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那靠得最近的風逸澈,反而是一襲白衣依舊勝雪,沒有半點沾染上這汙/色。
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時,再看去,便是再也控製不住的尖叫和驚慌失措的下意識便要跑。
尤其是方才最靠近那小個子的士兵,更是僵硬在原地,兩腿一軟,動彈不得。
那是怎樣的手段!那個活生生的,剛才還在與自己耳語的人,此刻,竟然身體上再無一絲血肉,盡是森白的,骨架。而最為詭異的是,那人的臉上,還猶帶著最為生動的表情,恐懼,徹骨的恐懼。
那地上,一片片切割得整齊的,竟然是……那人身上的血肉。
“啊——”終於,那靠得最近的士兵反應過來時,竟然是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然後,竟是兩眼的瞳仁猛地擴大,臉色蒼白,直直的,倒了下去,再無生機。
所有人又是一愣,那個,竟然被活生生的,嚇死了。
再看向風逸澈的眼神,此刻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恐懼了。而是,一種絕望,徹骨的冰冷的絕望。
沉默,再沉默。
那一雙血色的眸,一寸寸的,掠過所有人的臉。
奇異的,竟然是沒有一個人再敢有絲毫動作。
隻有這些士兵的心中最為清楚,此時此刻,他們竟然連最基本的逃生,都不敢去想。
也許是氣氛太壓抑,也許是血腥的氣味太濃鬱,也許是那一地的血肉太恐怖,又或許,是這滿山洞裏的絕望,太徹骨的冰冷。
終於,那個領頭的漢子到底是見識得多一些,驀地大吼一聲:“他奶奶的!弟兄們拚了!反正也是個死,死也要在他身上下來點什麼!”
邊吼著,一邊竟然猛地朝著風逸澈撲了過去。
或許是那頭領的話起了作用,或許是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執行他的命令,竟然也有四五個人直直的朝著風逸澈猛撲了過去。
風逸澈完美的唇,唇角緩緩上揚,勾勒出一抹妖嬈的弧度。配合著那雙詭異的,卻依舊自成一種風華的血色雙眸,竟然生生的,醞釀成一股異樣的妖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