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害我的人,就是他本家的人?”葉嬋又問。

“那是楚少以前的仇家,因為瑞典皇室雖然執掌軍|火,但其實上一任的****掌權人,是楚少。他們想用你來要挾楚少,這其中有沒有瑞典皇室的手筆,我並不清楚。”

葉嬋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看來關於以前的事情,她要親自去問楚秋辭,或者是他的家主,也就是瑞典現在的國君了。

時紹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通過了檢查,但是隻有他們這一輛車能進去。

時紹有些著急,都快和門衛發生衝突了,葉嬋把他給攔了下來。

他們是華夏人,瑞典的皇室本來就權勢滔天,要是真的和他們起了衝突,說不定會上升為兩國邦交問題。

而且瑞典的皇室也不是吃素的,要是硬碰硬的話,吃虧的肯定是他們。

所以葉嬋示意時紹稍安勿躁,他們兩個就先開車進去,剩下的那些人,在莊園外麵等他們。

楚秋辭現在正是在這一片莊園中。整個莊園看起來像是沒有人,但在這裏生活了幾年的他知道,明裏暗裏全部都是保鏢。

甚至這莊園中的女傭人,都是軍隊出身,整個莊園,就像是鐵桶一樣。

現在他站在書房中,這裏燈光明亮,更是襯托出,外麵的夜色昏暗。

在他的麵前,坐著一個矍鑠的老頭,雖然頭發已經花白了,但是眼眸卻和楚秋辭一樣,是如同大海一般的碧藍色。

書房中並沒有其他的什麼人,可就是這一個老頭,已經足夠讓人感到壓迫了。

但,從多少年前,他就沒怕過這個男人,現在更不會。

現在的楚秋辭,也隻是轉頭,看了窗外的夜色一眼,隨即又看向那個老頭:“喬治先生,我想我們需要長話短說。如果我回去晚了,我的妻子會擔心。”

那個被他叫做喬治的男人,皺了皺眉沒,銳利的目光,就這樣紮到了楚秋辭的身上:“我以為,你應該稱我為父親。”

“父親?”楚秋辭扯了扯嘴角:“從當初母親被你害得精神失常的時候,我就再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我的父親了。”

或許是聽到楚秋辭提到了雲瓊姿,喬治眼中閃過一身沉痛,聲音也好像是蒼老了不少:“這麼多年,你還是怨我。”

“你該知道母親對我有多重要。但是你見過母親現在的樣子麼?她已經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對於她來說,她的記憶還停滯在當年最好的那段時光中,雖然清苦,但是能和我相依為命。可是你對她做了什麼呢?硬生生地毀掉了她對一段感情最真切的渴望,搶走了她的寶貝,甚至還差點殺了她。如果不是母親在還存在理智的時候告訴我,讓我不要對你動手,你認為,你現在還能活著?”

喬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橫眉冷對:“真是放肆!”

“我一直都很放肆,難道你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