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重會此次來紫禁城的應當都在這裏了,卻不見極度深寒!許溪驀的想起,似乎極度深寒連這一次的賽區賽都沒有參加。眼下插話這人,應當就是鎖重新崛起的高手半隻耳!
許溪指尖極是無奈的點點腦門,天地良心,他絕對是抱著誠意的。不過,人家既然不肯領情,他也不介意讓梁子結得更深,他淡淡道:“看來你們是不打算化解了,那就死磕吧!”
咄咄咄!話音未落,遠處傳來暗器破空聲,暗器如滿天星擊中盾牌,發出怪異的聲音。一直躍躍欲試的二百餘人中衝出一人,速度倒是頗快,一刀狂劈而下,擊中盾牌又是咄的一聲悶響。
瞬間,長槍與長刀向前刷刷刺砍而出。這玩家武功倒還算不錯,當即被刺傷一處時,又極迅速的退卻,駭然不已。
“動手,動手,做掉他們!”七宗罪的數百朋友早就按耐不住,此刻大聲呼嘯著:“一道兒上吧!”
嘈雜的呐喊聲中,二百餘人一波蜂擁而上,各種暗器和兵器漫天飛舞,直教人看得目瞪口呆。
長生鎖冷冷橫了許溪一眼,厲喝:“掌旗!”
一支金屬所製的杆子綁住鎖重會的軍旗飛揚而起,金屬被一插沒入石板中。旗幟赫然是一片赤紅之色,鮮紅色中有那一個造型頗為古典和抽象的鎖狀物體。
並非長生鎖不想樹帶著名字的旗幟,而是他的功勳點還遠遠不足以成為都指揮使這樣的統兵大將。而至少要都指揮使,才可以書寫姓氏。
紅色旗幟在風中飄揚,長生鎖回過頭凝視著那群好似螞蟻一樣蜂擁而至的玩家,舉起手大喝。百人軍隨之齊聲怒吼:“殺!殺!殺!”
聲震廣場,氣勢令人畏懼,便好似帶著了鮮血一般,回音不住蕩來蕩去,令人心感凜然!
許溪心髒微微顫抖,失神片刻,想起了以前參戰的日子,那果然是一些令人印象極為深刻的。當年他與戰友們在戰場上麵對匈奴大軍和突厥大軍時,亦正是如此怒吼呼嘯,一種令人熱血沸騰的感覺。
錚錚錚……
一陣弩箭暴射之聲瞬間傳播在廣場中,隻見一支支弩箭化做幽幽暗光,所到之處,一排排衝在最前麵的玩家一是來不及擋,二來是被身後的玩家推攘,毫無閃避空間。
頓時,最前麵的一排玩家悶哼中,鮮血灑下,仰頭倒下,一排排的白光衝天而去!
戰鬥像傳染的病毒一樣,起初隻是與鎖重會非軍隊高手發生戰鬥。此處的戰鬥被四圍的觀眾們看在眼裏,頓時興高采烈的推波助瀾:“打啊,快打啊,是男人的就幹起來!”看來還都是一些惟恐天下不亂的人。
無論是因為推波助瀾,還是因為本身就有了戰鬥欲望。圍住鎖重軍隊的玩家們躍躍欲試,此時熱血沸騰之餘,齊齊握著兵器就是一聲高呼:“軍隊又怎麼樣,老子照殺!”
從空中望下去,隻見這本來不小的廣場漸漸的聚集了大量的圍觀玩家,與場中的戰鬥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
圍住鎖重百人軍的二百玩家發出雜亂無章的吼叫聲,更接近於無意義的吼叫與發泄,
一人從包圍圈中提刀躍出,怒吼一聲揚刀殺入鎖重軍陣中!似乎在此人的帶領下,隻見越來越多的玩家猶如潮水般蜂擁而上,各種吼聲不絕於耳!
或許是第一次麵對玩家,鎖重軍中微微騷動,但仍舊勉強保持住陣型不變。盾牌刀手麵向迎來的玩家,用盾牌頂住對方的攻擊,長刀從縫隙中劈砍,長槍手站上前一步,槍尖向前一捅,立刻就刺穿衝在最前麵的玩家。
而就在這時,一圈弩手保持著一定隊列,向前邁開一步,一排排弩箭就在這時,發出尖銳的破空聲,沒入前排的玩家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