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顯得很興奮,一邊走著一邊嘴裏還哼著一支很**的小調。當那個矮胖的男人終於來到了自己的514號的屋子跟前,就迫不及待的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當他剛一打開屋子裏的燈,著實地被眼前的情景給嚇了一跳,因為在床邊正坐著剛才的那個妓女。男人驚訝的問:“你的速度可真夠快的,我無非隻是去買了幾個xx套,沒想到你就這麼神速的到了。”妓女並沒有說話她隻是輕輕地從嘴裏吐出了幾個很好玩的煙圈,然後便脫掉了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裘皮大衣,頓時一個女人香豔的性感裸體立刻呈現在了那個男人的眼前,男人被女人的肉體給驚呆了,男人的呼吸也隨之愈加變得急促起來,終於一種異常強烈原始本能的衝動,一下子促使著那個男人向那個女人撲了過去。接下來便是一片春色,在那一刻人回歸了自然,回歸了平凡,回歸到了它原本動物的屬性,但在***過後人類便開始恢複了自己的理智,那是一種惟他們所特有的神奇能力我們通常稱之為思想,因為思想會持續不斷地指引著人類重新經曆各種不同的***。
那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的滿足過,當他筋疲力盡的再也無法釋放***時,他似乎平靜了下來,他摟著懷裏的那個女人說:“你能不能嫁給我,我很有錢的,我的錢多的,你一輩子都花不完,我有汽車,我有洋房,我有公司,我有珠寶,我還有許許多多……”男人就似乎就像是在夢囈一般地向女人炫耀著自己的萬貫家產,不知布覺地沉沉睡去。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睡得如此香甜,但是很快的那個男人就開始覺得身上有點冷,但為了保持住自己這種很香甜的睡眠姿勢,他就是懶得動彈,然而隨著那種冰冷的感覺越來越強,最終男人還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起身坐了起來想要找條絨被來蓋,但是他突然覺得自己肚子裏麵涼颼颼的,當他低頭一看,完全的傻了,因為他看到了自己從脖子以下直到小腹,整個的胸腔和腹腔都被人給打開了,裏麵空蕩蕩的,所有的器官都不知了去向,突然一陣咋咋的聲音傳了過來,當男人尋聲望去,他突然發現就在牆角裏蹲著一個人,她似乎好象手裏正捧著一堆腥紅色的東西在津津有味地吃著……
在馮小權昏倒後,他似乎還殘留著一些支離破碎的意識,他聽到了從耳邊傳來了忽忽的風聲,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像是正從高空中飛速地向下墜落,馮小權無法知道自己將要墜入一個什麼樣的深淵,但是他覺得這個深淵一定會很深,因為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墜落過程,在墜落中馮小權殘存的意識被中斷了很多次,但每一次從昏迷中醒來他還是依然感覺到那種飛速的墜落,仿佛這種墜落感將要永遠地持續去。終於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馮小權再一次從昏迷中醒來後他發覺自己耳邊的風聲停了,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靜止地停了下來,馮小權試著慢慢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但他卻看不到一點的光,惟有的隻是黑暗。馮小權想也許自己已經死了,常聽人說人死了以後,就會在一個很黑的隧道裏慢慢的走,走著走著就會看到一道很明亮的光。於是馮小權就試著想邁動自己的腿,但他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因為在他的身上他幾乎根本感覺不到腿的存在,甚至連自己的身體也好象並不存在,惟一有知覺的就他的那顆頭顱,慢慢的馮小權忽然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長方形但顯得有些陰暗的光塊兒,逐漸的這個光塊兒變得明亮起來,就在這時突然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很快的就從馮小權的腳尖一直蔓延到他的頭頂,當這種感覺過後,馮小權終於有了知覺,他感覺到了自己正坐在一張很柔軟的沙發椅上。此時方才眼前的那個長方形的光塊兒完全的亮了起來,這時馮小權才看清,原來那是一塊兒很潔白的幕布,此時通過微弱的光線馮小權環視了一下自己的周圍,他看到了空蕩蕩的大廳裏階梯狀地排列著的許許多多整潔的沙發椅,似乎像是一個電影院,而在此刻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裏,突然馮小權眼前的那個銀幕上出現了一片滋滋啦啦的雪花。
慢慢的那種雪花的滋啦聲消失了,一個很模糊的圖像開始顯現在銀幕之中,那仿佛像是一麵鏡子一麵被很重的霧氣所遮蓋的鏡子。馮小權努力的凝望著那個模糊的圖像,但無論如何也無法看清那些在不停來回運動的光影到底是些什麼東西,但直覺告訴他那些光影的背後也許是個人,一個正在對著鏡子梳頭或化裝的女人。突然間那個模糊的圖像一下子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但很快的又一個新的圖像出現了,這次的圖像顯得異常清晰。畫麵中出現了一個打扮得很性感的妖豔女郎正依靠在一根電線杆上,吸著一隻香煙,忽然有一個男人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像是在和她談著什麼,沒談多久那個男人就從自己的腰包裏掏出了厚厚的一落鈔票,就遞給了那個女人,女人顯得很興奮,她把那落錢很快地就塞進了自己的小皮包,男人最後仿佛又向那個女的叮囑了幾句,然後就轉身離去了,那個性感女郎在電線杆跟前又呆了幾分中,就招手叫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了。畫麵在這裏又一次的終止了,但很快銀幕中又出現了第三幅畫麵,那像是在一個機場,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手邊放著一隻很大的行李箱在侯機室裏不停地向入口處張望,似乎像是在等什麼人,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很興奮的揮舞起手臂,因為他看到了那個打扮的很性感的妖豔女郎,當那個女人推著行李來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後,兩人並沒有做過多的寒暄就提前登機了,當飛機起飛以後,這幅畫麵就又消失了。
接下來的畫麵出現了一片原始的蠻荒大陸,烈日的驕陽熾熱地烘烤著這片貧瘠的土地,一群群被饑渴所折磨的困獸們在一個個都在歇斯底裏的追逐嘶咬中掠取著他們最後的晚餐。此時一架白色的飛機從他們的頭頂上轟然而過,野獸們突然都停止了嘶殺,不約而同地都抬起頭仰望著那架承載著罪惡的飛機,當飛機的轟鳴聲連同機身一起消失在天邊時,野獸們的殘酷戰爭就又接著開始了,仿佛剛才的那個中斷,無非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因為它們的直覺仿佛在那一刻都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另外一種生物***殺氣。
接下來一個全新的畫麵出現了,那是一間很陰暗的小屋,那個妖豔的性感女郎一臉沮喪的坐在椅子上,身邊有一個男人像是在發脾氣,他背著手來回不停地在那個表情顯得有些麻木的女人眼前走來走去,顯得氣急敗壞,不時的還用手憤恨的指指點點,似乎像是在對女人抱怨什麼,,沒有多久那個男人拿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然後把袋子裏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都倒在了那個女人的麵前,那全都是錢,全是一捆捆的現鈔。於是那個女人一下子就從椅子上滑落了下來,一下就跪在了那堆鈔票的跟前,也許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女人無聲地哭了,幾滴蘊涵著悔恨、恐懼和恥辱的淚水輕輕地滴落在了那堆罪惡的金錢上,女人似乎屈服了,這也許是她唯一的一個選擇,那個男人笑了,笑得有些可怕,因為他笑起來的樣子不像人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