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快點,我還要趕時間呢?”施豔不悅的說道。
那四個嬉皮士發著壞笑,其中一人說道:“你忙去吧!我們不會很快的。”剛說完就聽咚咚的幾響,四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施豔問道:“他們怎麼樣了?”
“沒事,隻是昏倒而已,過會就會醒的。”水星拍著衣服說道。
“帶著你們還真是麻煩呀!”施豔一邊向前走著一邊說道。
“我看你是嫉妒吧?”水星笑著問道。
“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咱們三個人裏麵就你一個真正的女人,可為什麼那幾個混蛋連看都不看你一眼呢?”
“也對,你這個人妖就不說了,可清風再怎麼好看,也能看出是個男人吧!難道他們跟你的口味一樣?”施豔壞笑著說道。
“我看你倆現在不是打嘴架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想想咱們先去哪?”清風走到施豔的身旁問道。
施豔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三人上車後,便和司機聊起了天,聊著聊著司機就說起了,廣州現在發現了一種很嚴重的傳染病,正有向北方蔓延的趨勢。
“停車,我們就從這裏下車。”施豔說道。
當三人從北京趕到廣州的時候正好是午夜,公路兩旁的霓虹燈閃著五彩的光芒,街道上的人不是很多。
“你們搜尋到可疑的氣場了嗎?”施豔問道。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水星疑惑的說道。
清風四下張望著:“會不會已經從這走了?”
施豔無精打采的說道:“既然來了,就找找吧!”
施豔突然感覺有一道氣場,從身後的樓房一躍而下,清風隨手發出一股真氣,那人悄無生息的落地後,左邊的肩膀已有血流了出來。
那人二十歲左右,長得帥氣的麵孔,正瞪著施豔他們三人。他們當然不會有任何擔心害怕,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那個人應該不會很厲害。
“又是一個帥哥!”施豔自語道。
“別叫我帥哥,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是誰?”水星問道。
“有人讓我來給你們送個信,不要對我這麼大的敵意嘛!美女!”
清風驚訝的說道:“誰讓你來的,送什麼信?”
“我隻能告訴你,瘟神剛走,好像是要上河北吧?至於別的恕我不能奉告!”說完就起身飛走了。
水星衝著那個人飛走的方向大喊到:“把話說清楚再走?”
從天空的上方傳來了:“下回再說,美女!”
“心裏很高興吧!被人叫做美女。”施豔對著水星說道。
水星笑道:“當然,總比身為女人沒聽過這句話好吧!”
“我說,我們是不是該走了!”清風板著臉說道。隨後揮手劃出一片結界拽著施豔飛走了。
“你們倆什麼意思?”水星一邊抱怨,一邊追了過去。
“清風你說誰會給咱們送信呢?有幾個人知道咱們來廣州了呢?”施豔問道。
“不知道。”清風麵無表情的回答。
現在清風心裏很是擔心,天上下來的瘟神,就不好對付了,現在竟然還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和他們的目的,也不知道暗地裏的那些是人是友是敵,怎麼有一種時刻被人監視的感覺。再看看身邊的施豔和身後的水星,這兩個神經大條的人,應該不會想到有人監視吧。
“早知道就不去那麼遠了。”施豔抱怨道。
“咱們要上河北哪呀?”水星問道。
“你認為哪的人多呀?”施豔問道。
“北京!”施豔和水星同時說道。
“轉了一圈又回來了,死瘟神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施豔狠狠的說道。
“這一晚上,好累呀!要不咱們找間旅館休息一下”水星抱怨道。
“不行,咱們分頭找,這樣就會快些。”施豔說完又向夜幕中的天空飛去。
清風剛想追施豔而去,就被水星拉了下來:“他不會有事的,咱們分頭找確實會快些,對吧?”說完水星也飛走了。
施豔站在一座大廈的樓頂,慢慢的落了下去,落到二樓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一股氣場,施豔大驚:原來在這嗎?
施豔騙過門衛,進到二樓,才發現這樓裏都是公司,沒有一點光亮。快走到盡頭時,卻有一扇沉重的大鐵門,被一隻巨大的鎖,鎖住了。但那股氣場明顯是從這扇門後,發出來的。鐵門上和鎖上都積著薄薄一層塵土。
“這種程度能阻擋住我嗎?”施豔說完一股真氣就打向了那把大鎖。那把大鎖連一半的鐵門都消失不見了。施豔把剩下的鐵門一腳給踹飛了:“小兒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