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宮主,少宮主沒事,休息幾天就會好的!”大夫敬畏地道。
“沒事就好!”沈天行鬆了口氣。
“爹!你還沒說是誰呢?”沈雪芳撒著嬌追問。
“就是逸風那三個小王八蛋!”沈天行恨得咬牙切齒,看樣子隻要逸風他們在這兒準會屍骨無存。
就在這時,突然外麵有一個人跑了進來,跪在地上行禮道:“啟稟宮主,手下等將他們追『逼』跳崖,一致認為其三人已經身亡!”
“笨蛋!一群飯桶,以那小王八蛋的才智,豈會跳崖身亡?動動你們的死腦筋吧,給我搜!”沈天行雖然知道這已是預料中的事,但仍忍不住要罵上幾句才稍微解氣:“慢著,不用搜了,給我加緊防守!”他知道搜不出個所以然來的,還不如加強防備。
那名手下被罵得渾身直大顫,連聲應是。
原本咋聽此消息的沈雪芳和蝶舞影身子微微一顫,他們實在想象不出逸風三人回去跳崖,接著就聽到沈天行的叫罵,想想逸風那機靈可愛的模樣,不禁釋懷地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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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逸風三人跳下懸崖,真不出逸風所料,崖下是洶湧澎湃的大海,三人急用輕功使下墜的速度減慢,在半空中,三人手拉著手宛如神仙下凡一樣輕飄飄地像一片鴻『毛』飄落海中,落入海後,隻見小波兒早就從逸風懷裏鑽出站在其頭頂上四處眺望。
三人原本想找塊岩石歇上一歇,然後去找自己的船,但是一見四周常年經曆大海風浪的洗禮的岩石光滑如鏡,三麵環水,根本分不清方向,要找自己的船隻隻能圍著島嶼走一圈,但島嶼特別大,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三人不由苦笑,知道北冥宮這裏是不能再呆了,北冥宮的人可能還在追捕自己,自己三人不能被發現,索『性』也不找那船了,逸風相當瘋狂地提議道:“老哥,我們來比賽遊泳,看誰先找到陸地怎麼樣?”
“比就比,誰怕誰呀!”杜奇和問劍默契地同聲回答,他們對此瘋狂的想法也沒有反駁,率『性』而為一向是他們的標誌。
反正也分不清方向,隻要離開這座島就行了,隻見逸風為了小波兒,不敢將頭往水裏栽,但速度仍是非常快地向一個方向遊走了。杜奇和問劍也不甘示弱地向逸風追遊而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天『色』已大亮,三人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而四周水汽濛濛,看不太遠。
“喂,四弟我看進食的時間也到了,先停下來吃些東西在走怎麼樣?”杜奇大叫著讓讓道。
“二哥有東西讓我們吃?”逸風在離杜奇和問四丈遠的地方停下來回頭問道。
問劍和杜奇急忙向逸風的停身處遊去。
“你是低智商兒童呀,這麼簡單的問題也來問我,你看這海裏有什麼?”兩人很快就遊到了逸風身邊,杜奇不放過打擊逸風的機會。
“當然是魚了,哦!二哥你想吃魚呀,可這是生的怎麼能吃!”逸風腦海裏惡補著杜奇吃生魚的可怖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你也有竹本的時候,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解決不了,用你的純陽真氣將魚烤熟不就得了!”問劍見杜奇罵了逸風,自己也不甘落後地罵向逸風,反正隻要能損到他,他們就能高興上大半天。
“哦,謝謝你們告訴我祭祀五髒廟的方法,小波兒就托你們照顧了,我吃飽了再討回來!”逸風不著痕跡地擺了他們一道。他可不是那樣隨便人都能罵的,有仇必報乃他做人的原則。隻見他將頭上的小波兒向杜奇一送,隻見便一頭栽在水中抓魚去了,隻見他瞅準一條魚,右手一抖『射』出一根金針,準確無比的『射』中了那條魚。那條魚因中針疼痛尾巴連擺,但是不知怎麼回事就是無法向前遊,無力地攤在那兒向水底深處墜去。隻見逸風快速地抓住了那條魚。原來這條魚無法遊動,沒有力氣的原因是逸風小時候一個人沒人玩,就經常去溪邊抓魚來研究,他研究過魚身上的每個部位,知道怎麼樣能讓魚出現何種情況。所以他準確無比的製住了那條魚,抓住魚後,便浮出水麵,拿魚向問劍和杜奇揚了揚,氣得兩人牙癢癢。問劍也下水抓魚去了。逸風隨手將金針拔出,便將內力轉換為純陽真氣,不一會兒就將魚烤好了。魚香四溢,饞的杜奇和小波兒直流口水,小波兒也不客氣,直接從杜奇的肩頭飛竄道逸風的肩頭,張口就向逸風手中的魚要去,逸風見狀噗嗤地笑了起來:“你還真會享受!”說完也向手中的魚吃去。就這樣一人一獸爭著搶食,好不逗人!杜奇看得直咽口水,肚子叫聲更響,為免讓他們看笑話,也鑽入水中捉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