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見到澈大開殺戮,便是已經明白肯定是這些人已經做出了什麼觸犯澈逆鱗之事,而如今澈的逆鱗,怕就隻有那個淡雅如蓮的女子了。
平淵話一出口,感受到氣氛的徒然變化,也是明白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頓時垂著頭,不敢再多說一句。
風逸澈剛剛消褪了幾分血色的瞳眸瞬間再次閃過一道詭異的紅光,冷冷的視線劃過那被自己外套遮擋住的女子,手中的軟劍,再次揚起。
“澈!”卿之第一時間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帶著幾分哀求的開口道。
風逸澈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若再阻我……”後麵的話,並沒有說出。
可是此刻任誰也可以聽出,那般冰冷的話語中,毫無一絲暖意。滿是決絕和狠戾。
這是,從沒有過的。
淩商等三人臉色也是早已蒼白。
無論何時,他們都從不曾聽過主人用這樣的語氣和卿之說話。
即使是多年前那次讓他們至今心有餘悸的那場走火入魔,主人在毫無控製自己身體能力的情況下,亦是不曾這樣冷言的對卿之說過話,即使,於那場血雨腥風中,卿之失去了雙眼的光明。
卿之努力的平複心中因為那句毫無溫度的話語所引起的苦澀,半響,才緩緩道:“澈,他們都已經死了,也夠了。”
“不夠!他們碎屍萬段也不夠!”
也許是這句話再次挑起了風逸澈心中的那根底線,忽然,一股強勢的帶著內力的勁風迎麵衝著四人而去,將四個人,狠狠地,甩到了四周的牆壁上。
因為猝不及防,四人皆是悶哼了一聲,嘴角溢出了絲絲血跡,可見,那道勁風所含有的內力之強勁。
若方才那是一記殺著,可能四人現在已經早無氣息。
“我說過,別阻我!”風逸澈再次冷冷的掃過四人,手握著軟劍,緩步的,衝著那一地早已死去的士兵走去。
卿之支撐著身子,捂著胸口壓抑著喉頭上湧的腥甜,毫無焦距的眸光有些散亂的茫然四顧,他知道,此時已經勸不住風逸澈,心中不由更為著急。
鼻翼,充斥著濃濃的血腥,讓人作嘔。
氣味……
咦?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