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心,踏我骨肉、滅我魂、他日必定:雖遠誅。
爸爸,這十七個字是什麼意思啊?小男孩仰著頭看著自己的父親問道。
中年男子沉默良久,悠悠開口道:這是你的爺爺留給爸爸的。
中年男子說完這句話,記憶也似乎隨著回答孩子的話..........................
震天:一甲子為期限,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守護好這片土地。
嗯!師父我答應你,少年的心中宛如被一座通天磐石鎮壓的那般難受,哽咽道。
少年望著眼前已近燈枯油盡亦父亦師的老者,心中即使有萬般不舍,卻也隻能強忍著那種親人離別的痛苦,做著最後的承諾,好讓這位下一刻就會撒手人寰的老者安心。
那就好............老者欣慰的笑了笑,咳咳......一大口一大口猩紅的鮮血順著老者的口中向外流出。
半晌之後..................不.........................
爸爸,爸爸,你怎麼哭了?
傻孩子,爸爸沒有哭,是沙子進了眼睛,中年男子寵溺的揉了揉孩子的頭溫煦的笑道。
天兒:等你以後長大了,一定要守護好自己珍惜的人,知道嗎?
嗯,天兒知道了................
十九年後...........扈縣
媽,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了,今天全班畢業聚會。
沙發上的婦人抬起頭,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雙眼開闔間有著說不出的慈愛,去吧!注意安全。
嗯!媽,那我去了,少年急步而去,那有些稚嫩的輪廓有些許興奮。
婦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哦,對了,媽,記得告訴爸哦!不然指不定又得挨板子。
行了,知道了..........
喂!大熊,你們到了嗎?
淩天,你在哪呢?我們正準備過去呢!
你到是挺急,是不是想早點看到你的鳳姐?哈哈......
你去死,楊淩天我最後在警告你一次,僅此一次,你要是在叫美鳳鳳姐,老子和你拚命,電話那頭傳來幾乎是咆哮般的嘶吼。
這句話你已經從高一說到高三畢業了,熊哥!嘿嘿.....
去死....
哎,說正經的,你還不打算告訴她嗎?我可告訴你:錯過今天,也許下次見麵的時候,估計是她領著她的孩子,讓孩子叫你叔叔了。
楊淩天麵色一苦,眉頭緊皺道:紅顏她..她會同意嗎?我看還是算了,緣分沒到吧,也許!
緣你妹,你從小學四年級一直等到高中畢業,你居然還告訴我是“緣分沒到”,你都等了九年了,整整九年了,淩天你確定要這樣嗎?我雖然目前此刻還沒有和美鳳走在一起,但至少我們心裏都明白了,而你.....大熊欲言又止,顯然對這貨已經無語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了,看了九年,勸了九年。
行了,就這樣吧,在槐樹那等我。
噓.....楊淩天長歎一聲:難道我不想嗎?隻是我..我可以嗎?
淩天你長大了之後最想幹嘛呢?一位長了一張從小看起來,將來必定有著沉魚落雁之美的小女孩奶聲奶氣的問道。
我..我想,我想“拯救世界”哈哈....小男孩實在是不知自己將來想幹嘛,無奈之下隻能以“拯救世界”這句引人發笑的話來敷衍麵前的小夥伴。
哇....你真的好偉大啊!小女孩紅彤彤的小臉,認真的說到。
啊...也許吧!嘿嘿。
紅顏,那你長大之後想幹嘛呢?
我呀?小女孩咬著食指,仰著頭,黑白分明的眼球滴溜溜的旋轉道:我要像“女兒國”裏邊的女皇帝一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演電視。
哦...
嗯...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她似這月兒仍然是不開口提琴獨奏獨奏著明月半倚深秋我的牽掛我的渴望直至以後.........一曲陳樂基版的《月半小夜曲》把楊淩天從兒時的記憶中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