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死了!”剛出門沒多久,就聽到有村民驚魂未定的在議論。
順著別人跑去的方向,王亮緊緊跟在後麵,來到地方他擠過圍滿的人群,見地上趴著一個人,從那身材、衣著和白發可以看得出這人年紀不小了。
“這村子不能繼續待了,或許下一個就是我了!”一個村民咽了下口水說。
“不是把她屍骨給埋了嗎,儀式也做了,怎麼還是不管用,難道是另有其因嗎,或者我們理解的地方錯了!”
村民開始討論不休。
王亮心情也很複雜,加上這人已經第四個了,為什麼每次深夜嬰兒哭過就會有人死去,這讓他很難理解,覺得其中定有什麼玄機。為了平複村民心中恐懼,不讓他們再有人因為這事死去,還有不能白白打擾秀蘭的屍體,決定一定要找到事情源頭。他先是到離這最近的鎮子買了個手電筒,然後立馬回姥姥家睡覺,並且跟姥姥吩咐從現在開始每天白天睡覺,晚上出去活動。
姥姥聽他這樣說無論如何都不答應,說晚上太危險,那東西隨時可能會找上,但王亮軟磨硬泡,說了大堆理由借口她才勉強同意,不過前提是隻能在院子裏活動。王亮哪裏會那麼聽話,一到姥姥睡熟時他就拿著手電筒、刀子、手機在村裏逛,手電一直都是處於關閉狀態,手機卻一直沒關過,大多時間都是找個隱蔽的角落或路口看書玩遊戲上網等,晚上倒也不無聊。
就這樣持續幾天白天睡覺,晚上神不知鬼不覺在隱蔽處活動,深夜期間在路上倒也看過不少人出現,反正每個人表情都很緊張和小心翼翼,似乎擔心隨時會碰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見到的這些人裏,有幾個人給他印象最深,其中就有一個女人,這女人同樣出現在深夜,當她不知情的經過自己旁邊時,王亮借著月光看到她身上有些淩亂,臉挺白的,像化過妝,由於村民他隻是認識少數,所以不知道這女人是誰。可靠到近處時,他心跳不知為何開始加快,覺得這女人給她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因為王亮覺得她好麵熟,而且是在最近才見過,但想不起來哪裏了。
晚上難得見到一個人,而且可能還認識,雖然記不清是誰,但她應該會知道自己吧,於是抱著這種心態決定打聲招呼。王亮跳到路上時,她已經走了十幾米遠,直接來了句:“你好,這麼晚了出來幹嘛呢?”
一般女人在這種沒有路燈,又是一個人走夜路,突然從後麵蹦出個男人和自己說話,而且這裏不久還出現幾起傳聞是鬧鬼事件,該誰都會嚇上一跳的,這女人也不例外,聽到聲音幾乎跳了起來。王亮將手電燈光照在她臉上,弄得她趕忙用胳膊擋住眼睛說:“你是誰!知道我是誰不?”
王亮聽她聲音中有些焦急和不安,微笑說:“姐姐別害怕,我叫王亮,是外來人,是在姥姥家過暑假那個。”
女人聽他這樣說,語氣明顯變得稍稍平和了些:“為什麼那麼晚還在外麵逛,快回去吧,這裏不安全的,很有可能會有鬼找上門。”
“不會的,我不信那個。”
“信不信由你!”這話說完,她人也走出好遠距離,最後消失在月夜裏。
王亮碰見那個女人後沒多久就回家了,由於白天睡過覺,現在沒有困意,他在院子裏閑坐時一直在想這個女人到底在哪見過,想著想著他的表情瞬間變色!
第二天一大早,不等姥姥做飯,王亮就跑到村長家裏,問起何建德女人的事,村長講述的和以前那老頭差不多,隻是說何建德對她好多,可不喜歡這環境,被抓後生怕再次過囚禁的日子,最後跳井了。
對於他的說詞,王亮隻笑著說:“村長別說假話了,我已經知道真實情況和你說的不對,有什麼東西值得隱藏?”
村長表情微微一變,說:“好吧,先不管你知道了什麼。但我給你說事實吧,何建德對女人很好,這一點沒錯,村裏人都是知道的,變得對她不好還是之後的事,不知什麼原因,何建德開始打她,但因為還是很疼她,所以開始討她歡笑,但這女人怎麼會安得下心?因為被毒打過心裏懼怕,直到有一天逃跑,當跑到井邊快要被抓時女人心裏絕望,帶著肚子裏的孩子跳井自殺了。”
“真是這樣?那女人不是被打死的嗎?”
村長表情立即變色:“不可能!很多人都親眼看到了!”說完不等王亮答話就接著說:“小亮你還是快離開這裏吧,現在這地方陰氣太重了!早點離開早點安全。”
王亮搖了搖頭說:“我現在準備先過上一段時間,至於危險倒不害怕,反而感覺挺刺激的。對了你能說下王德軍和她妻子翠玲的事嗎?他們怎麼死的?翠玲是個怎樣的人?”
“翠玲是個好女孩,以前為了救人胳膊差點都被狼咬斷過,大家都挺喜歡的,可那麼年輕就病死了。”
“病死的?”
“對,就是你見過的井裏其中一具骨頭,是因為得了傳染性的絕症才跳井的。好了你回去吧,如果真的為自己著想就盡快離開山穀吧,我也要該吃早飯了。”不等王亮回答村長就起身去院子裏坐起來,於是隻好道謝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