間還是充斥著那種難言的光芒,時時刻刻的修補一切,不定這一處靈山勝境此時已經是完全化作平地,甚至可能最直接化作盆地了。
一股股從這些假聖身上爆發出來的奇異光芒衝而起,隱隱震蕩著這地的規則法則層,深深的刻在著地的大道之上,使得著地之間除了那種因為度過地大劫而生出的莫名光芒之間,隱隱間多了種種若有若無的霞光……
這種霞光,代表著假聖的突破。
在以前,正常來,卻應該明亮到耀眼,甚至讓方圓不知多少光年範圍之內的生靈都感受到一種從心底泛出來的喜悅的。
但在這時候,在那種充斥地的光芒的映照之下。這種霞光卻幾乎被完全掩蓋,甚至連看都看不到,更別要引起多大範圍之內的生靈的變化了。
那麼多的假聖獲得突破,那數量相當不少的絕望者卻也同時得到了不的提升。
隻不過,絕望者相比於假聖來強了實在是太多,同樣的提升。放在假聖身上,足以讓他們獲得突破,從假聖跨入絕望者層次。但放在絕望者身上,卻也就隻能夠讓他們的實力獲得一些肉眼都無法察覺的提升而已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羅帆的心情卻是相當的平靜。
並沒有因此而湧起太多的喜悅,也並沒有因為那些絕望者沒有太過明顯的提升而產生多強烈的遺憾。
他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他們,手中握著那一本正在不斷提升,不斷增強的地書而已。
這地的劫後提升。卻是足足持續了三年之久。
那些假聖與絕望者的提升,也足足持續了三年。
等到三年之後,那眾多假聖,成就絕望者的, 卻達到了所有假聖之中的一半之多!
換句話,此時此刻,這地之中的絕望者數量,已經是超過了五萬!
而那些假聖。再加上這三年之間,並非假聖的生靈因為這地得到的好處而獲得突破的。其數量卻再度達到了十萬之多……
這相比於在地大劫之前雖然是差了不知多少倍,但卻也已經算是頗為繁華,足以讓人滿足了。
這十萬假聖之中,先道體的,也即是,龜壽所創造的生靈之中的假聖。占據了其中九成。
剩下的一成,方才是其他生靈獲得突破成就的假聖。
而那些絕望者的情況也是與這類似,作為先道體的生靈成就的絕望者,也是占據了其中的九成之多,身下的一成方才是其他生靈成就的絕望者……
如此情況。便是並不知道這地根本的存在,怕也能夠清楚的看出來,那些先道體模樣的生靈, 便是這地真正的主角了……
在這地的光芒漸漸的熄滅之後,羅帆抬眼向著眾多絕望者與假聖望過去。
雙眼之中透出一種探究的光芒,瞬間便將在這裏的所有生靈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讓這眾多假聖在這個時候都清楚的感受到一種難言的視線掃過他們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