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嬉鬧(1 / 2)

鄉下人的婚禮,各方各學,每個地方都有自己不同的獨到之處,我倒是好奇他們能弄些什麼名堂出來。當那些個美女帥哥把雪兒和小勇團團圍住,大叫著要求親一個抱一個的時候,雪兒終於後悔說有節目了,這種場麵除了電視裏看到,現場直播我還是第一次見,別提多興奮了,竟也破天荒的跟著大夥兒先起哄了,雪兒和小勇一次次的抱可就是沒有親到。

當我瞟見雪兒老爸臉色發紅嘴角不停抽搐的低下頭時,我突然覺得真是滑稽,在我們那裏,結婚也就是拜堂後新娘子就被送進屋子裏呆著了,那裏可以出來見人,即便是結婚多年的夫妻在眾人麵前連牽手都是絕對沒有的,說句話還得顧及有沒有大伯叔子在場,何況還是親親,一群老古董老封建和一群年輕人在一起鬧洞房,簡直就是我見過最好笑的事(我第一次見鬧洞房)。

我把靜子手機拿過來拍起了視頻,在艱苦的舉著手機擠來擠去半個小時後,才終於見到雪兒和小勇蜻蜓點水式的應付一吻,結束以後沒多一會兒人群就一哄而散了。

雪兒和春芳將房間的音樂換成了勁爆嗨曲,兩人跳起了舞,房間裏就大表姐、靈兒、靜子和我,其他就是一群屁大的小孩,春芳拉我和大表姐一起跳,無奈我早已將身體裏跳舞的細胞都拋九霄雲外了,搖起來簡直就一僵屍,我自己都受不了,再就是,哪有結婚在新房跳舞的,我無聊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冷得受不了,時不時看一下春芳一邊扭動身子,一雙手動得跟九陰白骨爪一樣。

不過更奇的還有,不一會兒雪兒的爸爸和公公領著一群老頭子也進來新房打起了金花,(打金花—我不是很能解釋清楚,就是賭牌的一種快速玩法,西南地區的人都基本會,尤其是我老家非常盛行,政府在嚴厲管製的同時也有加入參與,在春芳她們村子,四五歲的小孩子不論男女就有會賭博的,在莊稼地裏割豬草的時候,遇到天黑割不滿小背簍就幾個一群坐下來打金花,賭注就是豬草。)

春芳管我要了三十塊的零錢就加入賭博的隊伍裏,看他們玩得那麼起勁兒,我無奈的歎口氣就往鏡子家走去了,原來這就是雪兒的婚禮?我簡直...我長見識了...真是無話可說了。

我和小靈厥在被窩裏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自抱著手機聊QQ了,沒有電視看,沒有火爐烤火的情況下,除了躲在被窩裏聊QQ,我還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我記得零八年春芳來過這裏,還住了十多天,是陪著靜子來的,春芳之前應周醒卓(靜子老公)的要求替靜子和他搭橋做了媒,他們倆開始隻是聊QQ,到後來互通電話聊得火熱。

那年我剛好請了一個月的假回家過年,記得剛好遇上冰災,我還被困在火車上兩天,從家裏回來時應小叔叔的要求,把才十四歲就不想念書的小堂弟陳焱也帶了出來,也見到了從湖南跑到了廣東見靜子的周醒卓,真是個熱情四溢的年輕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