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
“敏感期。”
“那焰彥她一直待在裏麵沒事嗎?”林瑄擔心地問道。
奕祁微微地搖了搖頭,“你們什麼都不用做,隻要讓她一個人呆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吃飯什麼的呢?”
“我送過去就行了。”
艾翊仍然死死地盯著門縫,仿佛這樣看就能看到裏麵那個睡得天昏地暗的丫頭。她看過靈殤在特殊期的狀況,那是每個靈殤都無法避免的命運。靈殤過一段時間就會從潛意識裏渴望被人標記,成為別人的所有物。每逢這時候的靈殤都會變得非常脆弱並任人擺布,以往強大無比的他們此時此刻變得連普通人類也不如。
奕祁這麼緊張,艾翊也不是不能理解,估計也很少有例子說護靈該如何保護特殊時期的主人了。作為靈殤的護靈,艾翊開始同情奕祁的處境。
“那我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來找我吧,我一般在一樓客廳。”艾翊說著便和林瑄一起下了樓。
看著兩人走遠,奕祁才稍微放鬆了一點。當他再次打開門走進房間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上。
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小毛頭,不知何時已經坐了起來,並且用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奕祁。
“奕祁……”
奕祁挑了挑眉,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並坐到了床上。他剛坐下,薛焰彥就一把撲到了他的身上不停地蹭著,雙手緊緊地抓著護靈身上的衣服,力度之大快把衣服扯破了。雖然被自家主人抱得快喘不過氣,但是奕祁能做的就是把她輕輕地抱在懷裏,另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小腦袋。
“奕祁……我快喘不過氣了……”焰彥淚水直流並且渾身發燙,奕祁感覺自己現在正抱著一個濕淋淋的燙手山芋。從少女身上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熱浪使奕祁難以呼吸,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臉也開始發燙。
“毛頭,難受就來吧。”
薛焰彥猛的抬起頭,濕潤的眼睛瞪大注視著奕祁那雙毫無波瀾的紅眸,沾濕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像是在向對方作最後確認。
“真的麼,但是奕祁你上次已經—”
“好了好了,突然這麼客氣怪惡心的。”
薛焰彥委屈般地鼓起了腮幫,但是雙手已經熟練地拉開了奕祁的皮衣拉鏈。隨著拉鏈的一路向下,被純白色緊身衣所包裹著的寬闊胸膛便暴露無遺。看到胸膛的瞬間,少女突然想起了前幾天所依偎的那個讓自己依戀的懷抱。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見主人停了下來並盯著自己的胸膛發呆,而自己就一直維持著這個窘迫的狀態坐在那裏,奕祁感覺怪別扭。
薛焰彥閉緊雙眼拚命搖頭,像是要將腦海中的那抹溫度甩到腦後。但是無論她怎麼暗示自己要去忘記,那個熱度隻會令她感覺指尖都要著火。平時每到這個特殊時期已經夠難受的了,這次她甚至什麼都無法思考,感受著自己身上的熱度層層遞增。
“行了行了,我自己來。”奕祁將焰彥的雙手從自己的衣角上拉開,將左手的衣袖脫掉。魔斯毫不猶豫地就將裸露出來的左手臂遞到焰彥麵前,少女一眼就看到了遍布他蒼白手臂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都是牙痕。
焰彥吞了吞口水,眼睛偷瞄了一下奕祁的臉。
“上次的傷還沒好呢……”
“拜某人所賜。”
“真不好意思啊!”焰彥再次氣鼓了臉,轉身背對著奕祁開始生悶氣。
突然安靜下來的房間裏,能夠清晰地聽到少女沉重的呼吸聲,小巧的身影忍不住地顫抖著,熱浪使她的後背變得宛若海市蜃樓般飄渺。
“好了好了,現在這樣子就別鬧脾氣了。”奕祁最後還是妥協,從後麵一把將滾燙的小山芋擁入懷中,那隻滿是牙痕的手臂再次呈現在薛焰彥的眼皮下。
少女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護靈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下去。牙齒深深地沒入了毫無血色的手臂,她能夠感受到身後抱她的人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並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嘀咕。但是從牙齒那邊所傳來的釋放令原本緊繃的身體得到了不小的解放,痛苦的轉移令她原本鼓脹的腦袋恢複了一點點清醒。
奕祁的手臂並不柔軟,而是遍布了硬邦邦的肌肉。但是焰彥咬起來覺得非常帶勁,有一種讓人想不停咬下去的衝動。奕祁的右手臂一直緊緊地攬著少女的腹部,左手則任由她一直這麼咬下去。
他並不知道,麵對“發情期”的小野獸在死咬自己的手臂不放,自己眼神裏盡是溫柔與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