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出現在咖啡店裏時,仰著頭徑直走向了眾人圍著的這一桌。
施豔心裏正納悶:難道她知道我們跟蹤他們了,正想著那女人走到了清風的身旁,扭頭看向身旁的保鏢,保鏢會意的從別的桌旁搬來椅子,女人微笑著緊挨著清風坐了下來,臉幾乎靠在了清風的肩膀上。
清風騰的站了起來:“你幹什麼?”
那女人微笑著看著清風說道:“幹什麼帥哥?我想請你喝杯酒不行嗎?”
施豔也笑著站了起來:“我說美女,要不你請我喝吧,我們家這位帥哥不喜歡喝陌生人的酒,我們可都沒問題。”
“我們家?你不會娶了她吧!”女人驚訝的看向清風。
清風笑了笑:“有什麼問題嗎?”
女人搖搖頭:“可惜了!不過你要是有興趣,以後可以來找我。”說完後遞給清風一張名片,站起身走向咖啡店旮旯的一張桌子。
水星笑嘻嘻的看著施豔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跟清風這麼親近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和清風一直就這樣呀!”
“嘔!是這樣呀!”水星笑嘻嘻的看向清風。
張立的眼睛一直盯著施豔,雖沒說話但眼神裏寫滿了疑惑。
哮天犬突然說道:“噓!先別說話了,他們要行動了。”
眾人隨著哮天犬的目光看向窗外站著的兩個年輕人,兩人雙手插著兜,慢慢的也向咖啡店裏走來。
“難道這兩人跟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施豔疑惑的問向哮天犬。
“應該是有關係,具體什麼關係我也不太清楚。”
“也不知道你都查到······”
一陣槍響,把施豔驚嚇的猛地站了起來,剛想阻止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剛進門的女人和那幾個保鏢身上布滿了槍眼,一會的功夫鮮血就流了一地。戴棒球帽的兩個年輕人會意的互看了一眼後,轉身匆忙的離去了。咖啡店裏的客人和服務生都驚嚇的跑了出去,不過是伴著哭聲和喊聲跑的。
水星看著滿地狼藉的咖啡店:“現在什麼情況?”
“現在情況很不好,我估計我們都要有麻煩了。”哮天犬謹慎的說道。
“怎麼回事?”施豔不解的問道。
“這女人是紅龍的女兒,剛才她跟咱們搭訕應該有人看見了,你以為他死了紅龍就會善罷甘休了。”
“紅龍是誰呀?”施豔問道。
“當地的黑社會老大!”
“凡人呀!你怕什麼?”
“你沒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施豔給了水星兩個白眼,然後看向哮天犬:“這意思我們還打不過他嗎?”
“打肯定是能打過,如果你不嫌麻煩的情況下。”
“等等,你瞪我幹什麼?有我在你不用花錢就能讓鬼推磨。”水星看著施豔認真的說道。
“你想讓我花,我也得肯花!”
遠處的警笛聲已刺耳的響了起來,預示著警察就要來了。
幾人站起了身,向店外走去。
施豔好奇的問道:“為什麼警察每次來都會把警笛拉得那麼尖銳刺耳呢?”
“這是因為警察想讓犯人早點撤出犯罪現場。”哮天犬嚴肅的說道。
眾人聽到哮天犬的解釋後都不覺的一笑。哮天犬領著大家來到不遠處的一座大廈前,躲在一根水泥柱子的後麵,偷瞄著大廈的前門。幾分鍾之後,一前一後兩個人走了出來,步子很急。每人的左手上拎著個黑色皮箱右手插在兜裏。當他倆的目光向施豔他們掃過來時,施豔他們每個人都感覺到了有一股很強的殺氣。不過那兩個人並沒有停留快步的走向了不遠的停車場。
“不好,他們要從停車場那個偏僻的出口逃走了!”哮天犬緊張的說道。
“喂,你們等一下。”施豔有些心急的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