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驚動城主府的人,完了,不妙。”胡奎聽到這喝聲,中氣十足,然後就看到一個影子,連帶著殘影衝向自己,剛準備蹲下躲過影子的攻擊,卻發現脖子早已被來人握住,而且巧妙的按著脊椎,動憚不得。
“爹爹,我要殺了他!”城主府千金提劍欲刺。
被稱作爹爹的人,大袖一揮,教訓道:“郡兒,看你衣冠不整,還不去收拾整理。”
“此事再說,先將淫賊關進大牢,再由你處置。你是我的女兒,注意自己形象!”
“知道了,爹。”注意到形象確實不雅,也同意父親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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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門,胡奎馬上對“爹”求饒。
“那個,那個,這位大叔,鬆鬆手,鬆鬆手,好痛的呀!”胡奎對抓著他脖子的城主訕訕的笑道。
城主目不斜視,不怒自威。
將手中抓著的胡奎推到一旁侍衛手中壓著,步向牢房。
“城主大人,大人,小人錯了,小人不是故意的啊,不知道那裏有您千金啊,不然我哪有膽子靠近那呀。”胡奎眼見說不通,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那悲慘之音,聞著傷心見者痛心。而他心裏卻想,哼,早知道你女兒在那,打死我也不靠近,這也忒猛了點,什麼都沒做就差點要命。
到了牢房,一行人停下,城主轉過身,看向這胡奎。
“我知道,你並不是有意闖入我女兒房中,我還知道,你是奔著我家那聖典來的。”
城主一副高深莫測,我一切都知道的樣子,大袖一揮,十分瀟灑的道:“關進去。”
“是,老爺!”小兵甲殷勤回複。
“冤枉啊……我是清白的,厄,不對,不是啊,城主大人,我不是奔著您家聖典來的呀,我隻是覺得聖典可能會有賊人偷盜,特來保護的,您要明察,冤枉啊……”
“讓他閉嘴”城主老爺又發話了。
“是,老爺!”小兵乙迫不及待回複。同時輕蔑的向小兵甲望去,一仰頭,回頭拿了塊布準備塞胡奎嘴裏。
得!看到小兵乙的動作,胡奎立馬閉嘴不言。
於是小兵乙拿著塊封口布進退兩難,愣了一下。
小兵甲朗笑一聲,壓著胡奎進入牢房。
咬咬牙,哼了一聲,小兵乙也跟著進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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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我奎少英俊一世,竟然敗得如此淒慘,出來一天,不,還沒一天,這還是晚上,蒼天呐,還沒一天就蹲了牢房,這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胡奎仰天長歎。
牢房年久失修,胡奎長歎之餘,一塊陳舊牆麵石灰從頂上掉落,眼見即將進入口腹。
一聲長歎頓時戛然而止,忙低頭閉嘴。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紅,反複不止。
“哎……”
“小小年紀,四肢健全,不瞎不聾,你總歎什麼氣。”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打斷了胡奎的臆想。聽那聲音,十分年青,卻又帶著幾分粗狂。
胡奎很快就找到了聲音的來源,雖然牢房光線不足,但是,微弱光芒還是能看清隔壁牢房。
正是白天那個瞎子。
瞎子額頭處的紋路,神秘,讓胡奎很有感覺。
胡奎也是無聊,正好對這瞎子興趣濃厚。記得瞎子是在大街上趴著趴著就被抓了。
“我歎氣管你什麼事,什麼小小年紀,你年紀很大嗎?”
瞎子搖了搖頭。
“哎!我說,你怎麼進來的。”
瞎子也不在意,爽快的回答胡奎。
“當然是被抓進來的啊,你歎氣歎傻啦?你呢,也是被抓進來的吧!哈哈!”
“……”
胡奎無語
莫不是這瞎子腦袋有毛病,難道是我問的問題太過膚淺?
“哈哈,小兄弟,其實我是采花大盜,剛剛偷香不成,被城主扔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