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天下和長生鎖知道必須要站出來了,否則縱橫幫和鎖重會將顏麵盡失!
交換一個眼神,齊聲大喝:“西半球,是男人的就不要躲在別人屁股後麵,你還要不要臉了!”
廣場內外呼哨噓聲四起,對無所事事的觀眾來說,正義或邪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精彩的好戲可看。此刻自然是大大的鼓舞縱橫天下和長生鎖,恨不得親手把許溪抓出來。
“其實……”許溪聲音中充滿平靜與淡淡喜悅,遇見老朋友的喜悅,雖然因為人太多,環境也不適合,沒辦法多聊,可即便能見到,也是一件開心的事。
“是不是男人,不必你們來評判!”許溪微笑向神州兄弟示意,他們會意的讓開一條路。許溪從中間走出來,目光如電在縱橫天下和長生鎖麵上一掃而過,又是一笑:“你們也不必使激將法,今天既是湊上了,那就一道了斷。”
紫氣東來和可樂等數十人本是其後,此刻在雷霆的示意下,各自散開一些,便於一會戰鬥。紫氣東來和可樂就拎劍在許溪身後,幽冷目光環顧,滿是殺氣!
許溪神情悠然,像是全沒聽到廣場外的鼓噪聲,隻是灑脫的一笑:“幼稚的話就不必多說,你不會站著讓我砍,我也不會站不動讓你刺。”
“何必要借口,恩怨相報,這本來就是玩遊戲的樂趣。”許溪悠然目光掃視一周:“沒什麼可說的,你我有過節,今日你們設計我和老罪,原本是理所應當!”
說到這,許溪語氣一頓,一字一句緩緩道:“不過,我隻為老罪感到遺憾。老罪一直不願與你們縱橫動手,無非是因為念舊情。不想縱橫將老罪逼得退幫自盡洗白之後,還屢次下黑手,我卻是瞧不起你!”
“兩年前,我瞧不起你,今天,我還是這句話。”許溪笑吟吟中藏著深深殺機,便是縱橫幫不來堵他,妖夜星和七宗罪之仇是因他而起,他遲早也會還回去。
許溪身後的神州會老兄弟會意一笑,當年縱橫幫可是被許溪和蕭蕭二人就挑得雞飛狗跳。
縱橫天下麵色陰沉,腦海中靈光一閃,再想及紫氣東來對許溪的稱呼,驀然間臉色慘變,指著許溪猶如厲鬼般厲喝:“你是……你是為你喝彩!”當即,他的眼睛就紅了,為你喝彩與縱橫幫的梁子結得太深了。
縱橫天下此言一出,迅速傳播在廣場內外數萬人中,全場嘩然中,更是騷動不堪,每個人都極力望向許溪,滿肚子懷疑:“眼前這個看起來並不太帥氣的家夥就是曾經的天下第一?”
紫氣東來誇張的捂額倒下,低聲道:“居然這才想到,我真服了他!”眾人嘿嘿直笑。
許溪再懶得瞧縱橫天下,側臉盯住長生鎖,眼中淡淡精光竟使長生鎖感到些許不安:“你我之間本無深仇,我此時隻問一句,你是不是非要死磕!”
長生鎖的目光掃視許溪身後的神州會兄弟,他自然相信神州會不如鎖重會。不過,紫氣東來和可樂到底是東土四大高手。
許溪悠然輕笑,猜到他在想什麼:“我相信人一定要靠自己,我與鎖重之間的恩怨,不會將外人牽扯進來!”
長生鎖悶哼一聲:“要戰就戰,何必廢話!”
“有道理,要戰便戰!”許溪神情一肅,他玩遊戲不是為了殺殺人跳跳舞,可若有人執意同他同他的朋友過不過去,他一定不會介意拔劍殺人。反正像這樣的事,他並非沒有做過,淡淡殺機浮現眼中:“想怎麼戰,我全接下!”
紫氣東來走上一步,與許溪並肩,糾正道:“應該是神州會全接下!”
說完,眾人相視大笑不已,一種暖洋洋的叫友誼的東西飄蕩在神州會兄弟中。
廣場外的觀眾轟然叫好,他們巴不得打得更精彩更激烈一些。
縱橫天下咬牙切齒,縱橫幫與為你喝彩的仇恨可結得太深了。雖然未肯定許溪就是為你喝彩,縱橫天下亦不自覺的磨著牙,將過去的梁子一道算上。
他與長生鎖交換了一個眼神,眼下他們毫無疑問是屬於同一陣線。的確如許溪所料,在堵複活點時,互相發現,互相得知堵的是同一人,才決定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