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間已經過去五六天了,說是倏忽而去也不為過,楊淩天的傷口也開始發癢痊愈,盡管嘴上應承老爸天天演練太極陰陽兩儀掌,但因受傷卻是不易大量活動,楊淩天隻能在心裏不停的演練,一遍又一遍。
軍體拳轉換詠春,怎麼老是感覺這麼別扭呢?還有太極圓轉怎麼就轉換不了長拳呢?楊淩天皺著眉頭輕聲道。一遍又一遍失敗,一遍又一遍的嚐試,可結果仍是這樣,難道是老爸忽悠我?
可是不對啊,自己可是親眼所見,老爸那行雲流水般的拳法,怎的到了自己這邊就是困難重重,甚至是無法演練下去,楊淩天真心的懷疑自己這無良老爸,是不是閑來無事拿自己開涮。
就在楊淩天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外響起的楊震天的聲音。
天兒,在房間嗎?
嗯。
怎麼樣,這幾天演練的還行嗎?楊震天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咳咳...還行,還行,就是有幾個地方有點不明白。
哦,什麼地方說說看。
軍體拳虛步砍肋應接詠春的雙外門拂手,以及太極圓轉到長拳的彈腿左衝拳,每次到這兩招之後就演練不下去了。
楊震天聽著兒子說所,心念電轉般的在心中演練拳法,半晌之後楊震天開口道:天兒,你太過迂腐,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居然迂腐到墨守成規不知變通的地步?
我問你:你那天清晨和我過招的時候,是怎樣和我出招的?那時候你可不是現在這樣。
楊淩天閉目回想著那天清晨的一幕幕,隨即道:是龍首直擊,我懂了。
父子二人一問一答間,解決了楊淩天心中的困惑....
夜晚,楊淩天遊走在街道,鬼使神差般走到了淚紅顏家附近,怎麼走到這裏來了,楊淩天苦笑道。
這麼晚了,她一定睡了吧。
救命....救命....嗚嗚....嗯....
一聲突兀的呼叫聲,猛然間被楊淩天捕捉到,楊淩天雙眼驀然一亮,不假思索的朝聲音來源的方向奔去。
快點,你他螞動作快點。一個急切的聲音在幽靜而漆黑的巷子深處吹促道。
在叫,在叫就弄死你,一人連忙捂住女孩的嘴巴。
嗚嗚........嗯..........幾人急色的撕扯著牆角處被圍住女孩的衣服。
撕拉......盡管夜晚已經不能讓人看清此刻女孩的樣子,但那一抹白亮玉肌,卻宛如春藥般刺激著這幾個正在行凶的惡狼。
救...........嗯.......嗚....女孩拚了命的掙紮,眼淚不停的順著眼眶往外兀自的流,盡管這一刻、恐懼、害怕、彷徨、驚恐、但女孩扔不肯任命,瘋了般的守著自己那最後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