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子臉色微變。
“哎,別著急打架,有時間不如替我解毒!”劍拔弩張對峙的時刻,一個甜膩慵懶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眾人再次望向那倚在門邊看起來異常慵懶的女子。
紫衣男子大步上前,那玄衣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讓開。
整個慕容王朝,連皇上都要忌憚的元聖王爺,他怎麼敢攔!
“暖暖!”紫衣男子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怎麼樣?有沒有被這個卑鄙的男人……”
“聖漓,朕是皇上!”男子幽幽的聲音這次帶著不滿再次傳出。
“本王說過,誰敢動暖暖一下,就是天王老子,本王都不會讓!”男子冷沉的聲音在這寒夜冷冷的響起。
“別說了,既然你對我這麼好,不如進來啊!”龍暖暖再次感受到了那抹翻騰而起的煩躁,既來之則安之,她不管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隻要能解她的毒就好!
紫衣男子一把抱住暖暖,暴怒的眼中忽的閃過一抹讓人窩心的溫柔,“你不後悔?”
紫衣下一抹古銅若隱若現,暖暖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隻要你別後悔就成!”
一把將男人拽進來,但是在看到房間內的情景之後,男人的眸色一怔之後,一抹陰沉的笑意浮上唇角。
“皇上,滋味如何?”慕容聖漓大步走到床榻上,細細的看了男子手腕上的傷口,惡作劇一般,將它抬起來,那五公分的口子,扒著口就呈現在男人的麵前。
男子蒼白的臉更如白紙,陰霾的眼睛也更是深沉,他低聲道,“聖漓,這是朕的皇宮,你麵前的女人是朕的皇後!”
慕容聖漓的眸中迅速的閃過一抹狂妄,“皇上,你這話說了三年了!”複得,他垂下眼,那狂妄迅速的被一種心痛所代替,“如果你不是皇上,如果不是有父皇的遺詔,你以為……”
慕容聖漓那冷沉狂妄的氣勢壓下來,那躺在床上被縛成粽子裝的皇帝卻突然笑了起來,笑的那麼的詭異,無邪。
“我要解毒!”就在兩個男人之間流著詭異深沉的對立之時,龍暖暖的聲音再次不耐的響起來。
常年研究毒藥,自然有另外一種解法,最笨的人,才會用男人解毒。她龍暖暖既然沒有死,重生,那就好好的活著,再也不會為一個男人動心!自然也不會貿然的將自己交出去,除非她願意!
“好啊!”紫衣男子緩緩的站起身來,大步走到她麵前,仿佛是撫摸上好的瓷器一般,眷戀的撫摸著她的下頜,“暖暖,我就在這兒,你來吧,隻是,可不可以不用那樣殘忍的方式?”
他說著,突地低下頭,吻住暖暖的唇。
體內好不容易克製下來的毒性,再次被這個吻點燃,龍暖暖不受控製的嚶嚀了一聲,不自覺的將身子拱向了他。
“慕容聖漓,這是朕的皇宮,你抱著的是朕的皇後!”突地,冷寒的一句話幽幽的響起。
雖然同樣的內容,但是這次,聲音中多了一抹不容抗拒的威嚴。
與此同時,門外的玄衣男子衝進來,一劍挑開了他身上的繩索。
龍暖暖終於從男人帶給她的旖旎中驚醒,身子後退,想都不想,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揮在慕容聖漓的酷臉上。
全場一片靜寂。不是震驚聖元王爺當著皇上的麵親吻皇後,而是因為皇後那個耳光!
聖元王爺被打了!
幾乎在瞬間,所有的人都直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包括那剛剛被解救的,身材瘦削,似欲乘風歸去的皇帝慕容聖嬰。
慕容聖漓望著女子,沒有想象中的憤怒,那雙冷沉的眸子裏,有的隻是疑惑與驚訝。
“你到底是誰?”他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淩厲的眸光幾乎要將暖暖射穿。
她不是他的暖暖,絕對不是!
糟糕!暖暖暗叫一聲不好,這個什麼王爺敢在皇上麵前公然輕薄皇後,說不定是個功高蓋主的主,再瞧這皇帝,此時完全一副弱不禁風,一臉白癡的模樣,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已,在自己的皇宮裏都不能做主,簡直就是一個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