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個兒是個沒長心的,法術練的那樣也有心思玩兒。真是最近對她太寬容了些。”
言罷吊著小臉不說話了。淩雀忍著笑,關門時有意無意的說了句。
“君上,那天您和雲霓仙子在房裏說話時,宗宗剛好經過。”
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晌午的太陽即便再耀眼,照在人身上也是懶洋洋的,催人入睡。
小白狐雪白色的狐毛夾雜在碧綠的草地間,在陽光的照射下籠出一道淡淡的光暈。此時的它正舒展著四肢躺倒在草叢上,睡得香甜。小鼻子一聳一聳的,模樣憨態可掬,隻是腿上的傷被綁成一坨,白白的布條係這個死死的疙瘩。影響了畫麵的美感。當然,這個影響美感的疙瘩自然是出自啾啾之手。
此時宗宗和啾啾窩在一旁的草叢上翹著小腳,看著睡熟的小白狐一臉認真。她們在研究一個很深奧很深奧的問題。
那就是這隻白狐是公的還是母的!
“我們看看吧。”啾啾一臉賊兮兮的對著宗宗擠咕眼睛。
“不太好吧,雲霧夫人說這是。。。哦!這是侵犯他人隱私,知道了會被抓起來的。”
啾啾看著她沒出息的衰樣,為了透徹的表現自己的鄙視,翻了個360度的白眼。一對不大的眼睛隻剩眼白,半天沒翻回來。
“啾啾,你沒事兒吧?”看著隻剩眼白,苦苦掙紮的某雞,宗宗駭住了。雖然她有時候也常常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啾啾“嗨!嗨!”大喝兩聲,拍著自己的天靈蓋猛甩腦袋,終於甩出了眼珠。對於她這種特殊技能,宗宗表示萬分欣賞。
“我滴娘,差點把自己毀了。唔。。。我的眼睛。”揉了幾下,瞪著宗宗。
“就看個公母,多大點兒事兒,還被抓起來,誰抓啊?雲霧那老女人一天神神經經的,上次她還說像我這樣的,屬於二級殘障人士,享受政府津貼補助呢。補助在哪呢?除了我家七傻子願意花冤枉錢給我看病,沒見哪個愛心捐款的。”
越說越氣,“還有什麼百萬腦癱救助計劃,我連個影兒都沒看著。你說她的話能信麼?能信麼?!”
看著狠抓自己腦瓜皮的啾啾,宗宗趕緊勸到:“本來就沒長出幾根,你好歹給自己腦袋上的頭發留個後吧。”
“恩,也對。整整一座山那麼多的珠寶啊,就換了這麼一頭黑乎乎的東西,可是不能浪費了。”
一邊摩挲著腦袋,一邊左右端詳了下睡得呼呼的小狐狸。
“誰來?”
“我,我下不去手。”
“我讓你殺它啦?”
“。。。”
“閃開,我來!”可憐小狐狸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遭遇黑手,睡得一臉好夢,肥胖的小四肢偶爾輕動下。完全沒注意到危險的降臨。
啾啾一臉猥瑣的表情,輕輕靠近它,嘴上嘀咕著“小寶貝兒,我來了。不要害怕哦!”
真的,很像雲荒山的老癩蛤蟆調戲水嫩小丫鬟的表情啊。
雖然心裏這樣想,但是宗宗仍舊目不轉睛的盯著某個地方。
啾啾小心翼翼的抓住小狐狸的小腿,然後迅速打開。幾乎在打開的同時,白狐就醒了,一個轉身跳躍跳開,呲著牙怒瞪著兩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額,至少它是這麼認為的。而之後的話差點讓它想撲上去咬死她們。
“你看到了麼。”
宗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