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去做那行的話,記得告訴我,我來光顧你啊!”肖樹色迷迷的說,當時我還氣得好幾天沒有理他。
“小妹,你想不想做啊?很掙錢的。”肥婆詢問我。
“我有工作,不需要你找。”我冷冷的回答,在我的腦袋裏已經認定了她就是當“雞”的,就算不是也是一個帶“雞”的。
“你跟我去看看嘛!看了之後再決定要不要做。”肥婆用力的拖我走,我一急之下就狠狠的對著他她肥胖的手咬了下去。
“啊!不去就不去嘛?你幹嘛咬我?”肥婆揚手就要打我,還好這裏是廣場人多,我嚇得大叫“有人要拐我”,肥婆急急的放開拉著我的手就消失了。
經過剛才的事之後我不敢呆在廣場了,灰溜溜的走在大街上,旁晚的時候我餓得實在是受不了,用身上僅有的五毛錢給肖樹打了電話,電話裏我說我很餓,在廣場上,讓他快點來給我收屍。
“你不是餓死了嗎?怎……”肖樹笑眯眯的看著我說,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卻在我撲到他懷裏的那一刻僵住了。
我在肖樹的懷裏哭了很久,這個和我一樣年紀的男孩子,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的任我抱著,就這樣抱著,很久……
“抱夠了嗎?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哦!”肖樹有點尷尬的說,我發覺自己的囧樣就推開了他。
“發生什麼事了?能讓你這個男人婆哭成這樣?”在一家小飯店裏,肖樹笑眯眯的問我。
“我…不想說。”我一邊扒著碗裏的飯一邊口齒不清的說,誰願意把自己的醜事和別人分享。
“你找到工作了嗎?”肖樹問,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有,我不想找了,你能不能等我吃完了在問。”我埋怨著。
“要不要我幫忙?”肖樹還在問,看到我瞪眼就打住不說了。
“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家,可以去你家睡不?”我問,我不想回家,不想讓爸媽找到我。
“怎麼可以,我還沒打算帶你回家呢?”肖樹笑得讓我想揍他,不過那時我就是笨,不知道他的真實意思。
“還說我們是哥們兒呢!哥們兒有難你就這樣應付?”我氣呼呼的起身走人,肖樹付過賬之後急急的追上我。
“開玩笑的,哥們兒提出的要求我一定做到。”肖樹得意的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在看到我殺人的眼神時自覺的放開了。
“有沒有人搭過你的肩膀?”肖樹笑著問我。
“沒有,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我認真的回答。
“為什麼?”肖樹顯然不解。
“我討厭有隻手擱在肩上的感覺,看上去就不是很舒服,別扭極了。”我回答。
為什麼男的就是喜歡把手搭在女的肩上,後來聽一個哥們兒說是因為手放著酸,有個支撐點舒服,而那個支撐點就是女人的肩膀。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肖樹搖著頭打量我。
“我是女生不是女人。”我憤怒的解釋著,我才十八歲,還算不上是女人。
“嗬嗬!你不提醒我倒是忘記了,就你這樣子卻是算不上是女人,離女人還有幾年。”肖樹色迷迷的盯著我胸前看了一眼就沒勁兒的搖著頭說。
“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笑話嗎?‘旺仔小饅頭’。”回家的路上肖樹問我笑眯眯的問我。
“記得啊!”我回答。之後覺得他這個問題怎麼就有點奇怪就問:“你什麼意思?”
“你懂的,嗯?”肖樹笑眯眯的示意我看自己的胸前。
“啊!肖樹,我今天要殺死你啊!”我拚命追趕著肖飛,我們的倆的笑罵聲一起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