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好點了嗎?是我在山崖之下救了你回來,你還記得嗎?哎呀,看我,你一定是不記得的,畢竟那時你身受重傷,幾乎垂危,還是我屢屢去皇宮求得太後奶奶仁慈,賜了無數宮中珍貴藥物,又請了無數禦醫,還冒著生命危險的親手喂你吃藥,才……”
她狀似十分親切的走到風逸澈的身邊,說到最後還拿起錦帕擦拭眼角,似乎十分擔憂傷心而落淚,可忽然又是徒然臉頰飛霞,瞬間紅若含羞豔紅牡丹,嬌羞無限的支支吾吾道:“啊……抱歉,真是的,我……我隻是太激動你醒來,才說了這些,你別在意,我萬萬不是企圖讓你報答才這般說的,你莫要誤會……隻是你昏睡了兩個月之久才堪堪醒來,我一時,一時……”
那言語間,神色裏,均是嬌羞無限惹人心憐的脈脈含情,似拒還迎,嬌羞欲滴。
卻又在言語間將她親自以郡主之尊照顧了他兩個月,還親侍湯藥,又為他的傷來回奔波,求得良藥,樁樁件件,透露得分明。
那意思,你聽得懂了,若不報恩就太過忘恩負義辜負於她。
誰也沒有看見,那錦帕下,明豔女子眼中一眼而過的精光和勢在必得的占有欲。
她原以為他沉睡時便已經絕世傾城得天下無二,哪想到,他醒來時,那雙眸子更似點醒了他整個人般,愈發美得驚人,傾國傾城。
隻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她南詔唯一的親王郡主之尊,她一定要得到他,讓他為她沉醉癡迷,一如她身邊的所有男子。
想到這,她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屑的冷眼瞥過那一旁躬身跪拜的五個男子,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們都個個偷偷喜歡她,她雖然不屑他們,卻是很了解他們的小心思。今天演這出戲,不過是些爭風吃醋的戲碼罷了。
風逸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強忍著心底下意識生出的想要將那女人一掌拍死的衝動,一個閃身已在離那女子五步以外,這是他能接受的距離最大的容忍。
不過,這短短時間內,他已經將大概情況掌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