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宣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做這個嗎?”紅藥冷冷的開口,高傲的頭顱抬起來,斜斜的打量了橫陳在藍之寒身下的粉菱,眸光中噴射出仇恨的火焰!
“不,我在迎合你的心理!”藍之寒冷笑,他絕對沒有想到是他最深愛的這個女人出賣了他,隻是因為他不變態!他殺死了藍之暮,卻留下她,就是要好好的折磨她!他站起身來,大手一揮,粉菱的身子宛如被丟棄的抹布一般滾到了床下,他向著紅藥勾勾手,然後一把將她拉在懷中,大手毫不憐惜的撕扯了她身上的紅衣,片片紅雨飛落下來,與粉菱的紅嫁衣混合在一起。
冷冷的掃過粉菱的小臉,藍之寒很滿意,麵前的粉菱仿佛被嚇呆了一般,隻是怔怔的望著,小嘴驚駭的張著幾乎可以塞得下一隻老母雞!
“來人,將朕最新封的侍妾帶下去,好生的伺候著!”他冷冷的將紅藥丟在床上,昂揚挺拔的身子站起來,陰森森的開口。
侍妾?誰?粉菱的疑問很快得到了解答,一件湖藍色的長袍從天而降將她包裹起來,然後過來兩位陰陽怪氣的太監,一左一右,拉了她的身子,將她推出了藍之寒的寢宮……翱翔殿!
“侍妾?”紅藥慵懶的開口,塗滿紅蔻的指甲輕輕的繞上他邪魅的俊臉。她不會承認是她勾結了藍之暮,雖然藍之寒仿佛知道了這一切,但是她還是王後,這就說明,這個男人對她還是有情!
“就是一個暖床的工具!”他冷冷的開口,揮揮手,讓人將紅藥也拖了出去,女人,他冷笑,笑容孤絕卻淒苦!
華麗的房間,飄逸的簾幔,質量珍貴上等的攥花茶幾,鏤空文案,紅木圓椅,還有那黃花梨的舒適大床,華麗則華麗,卻空洞洞的像一個墳墓,粉菱半坐起身子,環望了四周陌生的環境,經曆過暴風驟雨般的摧殘之後,她終於從一個現實中清醒了過來,她被人強奸了,而且是被她救得乞兒所強奸,那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藍月王朝的大王藍之寒,藍是國姓,她早就應該想到的,她沒有嫁給古子墨,卻成為藍之寒的侍妾,如果被那迂腐囉嗦的古子墨知道,會怎樣?氣的跳牆一巴掌將她拍飛,還是自言自語到天亮,終究現在名古堡是回不去了,那麼劍仙宮?粉菱搖搖頭,輕歎口氣,師父說過,嫁出去的徒弟潑出去的水,他可沒有興趣去抹地回收,啊啊啊啊,她無家可歸了!
她環望一周,既然這般那就留下來,她文菱兒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藍之寒,她將這個名字掰開了揉碎了,再唾棄到地上跺兩腳,順便吐上兩口口水,賺她的便宜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骨頭有幾兩重!
“你就是那個侍妾?”一個黑口黑臉的宮女進來,坐在紅木圓椅上威風凜凜,她本是最低下的宮女,現在好了,這菱香居中終於有了比她還要低下的侍妾。
冷冷的別過臉,懶得理會她,粉菱站起來,肚子有些餓,昏迷了兩夜一天,肚子中空空如也。
“怎麼?沒有聽到我在跟你說話嗎?”那宮女不悅的開口,忒大的嗓門,在這王宮中鬱悶了五六年,說話都是小心翼翼,還時常自稱奴婢,就算是同級的宮女,也有因為服侍的主子受皇上寵愛的,不敢得罪的,如今來了一個小侍妾,等級比她低,而且據說是大王最恨的人,不朝死裏虐她都對不起自己的生身父母,白在皇宮中過了這麼多年卑躬屈膝的生活!
粉菱照舊不開口,對於這種身份卑下卻照舊傲慢無禮的人實在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她赤著腳上前,身上還是蓋著翱翔殿大王的錦被,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衣服可穿,唯一的嫁衣已經化作了片片紅雨與她的貞操一起揮在了那個男人的手中,她將那香甜的點心塞在口中,一抹滿足的笑懿充斥在她的麵上,她不是那種怨天憂地的人,碰到了問題隻能是解決。
“你好大的膽子,這些點心是王後娘娘剩下的,我辛辛苦苦的討了來,你竟然不經過我的允許就……”那宮女上前,鐵鉗一般的大手緊緊的攥起粉菱的頭發,讓她緊低的頭突然之間高昂起來,粉菱怒眸一瞪,直覺的想要反抗,小手緊緊的握住她的大手,卻突然感覺到了無力,這個該死的綠萼,她到底給她下了多久的藥,竟然她的內力還是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