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封地生活一過就是六年,我原本以為自己會一直在封地直到老死,沒想到宮裏傳來聖旨,父皇病情惡化,急召我與母妃即可回宮,母妃聽聞後暈厥了好幾次,母妃自上次生產後身體也一直不好,本來是想讓她休息幾天後再走,可她執意要回宮,沒辦法,於是我們又踏上了回宮路程,我和母妃都深知這一次回去代表了什麼。”他很淡定地說了這一切,似乎這一切盡在那時的他意料之中。
還是那片小樹林,那場廝殺的痕跡隨著歲月早已抹去了。莫燃的車隊在此駐足休息,下了馬車的蕭妃一直憂心忡忡的,而莫燃揮舞著一根樹枝,無聊地與樹杆“對抗”。此時,另一輛馬車朝他們駛來,停下。馬車下來了一位中年男子,還從馬車抱下了一個約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咦,這個中年男子有點像那個,容我想想在哪裏見過,啊,是那個少將軍燕顧思,哇塞,人真是到中年是越有魅力啊,怪不得現在都流行大叔顏值,這要放到現代,也是最具有魅力的大叔了。
莫燃停下手中揮舞的樹枝,看著燕顧思兩個人朝著自己的母妃方向去了。
既然燕顧思是我的父親,燕顧思手中牽著的小女孩不就是我了,那不就是莫燃的妻子?我挑眉示意對錯,他眨眼默認。誒,那我小時候長的怪可愛的,還好還好,希望長大可別長殘嘍。
“臣參見蕭妃娘娘。”燕顧思對蕭氏行禮,身邊的小女孩也跟著有模有樣的行禮。
蕭氏拉起了那個小女孩,慈祥地打量:“這就是溪玲吧,尚水那地方養人,還好沒把你養成你父親那樣,此次回京我就讓皇把你們都留在京城了吧。”
燕顧思低聲說道:“我也是接到皇的聖旨,才帶著家眷馬不停蹄進京。”
蕭氏抬頭與燕顧思對視:“我們還是借一步說話。”兩個神秘地走到了小河畔,神情略顯凝重。
聽莫燃解釋燕顧思因上次立太子之事令支持皇的老臣不滿,他們上書要求皇將燕顧思罷免,可皇惜才,就把燕顧思貶到了尚水這個地方。
我瞧著小溪玲倒不認生,直接走到莫燃的身邊,兩個人站在一起最萌身高差啊。小溪玲先開的口與莫燃搭訕,可那莫燃高冷的很,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臭小子,你未來的媳婦,你就這樣對待她,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當初我要是小溪玲,真想敲醒莫燃的腦門,讓他知道本大小姐不是你愛理不理的。
小溪玲在小包裏吃力地翻騰,嘟著一個小嘴巴,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滑了下來,她擦了擦後又繼續翻騰,小莫燃看著那小姑娘半天愣是沒找到什麼,舟車勞頓的緣故,沒形象地就坐在了草坪上。
這時,小溪玲塞給莫燃一顆山楂糕:“好吃吧。”
小莫燃在口中回味後,才點了點頭,小溪玲高興地一蹦而起。
小孩子的世界還真是單純,就一塊山楂糕,兩個小家夥回京的一路上玩的可開心了,而且離別的時候還依依不舍,我也好想回到小時候,至少不會像現在苦於生計。
畫麵中,與六年前一樣,蕭妃的馬車還是停在了原來的地方,偌大的台階群臣相迎,與往昔不同,原本皇站的位置已被莫雲代替。一切禮畢,又恢複到了平日寧靜。蕭氏心急如焚地去看望皇。而莫燃與莫雲兩兄弟多年不見,莫雲便讓他到寢宮講訴莫燃封地的風土人情。
還是自個的窩好,很是拘謹,莫燃尋了一個理由,早早地脫離了那個與他格格不入的地方。傍晚,在自幼待的寢宮等候蕭氏回來。左等右盼,蕭氏被宮人攙扶下回來了。莫燃一個鯉魚躍龍門下地飛奔到蕭氏身旁,卻見蕭氏淚已縱橫。莫燃的笑容從我的臉上消失了,整座寢宮靜的死寂沉沉。”
“之後,我睡在母妃的懷裏,模糊地聽到寢宮外吵雜聲,我並不在意,這種吵雜聲已見慣不慣,我想又是哪個宮的妃子又在大鬧。我還在昏昏沉沉地入睡,母妃慌張地拍醒了我,我還一臉迷茫就已被乳母強行拉進了暗道,透過暗道的縫隙我看見江氏和燕顧思帶著官兵將寢宮圍住,我親眼看見我的母妃在我的眼前倒下。當然,我和乳母很快被燕顧思搜查了出來,當他把我拽到江氏麵前,我還是一直不敢相信一路上那個和藹的燕叔叔居然和江氏是一夥的。乳母忠烈,誓死反抗就被江氏殺害了,我強忍著淚水,惡狠狠地盯著在場所有的人,情緒過為激動我就昏倒了。”
聽他這麼說,我心情十分沉重,我還以為能有個快樂的團聚,十幾歲的孩子應該還在母親的懷抱裏撒嬌的年齡,怎想就這樣失去了母親和父親實在很可憐。
“之後,那你不是和你妻子的關係很微妙。”我有點尷尬,怎麼說我也是他所謂的“妻子”,“那怎麼就會在一起呢,接下來你們怎麼相處?麵對殺母仇人的女兒始終心裏不好受吧?”
“嗬,你心中一定有很多問題,答案都在接下來的畫麵了。”他又是一個揮袖,畫麵轉到了鳳朝殿。
****結束後,整座皇宮跟變了天一樣,宮內皇駕崩了,王朝易主了,江氏坐上了太後之位,宮外諸侯國倒還安分守己,沒因宮內鬥亂而趁機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