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劍虛告別後已經過了四天了,蕭竹在不斷的懇求下劍虛終於答應了他允許和羽洛同行一年。就這樣,兩人一狼就向著墨國的天陽城步行而去了。
羽洛這些天帶著蕭竹幾乎都沒怎麼練習武技和功法,都是一直在趕路。除了睡覺、沐浴、進食還有獵殺低階靈獸以外都沒有停下過腳步。現在,他們離天陽城也就隻有不足一千裏了,也就是說他們最遲七天便可到達目的地。
現已是秋季,涼風習習,是練習靈力的最佳時期。現在,夜已深,空氣十分幹燥,羽洛他們便沒有打算連夜趕路,所以就停留在了修行者戰營內。
修行者戰營是為了給各個地方的修行者提供住宿、食物、武器、交易場所等活動的地方。修行者戰營又分為皇家,也就是政府建立的以及自然形成還有個別勢力建立的三種情況。
政府建立的屬於中央經濟來源渠道之一,一般都是大麵積紮營,一般不會有搗亂者出現。自然形成是指多數不同勢力或無勢力的修行者在自然形成的合適居住、交易的地方共同紮營,一般都是魚龍混雜之地,但也不會很混亂,都有一定的潛規則,其中要麼都是富家公子或者貧苦的清修,要麼就是什麼少人數的牛逼團體。
“行了,小竹,先休息吧。”
羽洛這次碰巧路過,便打算在這種自然形成的戰營紮營。雖說是紮營隻不過是隨便用點強大的特殊功法在巨樹上弄了個小型的休息地罷了,反正也隻有一個10歲的男孩,一個13歲少年和一隻風狼幼崽而已,占不了多大位置。這裏萬裏晴空,空氣清新,樹木的枝幹又足夠大,也就一個晚上的時間,將就一下也無妨。
盡管墨羽洛前世是天生的最強帝神之體,天賦無人能比,記憶力亦是如此。之所以他能在二十多年進階到十二階高手,那就是因為他特別能吃苦,這種事情以前也沒少幹,所以也很利索。
“恩,好的盟。。哦不,少爺”
在這個各種勢力都有的地盤上是不能暴露身份的,免得遇上了仇人什麼的,那就麻煩了。其實羽洛並不想回到帝都,那裏的約束太多了,他前世一介散修,還不是成為了無人能及的強者麼,而在宮中,錦衣玉食,雖說過了十多年,但他還是不習慣,若不是他留戀宮中的親人,不然打死他也不會再回去了。
“喂,上麵的小毛孩兒!快給本少爺我滾下來,那個地方本少征用了!”
羽洛剛想躺下,就被這一道突兀的聲音刺激到了。無疑,那人說的‘小毛孩兒’就是他們兩個,‘本少’就是那個聲音的主人。羽洛不經蹙了蹙眉毛,這地方的潛規則沒有人會那麼無聊主動打破的啊,難道他不怕死麼?
羽洛想了想還是直接從木屋裏跳了下去,望著那囂張跋扈的青年道:“抱歉,今晚不行,明早我走的時候你再來吧。”
羽洛並不是怕了他,看著他旁邊就七八個四階護衛而已,那人也就二階的垃圾,更何況他手臂衣袖上大大的“墨”字就已經出賣了他。這個世界姓墨的家族就兩兒:上域的隱世墨姓家族和這中下域的墨姓帝國,可是,你認為上域的家夥回來這個狗不生蛋鳥不拉毛的鬼地方嗎?顯然不可能。
要知道,這裏的墨姓帝國誰做主?皇帝。再之下呢?皇後。在下一級呢?太子和諸位皇子吧。這家夥,羽洛在宮裏連見都沒見過,會怕他?笑話,在宮裏除了皇帝和皇後以外能威脅到他墨羽洛的還真找不出來,而羽洛怕的也就隻有墨千嵐那個二話不說就把他打哭的“劍癡狂人”了。
其中的一個護衛見羽洛仍無動於衷,便抽出了劍揮了揮,還道:“我們少爺叫你滾你聽到沒有!”
羽洛挑了挑眉,語氣冷漠:“我跟你家少爺講話你一隻狗嗅什麼嗅。”
在場看戲的散修們聽了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連那坐著好似睡著了的老人家也不禁抬頭看了看。
危險!這是羽洛對那個老人家的第一映像,畢竟,他的本命神獸可是鳳中之王啊,離開暗影神盟後能讓他感到威脅的也隻有這個老人家了。
那護衛聽著周圍散修們的嘲笑惱羞成怒,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看著羽洛居然還不是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這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