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一切會按部就班的進行,然而到了目的地的時候,一切事情都出現了變更。小舅舅執意要往一個方向,二表姐往另一個方向,兩人因此起了爭執。最後變成了肖樹、我和二姐一起走,小舅舅一個人往一處去,我們四人就此分道揚鑣各走各的了。
我以為一切都會變得很好,肖樹和二姐我們會在一起相互依靠一起打拚。但是有時候有些事情總是事與願違。在到達目的的的時候,肖樹的媽媽以買車為由誘惑肖樹回家,那家夥在旅館住了一天就又決定打道回府了。
“你不覺得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裏是件很過分的事嗎?我真沒看出你是這種人。”我搞不懂肖樹,當初他需要下多大的決心才跟著我來,居然一輛車就可以把他當初那麼堅決的心給俘虜了。
“我們一起回去吧?回去我幫你找份你喜歡的工作,行不?離家近總比離家遠好啊?”肖樹有點懇求又帶著歉意的看著我的眼睛。
“既然出來了,我就沒有想過會這樣回去,太沒有麵子了,肖樹,你真的讓我失望了。”我以為你會是那個一直陪著我的人,可是你現在的表現似乎在說你根本就從來沒有在意過我,我真的隻是你的哥們兒嗎?還是就連哥們兒我都算不上?
“兄弟,別這樣行不?你知道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你得理解我啊?”肖樹手在即將落在我肩膀上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抹尷尬的紅暈,隨即把手放在了身後。
“既然你都說了是兄弟我還能說什麼,我總不能做阻礙你前途的兄弟吧!明天我送你吧!”我麵帶微笑心裏卻異常冷靜的說,心裏真是失落之極,畢竟這裏隻有一個肖樹是和我說貼心話的人,他走後就隻有比我大五歲的二表姐了。
“謝謝你,陳秀雲,我的好‘兄弟’。”肖飛示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次我沒有在吼他,也許這是他最後一次拍我的肩膀了。
兄弟,原來相處了這麼久,我們真的隻是兄弟,我以為我們之間會有什麼的,不過我並不喜歡他不是嗎?既然不喜歡又何必希冀有其他的什麼發生。
第二天,在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我看著肖樹上了火車,真是一場歡喜一場空。肖樹也是眼睛盯著我不轉,我想他也是舍不得離開我吧!不過相比他老媽答應他的一輛車,我自然就不算什麼了,有時候友情也是極其脆弱的,一丁點考驗也經不起。
肖樹走後,我心裏一直鬱鬱寡歡,肖樹可是我除了靜之外唯一的朋友。不過容不得我遐想其他,表姐就把我介紹到她的工廠裏上班了。
另我感到驚喜的是梅竟然也在這個廠,我記不得有幾年沒有見到她了,見麵的時候我們倆抱在一起很久,但是都找不到什麼可聊的了,畢竟多年不見,我們都變了。
“雪兒嫁在這裏了,再過兩個月就要生孩子了。”梅在告知我雪兒的狀況,雪兒比我還小兩歲,就要生孩子了,我不得不感慨啊!當年那個隻會整天咒罵的小女孩居然就要做媽媽了。
我做了一個‘噴油工’,每天累得連姓什麼都快不記得了,在我快要趴下的時候組長掉我去做包裝了。意外的出現一個人幫我的忙,一個高高瘦瘦的竹竿帥哥,總是帶著微笑和我說話幫我的忙。其實我覺得他很像一個我熟悉的人,可我就是想不起來是誰,我想那個人應該對我不好,不然我就不會每次見到竹竿都板著一張臉了。
“他在追你對不對,他長得可真帥,如果是我就答應他了。”王玲在我耳邊不停的說了好一會兒了。
王玲是我們一個宿舍的,也是我的老鄉,出了二表姐和梅就數她和我親近了。而二表姐因為年齡問題和我有代溝,至於梅好像正忙著和一個叫白什麼德的雲南仔拍拖,根本就顧不過來理我,王玲自然就成了我形影不離的搭檔了。隻是不知道她從哪裏聽說竹竿在追我,就一直在我耳邊要我答應竹竿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