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女人搶男人已經過時了,與男人搶男人的才更有意思。
好男人的都去搞基了,所以我們要把他們掰直。
能誘惑到直男不算本事,有本事就把基男誘惑到手。
就是因為有以上思想的女人太多,結果我反而因為阿明而變成了搶手貨。結果時間一長我也摸到了門道,那就是:拚命討好女人是沒用的,忠犬的後果是被利用。要與女人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才會有神秘感。偶而時表現的自己的性向不正常,好讓某些人對我好奇。
當然這一切還需要阿明的配合,這樣才能裝的更像。
阿明的全名是翟清明,現在與我同年。想當年時我們兩家住在同一個大院裏,兩人的老媽子同時懷孕,然後玩起了指腹為婚的遊戲。
大家都知道,指腹為婚是某些閨蜜們在懷孕的時候最愛玩的遊戲,但最後大部分都以杯具收場。要麼兩個都是男的,要麼兩個都是女的,難得是一男一女的卻又不一定會看對眼。
我們當年也是被指腹為婚,但出來兩個都是帶把的,後來兩家的父母們就讓我們結拜成兩兄弟。我比他大五天,是大哥,而他原本應該是我的老婆,但……
算了吧,世上的美女這麼多,我怎麼可能會對一個與自己身高體型都差不多的男人感性趣?而且,我與阿明從小一起認識,長大,我還想與他當一輩子的兄弟呢,怎麼可能對他有意思。
阿明放完水之後把旁邊的簾子一拉,從裏麵扔出條內褲,然後就聽到嘩嘩的水聲了。
我用手捏著那條就一點點布的內褲,厭惡的將它從我的肩膀上拿下來,對著裏麵的阿明叫著:“馬的,雖然上次打牌時我輸了,要洗一星期的衣服,但是也不表示你能把內褲扔我身上。”
我拉開簾子,打算把內褲扔回到阿明的頭上,卻發現他正在邊沐浴邊……打飛機。
囧……一大早的,算了,要不是今天我要去約會,我也會在早上時偶而來一發。我又把簾子拉住,說:“你繼續。”轉身走出了廁所。
這間單身公寓隻有20平方,卻要每個月一千五的租金,裏麵除了能放張沙發與一張床之外就隻能再放個桌子了。除了這點空間外就隻有個不到三平方的廁所了。原本這是我一個人住的,阿明某天厚顏無恥的搬過來,硬說要幫我減一半的租。一想到以後每個月隻用出七百五我就頭腦一熱的讓他來住了,現在想後悔都晚了。
這家夥從小就愛晚上睡覺說夢話,亂動亂踢,現在都二十幾歲了還是沒變,害的我不得不把原來一米二的床換成一米五的,讓本來就不大的房間顯的更小了。
後來我才知道,他之所以會跑到我這裏來,全是因為他向家人出櫃了。他說他喜歡男人,把他老爸氣的亂棍把他打出門了。
當時知道他喜歡男人時我嚇了一跳,從小一起長大,什麼偷看女生之類的事情我們常常一起做的。就是大學四年時進了不同的大學而已,怎麼突然間他就喜歡上男人了呢?
當時我裝做很害怕的樣子護著胸前,對他說:“你不會半夜時偷襲我吧?”
他把我從頭看到腳之後回以鄙視的眼神,說:“我喜歡那種肌肉發達的阿諾型的,你這種,算了吧。”
我們一起住了半年多,他的確也沒對我做出過什麼奇怪的動作,我們就像以前一樣過的不錯。
看來,不論他愛的是男是女,我們都是一輩子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