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狐貓的叫聲吵醒了,然後又把它抱到了電腦前。兩個小時以後我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這幾千年來他不停的更換著自己的寄托物,但是因為某些不知的原因他始終隻能依托在動物的身體裏。他在幾百年前曾經遇見過我,那時候我隻不過是一個縣衙門的辦事人員,可是因為懂了他的話結果去尋找那永生的地點。半路被強盜殺了,這幾百年來他一直在尋找我的托世人。他走的一個多月就是在確認那個地方。那個我曾經在前世想和他一起去一起解脫的地方。現在他終於可以確認了,那個地方在離開我住的城市不遠的一個小山村裏,那裏已經由原來的峽穀變成了山洞,容易接近了許多。當我知道這一切以後我真的是非常的激動,因果循環終於能夠知道生與死的奧妙,我真恨不得能夠馬上就去查個究竟為什麼狐貓去了以後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一個具有超高精神能力的動物!
第二天我就定好了去那個小鎮的火車票,我把它放在一個體積很大的旅行帶裏,因為火車上帶動物是不允許的。所以一上車我就把他放在了臥鋪的床上,在車上我終於知道了他為什麼一開始不對我說出事情的真相。它非常害怕在遇見壞人,原來把他放著寄賣的那個人竟然是前世殺了我的強盜,所以這一輩子又來糾纏不清,也算是緣分吧,我終於又聽懂了他的話並不惜重金買下了他。在剛到我家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由於他經曆過的時代太多所以大腦中的語言係統基本已經混亂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表達他的意思。還好他看到我用電腦在網上和別人交流所以剛到我家的那段時間他竟然在偷偷的學習!24小時以後我們終於到了那個小鎮,一切是那麼的陌生……一切又是那麼的悉。看山是山見水知水,見山非山知水惑水啊!一下火車我們先到附近的五金店買了繩索和一些必備的工具,然後直接雇車去了那個在地圖上幾乎沒有顯示的小山村。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困難些,一到那裏我們便發現非常的熱鬧好象過節一樣。而那個等待我們發現的地點附近竟然已經蓋了大廠房,原來是當地的政府要利用這裏的自然優勢搞一些農業產品的加工和生產。我們隻是路過廠門口便被熱情的拉了進去,天那原來他們把我們當成來這裏考察的工作人員了。還不等我們解釋就是好吃好喝的。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也隻好將計就計了,到了傍晚我們找了當地的老鄉假意說是要考察後山的情況讓他們帶我們去。可是還沒說完那老鄉就像是要讓他送死一樣說什麼都不願意,在我們再三的追問下他終於告訴我們原來那裏已經被當地政府封閉多年了,因為有一年在那裏開山的農民集體失蹤了政府想盡一切辦法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找到,所以不久以後就封了山。是啊,那裏一定有一種讓人不知道的神秘力量可以讓我們讓那些失蹤的人失去原來的意識形態。我們聽完也假意答應他們不前去觀察,但是到了半夜狐貓爬到了我的身上,我們不謀而合帶上了工具向那大山前進!
接著陰亮的月光很容易的我們就上了山,山上有個山洞,給人親近的感覺崖上光禿禿的寸草不生,更無一株樹木,除一個山洞外,一無所有。這裏本來草木清華,景色極幽,這危崖卻是例外,自來相傳是玉女發釵上的一顆珍珠。當年這裏無草無木,無蟲無鳥,很少有人會來此處。在村裏的時候我就把自己的行李袋改裝成了一個可以背著的小包然後讓狐貓安穩的坐在裏麵而頭露在外邊。我點了火把吸了口氣便向洞深處走去。不斷的有蝙蝠被我們驚醒從洞底飛出,弄的我心驚肉跳的,這個洞似乎有四分之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可是有多深我們卻不知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覺得越來越累,平時我也去健身房鍛煉運動量很大而且還是有名的攀岩好手,今天怎麼?我連忙那手帕出來擦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當我把手帕靠近臉部的時候突然發現下巴這裏多了許多毛,準確的說是有了胡子。天那我本來就很年輕,胡子更本很少。我連忙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一切都變了我幾乎認不出鏡子裏的那個人了,那個滿臉蒼老的布滿皺紋一大把白胡子的老頭。天那,那是我嗎?怎麼會這麼老了呢?我連忙放下行李,狐貓還好好的。在發現了左眼上方的小傷疤以後我才敢確認那是我。狐貓跳到我身上,似乎想要告訴我什麼。他把爪子放在我的手臂上這裏弄弄那裏點點的,而我竟然吃力的隻想睡覺,終於我明白了他是讓我看時間,我艱難的抬起了手。我的手表現實的時間竟然快了將近50年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經不是20歲的人了我的肉體實際年齡已經到了70多歲了怪不得為什麼才走了沒多長時間就出現了體力不支的現象。手表還在飛快的旋轉著,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在過不到一個小時我就要到80歲了,天那那時候我不死才怪。連忙丟掉所有的行李讓狐貓也自己爬著繼續向洞的深處走去。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難,終於明白了老年人的痛苦。可是我不能死在這裏啊還有許多要緊的事情等待著我去處理呢。額頭上的汗不停的在流,心跳越來越慢。氣一口接著一口的在喘,一個不小心我被腳下的石頭扳倒摔在了地上。終於我再也爬不起來了,我睜大了眼睛努力使自己能夠清醒狐貓也來到我身邊努力的用舌頭舔著我的臉頰不讓我昏迷,漸漸的我感到頭頂冰涼身體也覺得越來越輕,就好象可以漂浮起來一樣。我的肉體終於過期了、作廢了。我蕩在半空中看著躺在地上蒼老的肉體突然我開始急速上伸,那總感覺就像是一顆小灰塵被吸如強大的旋渦氣流一樣。我掙紮著想告訴狐貓我其實就在他上邊,可是還不到半秒的時間我又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可以說那簡直就是幾乎同時沒有任何時間的觀念一順便到了。我什麼都看不到,周圍全是白色,那白的恐怖白的讓人不習慣。可是現在的我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形態我沒有眼睛沒有鼻子什麼都沒有,那我現在擁有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