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的是他是為了那個女人!”古政皺眉,劍仙宮,亦正亦邪,如若不是夫人堅持,他絕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老爺,兒子一向懂得進退,他做出這般的決定,自有他的道理!”她緩緩的起身,雲裳垂下,蓮步上前,伸出白皙的小手,緩緩的搭在他的手臂之上。
“罷了罷了,我派人去打點一切就好!”搖搖頭,他緊握了沈小玉的手,嬌妻的要求哪敢不從!
隻是古子墨向來是不按照牌理出牌,打點?不用那麼麻煩,隻是區區幾百兩銀子,他就輕輕鬆鬆的混進了王宮!
凝望那緊閉的宮門,唇角緩緩的翹起來,眸光熠熠,這座王宮與她文家有著莫大的關聯!她回來了!
翱翔宮,杯盞摔了一地,鬼閻羅則神情木然的站在一旁,那麵上僵硬的表情從始至終就沒有改變過。他知道藍之寒在因為什麼生氣,但是……眸光中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意,他隻想要他親口說出來而已!有時候,藍之寒比他還要倔強上許多!
“該死的!”一聲低咒出自那臉色冰寒的男人,一雙利眸在暗夜中發著璀璨光輝。
寂靜,身邊的人是鬼閻羅,注定了藍之寒隻能唱獨角戲而已!
站起身來,煩躁的在宮內走來走去,那昂揚挺拔的背影不斷的在地上變換著方向,這次,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麵上陰鷙不定的表情,任誰都可以看出來,他在生氣,他在不安,王宮是一個肮髒的地方,他比誰都清楚,他突然有些後悔,不該將菱兒的武功全都廢掉,如果不能自保……
“大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任憑藍之寒在他麵前晃了一百八十遍之後,鬼閻羅終於陰陰的開口了。
“下去吧!”唇角撇了撇,微微的有些不甘,但是望望鬼閻羅那張冰冰的臉,知道與他說也隻是耽誤時間而已,一個如此冷情的人,哪裏懂得……咦?這管冷情什麼事情?文菱兒失蹤了,他應該生氣才對,可是為什麼,心中的擔心卻多一些呢……
“大王有什麼吩咐便是!”鬼閻羅恭敬的開口,麵上那平板的表情完全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沒有!”氣呼呼的開口,藍之寒還是被自己的心弄得更加的煩躁。
“真的沒有?”很難得的,鬼閻羅的麵上終於有了神情,他邪覷著他,不想睡到半夜被他再扯起來。
“當然!”他嘴硬道,他不會讓那個傳聞變成現實的,國主最寵愛的侍妾,就憑那個文菱兒嗎?
鬼閻羅突然輕歎一口氣,轉身向外走,但是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來,仿佛電影中的慢鏡頭一般,緩緩的回眸,嘴唇微張,語氣不疾不徐:“其實我覺得她走了是件好事!”
“誰?”藍之寒裝蒜,雙眸不耐的瞪他。
“與其兩個人互相折磨,不如放大家一條生路!”多有哲理的話語啊!鬼閻羅有些沾沾自喜。
藍之寒猛然之間抬眸看他,眸光中盛滿了不可思議,這是鬼閻羅會說的話嗎?那家夥不是有小兒自閉症嘛!
“你再說一次?”他上前,奇怪的將鬼閻羅打量了,人都變得怪怪的了……仿佛有什麼不同……
“咦?你的耳朵為什麼是紅紅的?”紅色絕對不是鬼閻羅應該有的顏色,除去血,他的身上隻有黑色,黑袍黑臉,就連呼出的氣體都是黑煙,不帶一絲的感情,但是今天……他冷冷的眯了眼,仔細的查看,那耳朵上紅紅的,疑似小動物的牙印。
“耳朵……”鬼閻羅的臉宛如掉進了染缸裏一般,突然間漲紅,尷尬的冷聲咳了兩聲。
“你的房間有老鼠嗎?”皺眉,藍之寒緩緩的開口,冷冽的眼神緩緩的打量他。男人,最好是坦白從寬。
“呃……老鼠……”忸怩的轉身,唇角哆嗦了,猛力的點點頭。
“來人,將管事帶上來!”眸光一寒,藍之寒端坐在龍椅之上,冷冷的開口。
鬼閻羅回眸,麵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王宮裏竟然都有老鼠,管事是怎麼做的!拖下去斬了”一拍龍椅,藍之寒的麵上盛滿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