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故事是這樣的………
那是一個風高的暮晚,正值仲秋,天剛剛轉灰,玉盤般的圓月就出來了,將天空點綴,月華灑落大地,下麵是一望無際的深穀山林,一個白衣的男子打著燈籠,在林中趕著夜路,是一名進京趕考的書生。
忽然,前方現出一個粉色的影子,在哪裏掙紮,卻是一驚,嚇得摔了一跤,站起來,走近一看,卻是一隻穿著粉衣的女子,右腳的腳踝處,有著一塊血漬,連著的是一把獵人的狩獵夾,那粉衣女子也看回頭看了看那書生,眼中閃露著怯怯,還有一些痛苦地神色。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麼?”
書生說著,就要急忙上前去,要幫她將夾子取下。
“你是?”
粉衣女子有些懼怕,怯怯地蜷縮在那裏。
“姑娘別怕,是小生唐突了,小生不是壞人,是進京趕考的書生,路過此處,看見姑娘一人,天又黑了,姑娘又受了傷,就想著幫姑娘將這捕獵夾去了。”
書生連忙退了回去,解釋道,想到,自己怎麼可以如此魯莽,莫是嚇到姑娘了。
“公子,卻是奴家失禮了,誤會了公子的一番好意,還請公子見諒。”
悠悠說道,溫言細語,如吐蘭香。
“沒什麼,還是讓我幫你把這捕獵夾去了吧。”
書生說著走過去,看了看她的傷口,將燈籠放在一旁。
“嗯……”她輕點了點頭,一雙眼看向書生,滿是感激之情。
“嗯嚀…”一聲嚶嚀,撲獸夾去了,姑娘想站起來,卻是如何也無法站起,隻好坐著向書生道謝。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
“無妨,敢問姑娘,家住何處,我也好送你一程,你看你現在這樣也不方便吧,這荒山野嶺的……”
“不敢勞煩公子……”
“有什麼好勞煩的,隻是姑娘這樣,我也不好………”
也是啊,傷到了腳沒法站立行走,卻是如何是好,遲疑了一下,隻好說道:“姑娘,你看這天都快黑了,這裏可不太安全,要不我背你下山吧。”
抬頭看了看粉衣女子,看到她也在睜著一雙水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頓時慌了:“姑娘,我沒別的意思,小生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可咱們也不能……”
“沒事的,公子說的很對,隻是這般又要勞累公子了,小女子真的是無以為報………”
粉衣女子鶯鶯說道,打斷了書生的話語。
“沒事,沒事,姑娘還是快些吧,這天黑的可是很快的。”
說著將包袱拉到胸前,蹲下身來,以便紅衣女子,更好的趴在他的背上。
將紅衣女子背起,有拿起燈籠,向山下趕去,一邊趕路,一邊向粉衣女子詢問。
“敢問姑娘貴姓芳名,家住哪裏啊,我也好送你回家啊。”
“公子,小女子姓塗,喚作塗月兒,公子喊我月兒就可以了,不知公子貴姓啊。”
塗月兒語氣一轉問道,卻是對家住何處隻字未提,好像是在有意的隱瞞。
“小生啊,免貴姓王名曦,字季陽,家住餘杭,是進京趕考的學子,對了,月兒姑娘還未告訴我你家住哪裏,我怎麼送你回家啊。”
“我那好意思勞煩公子送我回家啊,隻要公子送我山下集鎮即可,我家裏離集鎮不遠,在山下集鎮西去六裏的塗家莊,我家就在那裏,我自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