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溜此話,周圍跟王溜一起來的幾名弟子,頓時發出哄然大笑。人家江河來玉陽峰時,不管怎樣還帶來了一些東西,而他們幾人,自知沒有那個實力取得冷冷的心,來玉陽峰也隻是想看一眼冷冷,也就知足了。卻沒想到江河的到來,讓他們幾人很是尷尬,如今聽到王溜取笑何小宇,心中頓時大快。
何小宇並非衝動之人,對於這些自傲自大的人,他並沒有急著發作,嘲笑也罷,諷刺也罷,他會在一個月後,向蘇盛發起挑戰的那一天,向整個雲楓派證明,玉陽峰門下的弟子一樣優秀!而且他相信,這些人早晚有一日,會因為他們的自大而吃大虧。
周圍的大笑聲讓冷冷更加厭煩眼前的幾人,還未等何小宇開口說話,冷冷雙眼怒視著幾人,生氣的道:“玉陽峰怎麼了?我也是玉陽峰的,玉陽峰門下的弟子,個個都很出色,既然你們這麼看不起玉陽峰下的弟子,那你們來玉陽峰幹什麼?”
“這…”王溜隻是為了想諷刺一下何小宇,一時間竟忘記了冷冷也是玉陽峰,當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時,也不知再說些什麼好,隻能低聲歎了歎氣,向江河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這個,冷冷師妹不要在意,溜師兄隻是說玉陽峰門下的個別弟子,並不包括冷冷師妹在內。”說完,江河把頭轉向王溜,道:“溜師兄是不是這個意思?”
“是,是,自然是,我正是這個意思,嗬嗬。”王溜急忙道。
聽著江河與王溜兩人在唱雙簧,何小宇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心中自語道:“看來今天不去修煉,是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
腳尖抬起,他轉身欲走,耳邊響起了冷笑聲,道:“看來玉陽峰門下的有些弟子,不但是個膽小鬼,而且還是個廢物!”
“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正當何小宇發怒時,冷冷拉住何小宇的胳膊,說道。
“嗬嗬,躲在女人後麵,可不是我雲楓派門下弟子所為。”王溜目光瞥了何小宇一眼,轉頭看向別處,神情顯得如此的不屑。
何小宇剛抬起的腳步陡然降落,一再的忍讓並未換來王溜等人的罷手,反而讓他們更加的張狂,看來今日想躲都沒有辦法了,轉身對著王溜,厲聲道:“不知溜師兄,打想如何?”
王溜冷笑著走到他身旁,轉了一圈,臉上充滿了不屑,抬頭道:“剛才冷冷師妹也說了,玉陽峰門下的弟子個個都相當了得,既然這位師弟你能在玉陽峰下,還與眼前玉陽峰最出色的弟子冷冷關係要好,想必修為也是一樣了得,既然如此,今日我倒想討教一下師弟的修為,看看你們玉陽峰門下的弟子,是不是跟冷冷師妹說的一般出色,還是跟平日裏眾位師兄弟說的一樣,都是一些無能之輩!”
何小宇從小被人欺淩,如今玉陽峰給了他一種歸屬感,哪裏允許別人在此胡說八道,向前一步,怒喝道:“王師兄休要口出狂言,不說雲鶴掌門得知此話,會不會怪罪,即使他老人家不說什麼,今日之事,在玉陽峰也休想就此了事。”
王溜聽見何小宇發火,剛才見冷冷與何小宇如此親密,心中的怒氣也消了許多,高興的道:“這位師弟莫要緊張,你我同為雲楓派們下,切磋切磋也是正常之事,我想也不會有人責怪吧。”
冷冷早已看不慣幾人無恥的行為,氣的柳眉倒豎,雙手插在小蠻腰上,正要開口說話,一旁的江河搶先開口道:“溜師兄,你來雲楓派少說也有三四十年了吧,欺負一個還未長成的少年,我看也有些不妥,況且我雲楓派第七十六條門規戒律:同門之間,戒自傲是大、互相爭鬥。如若玄葉師叔今日真得知此事,定然不會輕易饒恕你,我看此事就此作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