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想我?不是吧,你要是想你父親,你當初嫁給莫燃的時候怎麼都不寫封家信給你父親,等你爹回來了你才過來看你爹。”燕顧思勾了下溪玲的鼻子,“是不是莫燃納了新夫人,受氣跑回來了。”
溪玲起身,噘著嘴,看向其他地方:“才不是呢,我可沒受氣,誰敢欺負啊。”
“喲,還說沒受氣,那你眼睛腫成這樣是怎麼回事?”燕顧思指著溪玲的眼睛說道,他看著自己的女兒也挺心疼的,“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說莫燃隻會娶你一個,現在還不再納了一個。”
“那時他還傻,現在他正常了,就應該為了子嗣納新夫人是理所當然的。”溪玲不敢看她父親的眼睛說道。
“這可不像你的性格所說的話呀。”燕顧思知道他自己的女兒在強忍著,做父親的難有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呢。
溪玲突然轉過來說道:“不說他了,爹,為了彌補我沒有及時的關心你,我決定住家裏幾天。”
竟然自己的女兒提出來了,哪有不收留的道理,燕顧思便點頭同意了。
溪玲不在乾親府多日,乾親王府也沒有之前的熱鬧了。莫燃在書房裏拿著書一直發呆,眼神都沒在書上,失魂落魄的。連李公公在旁伺候都小聲歎氣。
小怡給莫燃送點心都被莫燃拒之門外,女人的第六感想想都知道為了什麼,小怡便讓丫鬟將點心倒了,生著悶氣回房了。
到了夜裏,莫燃心不在焉地坐在那,如坐針氈一樣難受。他的心思早就不在這裏,早就飛到了燕府了。他尋思找了個理由,便披上披風出府了。
“出來吧。”燕顧思進屋,剛坐在椅子上,就察覺屋裏有人。
一個人從屏風後出來,放下披風,原來是莫燃。他早就在此恭候多時了,。
燕顧思見是莫燃,趕忙起身行禮:“叩見王爺,不知王爺來此,有失遠迎。”
莫燃冷哼了一聲:“你還知道我是王爺,難得啊,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莫燃舉劍放在了燕顧思的脖子上。
“生死都是必然的,老臣不懼怕。”燕顧思淡定地說道。
“哼,很好。”莫燃揮劍就要砍下,燕顧思緊閉雙眼,可是等了許久都沒見莫燃下手。燕顧思睜眼,見莫燃已將劍收了起來:“你知道我此次前來的目的嗎?”
燕顧思也是老薑了,他心中早就猜到了,但他還是假裝搖頭。
“皇讓我此次前來是來告訴你,隻要你肯歸順皇這邊,過去的事既往不咎,我們之間的恩怨我也會暫且先放一邊。”
“請恕臣不能答應,臣這一生隻侍奉一主。”
“你…。”莫燃氣急敗壞,拎起燕顧思的領子,“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有什麼後果嗎?
“微臣知道。”
“知道你還要這樣做,你作為父親,你會讓溪玲陷入危險的。”
“溪玲,王爺還會跟我提溪玲,既然王爺這麼在乎溪玲,為何還要再納一位夫人,明知道溪玲根本不能接受,作為父親看著女兒如此受苦,我心中也不好受。”燕顧思扯回領子。
“這也是你造成的,我的事你不用管。”莫燃走到了門口,將門打開,“溪玲的房間在哪?”
“往右拐,直走後上一個台階,第一間就是她的屋子了。”
莫燃聽後甩門而去。
溪玲的屋裏已暗了,裏麵的人早已入睡了。莫燃輕輕推開門,用力地吸了一口氣。
負心漢說當他走進溪玲房間的時候,許久沒聞到這麼熟悉的香味了,是溪玲特有的香,他不知為什麼,一進屋裏就覺得狠熟悉,熟悉地很快就走到了溪玲的床邊。透著窗外的月光,蹲看著熟睡的溪玲,他想起了當時他與溪玲同床的那畫麵,他輕輕俯身吻了她的唇,甜甜的,但還是有些苦澀。
平躺睡的溪玲換了個方向,麵對著莫燃側身而睡,大概溪玲察覺有人吧,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了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