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對手是乾瀚峰的一名弟子,叫劉豐明,而對於以女弟子居多的乾瀚峰,山脈下並無太多男弟子,而這些男弟子,就像李清之前說的那樣,要麼無處可去,隻能選擇乾瀚峰或玉陽峰,要麼就是動機不純!
而對於這次的比試,選拔賽的第一簽位,在眾人眼中早已失去了懸念,即使如此,但第一擂台四周的人群,卻也是第一場次中十六個擂台觀看人數最多的,顯然,他們都是衝著江河來的,至於劉豐明會以怎樣的方式慘敗,在眾人眼中,也不會有人在意。
此刻,隻見江河輕鬆一躍,便來到擂台之上,身形輕盈而瀟灑,引來了台下一片掌聲與叫好聲。而他的對手劉豐明,同樣的動作上了舞台,場下卻隻傳來幾聲稀落的叫好聲。
劉豐明雖為乾瀚峰門下弟子,但此刻向無雙道人看去,卻見她麵色平靜,在劉豐明上台後,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波瀾,顯然她對自己這位門下的弟子,還沒有開打便已經失去了信心。
江河看了下四周,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在冷冷曼妙完美的身材上停留了片刻,微微一笑,對著劉豐明道:“劉師弟,請賜教。”
劉豐明尷尬一笑,道:“江師兄客氣了,還要請江師兄手下留情才是。”
“師傅,江河師兄修為如何?”此時,宗醉厚正目光如炬地看著場中,一句突入起來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索。
宗醉厚笑了笑,道:“為師也不知,你看這四周圍著的人群,恐怕都是衝著江河而來的,江河天資聰慧,如今已來雲楓派近六十年,但他為人低調,很少在人麵前顯露自己的修為,恐怕就連掌門都不清楚他的修為,不過從掌門師兄如此看重他來看,他的修為定然不凡。”
冷冷柳眉輕蹙,咬了咬紅唇,道:“那師傅以為,他如今到了什麼境界?”
宗醉厚沉吟了片刻,道:“我記得三十年前,他便可以做到禦劍飛行了,也就是達到了仙君境界,如今過了這麼久,隻怕如今起碼有七星仙君的實力了,或許更高。”
此刻,一旁的王雨荷卻是驚訝了一聲,王雨荷天賦已經十分出眾,如若沒有冷冷,她在玉陽峰的天賦可以用天才來形容,但饒是如此,如今她也隻達到了六星仙君的境界。
而王雨荷上次在選拔賽上僥幸勝出時,也不過剛剛突破到達仙君境界,算起來,她比江河還要早三十幾年修煉,而即使有著這三十年的修煉年限差距,隻怕江河現在的修為也已經超越了她。
如今在聽到宗醉厚這一番話後,如何不讓她有些吃驚,要知道,上屆的八派論劍,別說江河毫無機會在眾弟子中脫穎而出,哪怕是第一輪,江河也沒有通過!
雖說王雨荷這次如若還報名,定然能夠從中取得一個名額,但在上次八派論劍時,他曾親眼目睹了最後的比試,那爭奪第一的兩名弟子,修為皆已突破到了仙尊境界,那可是仙尊境界了,一個不可僭越的鴻溝!在這道鴻溝上,不說這世上多少人根本連觸摸到這鴻溝的機會都沒有,即使有,成功率也不超過三成!
所以她心中清楚,即使這次再次報名,再次拿到了八人中的其中一個名額,但在八派論劍上的最終比試中,也很難擠進前二十。
“雨荷師姐不會對江河師兄心動了吧,可是,李清師兄還等著雨荷師姐呢。”冷冷美眸瞥向一旁的王雨荷,見王雨荷驚訝地似有些失態,故意打趣道。
“啊!”李清最先驚叫了出來,張大著嘴巴,竟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說這是李清的心裏想法,但卻是他很難開口講出的一句話,不然也不至於在玉陽峰待了幾十年,也沒有真正地向王雨荷表露內心感情。
李清麵紅耳赤,低頭瞧向同樣害羞的王雨荷,見她此刻麵如桃花,嬌羞羞愧,臉上還有點點紅暈,心中竟莫名激起一絲興奮,不用想,王雨荷沒有開口反駁冷冷,證明她心中,或多或少已經有了李清的一些地位。
尷尬地氣氛下,隻有冷冷在高興地壞笑著,還時不時地拉扯一下王雨荷的衣袖,隻是這氣氛隻是持續了幾秒鍾,終是坐在一旁的宗醉厚忍耐不住,率先開了口。
“冷冷,這裏人多口雜,不可再胡言亂語。”宗醉厚心知冷冷平時就愛那王雨荷與李清說笑,急忙咳嗽了幾聲,向四周看了看,隻見四周不斷投來怪異的目光,表情中無不有些驚訝苦笑。
冷冷撇了撇小嘴,見四周人群投來異樣目光,知自己一時口快說漏了嘴,急忙委屈地拉著王雨荷道:“雨荷師姐,是冷冷不對,冷冷不應該在這裏跟你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