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飛入鬢的眉,不濃不淡,色澤若水墨畫中最適宜的顏色。
長長的睫毛卷翹著,帶著異常好看的弧度,淡淡的陰影投在蒼白若雪色的肌膚隻是,更襯得那狹長的桃花眼弧度妖嬈魅惑,隻是這樣安靜的閉著眼,便似乎能夠想象他睜開眼時的驚豔風華。
高高挺直的鼻梁為著絕色的容顏憑添了一筆陽剛,為這絕色之容刻畫出男子特有的剛毅挺拔。
而那近乎完美的唇形,不薄不/厚,帶著微微上揚的弧度,優雅而溫和,似乎就這般一直微笑著,雖然近乎透明的蒼白,卻依舊不失那原有的完美,反而惹人心生憐惜。
離床榻五步之遙的地方,一個豔麗絕倫的女子癡癡的看著床榻之上沉睡的容顏,那眼神,帶著近乎赤/裸/裸的情意。
她好想,好想要接近這個天神般絕色傾城的男子,好想能夠像最初見到他時,那三天他傷重時可以那般親近的撫摸著他完美絕色的容顏,感覺他屬於她的那種歡欣雀躍,心跳加速,甚至,甚至動了****。
從那山崖之下,看到他倒在血泊之中,被一個暗衛打扮的男子死死的護在身上,原本打算走開時卻突然驚見他突然掉落的麵具之下的容顏之時,她便再也移不開腳步,幾乎是一刹那間,癡癡的,愛上了他。
可是,他除了被她救起之後匆匆趕回,前三天傷勢太重引起發熱神誌不清時她可以近身照顧之後,她便再也靠近不了他五步之內的距離。
請來的禦醫們都說,他的內力很深厚,而且自我保護意識太強,排斥一切陌生人的接近,連診脈的禦醫也是差點被那功力反彈得內傷,被她以死相脅才無數次狼狽的冒險探脈得到那樣的結果。
若不是禦醫說他的內力似乎會自我修複內傷,她一定會統統殺了那些沒用的廢物。
每次給他喂藥,她都因為靠近不了而無法親力親為,還得讓武功最好的幾個暗衛同時冒著內傷的危險,打開他的嘴然後匆匆喂下丹藥,再趕緊離開。
如此,都已經兩個月了,他竟然還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