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子在東湖道上比較有點實力,自然不同於一般的流氓混混。
無為觀一聲令下,王狗子再不情願,也隻有全麵動起來。
哪怕隻是知曉無為觀在東湖的勢力隻是冰山一角,也足夠他明白,無為觀是東湖最不可忽略的隱藏勢力。這個勢力在東湖有碾殺任何人的絕對實力。
連三清觀這麼剽悍的實力都在東湖退避三舍,可見一斑了。
一般的混混和流氓們全都在注意貧民區,王狗子的任務是搜刮小旅館小賓館,務求把人給刮出來。
至於大酒店大賓館,那些自然是主動把陌生人的資料提交出去。
王狗子幾乎就是這麼著,一間一間旅館的搜過去,一個一個的辨認,熟悉的也好,不熟悉的也好,總之一定要探清楚。
三清觀的人就住在大酒店當中,以這群人在三清觀的地位,當然沒必要委屈自己。
他們很快就察覺到不對勁之處了,服務員們鬼祟的觀察著他們。
以他們的財力,很快就花錢從一個服務員口中得知了了少量的信息。
即使再少,也夠衝無子等人琢磨出部分真相了,相顧失色:“無為觀瘋了,玩這麼大難道就不怕被忌憚?”
“怕什麼,我們怕過嗎。別忘了,他們和我們一樣都在宗教協會注冊過。”衝無子皺眉:“是發生了什麼事,讓無為觀這麼大動肝火?”
有錢開路,大抵上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事。況且,無為觀本來也就沒有刻意的保密。
很快,就探得了消息,走到陽台跟衝無子一說:“道上的人都說,是有人襲擊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大人物,說不定受傷,甚至死了人。”
衝無子皺眉,原本無為觀低調了這麼多年,從他在內,三清觀的確全部都把無為觀看低了許多。
不過,有了在北海的短暫碰撞經驗,再得知了無為觀在京城那塊甚至壓服了京鑒天。不管是衝無子還是衝象子的傲氣,全都消散了許多。
他們又不是白癡六級,就這還傲氣,改天死在無為觀手裏都是活該。
孫少希明顯想歪了,顏色大變:“他們難道是衝著我們來的。”
“不是,他們肯定知道不是我們幹的,否則早就直接殺過來了。”衝無子凝重不已:“到底是傷了誰,死了誰?這麼大動幹戈,難道是苟退子出事了。”
衝無子和衝象子精神大振,如果是這樣,那麼無為觀就少了一根絕對主心骨和支柱。
不管他們怎麼揣測,反正與事實有些差別。
最重要的是,他們本來是打算留兩個人在這邊看著,其他人今天趕回三清觀準備過年的。
但現在,他們發現自家是絕計走不得。這會兒一走,就是做賊心虛,無關都變得有關了。
孫少希默不作聲,心中卻在咬牙切齒的恨恨不已,尤其是摸摸門牙以後更是光火。
看來他的打算隻有推遲了。
警察已然大動起來,在到處的道路上設下路障。
每一條離開東湖的道路上,都充斥著大罵聲。
自然,司機們肯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不知道僅僅隻是因為一個人家裏被盜,就惹出了這般事端。所以,權勢的動人之處就在於此。
“狗日的交警,狗日的路障,狗日的……”司機們的臭罵此起彼伏。
在路障前,早已是排了一串長龍。
交警和警察們麵無表情的檢查著一部部準備離開東湖的車和司機。
按理說這樣的檢查是作用不大的,不過,凡事都怕較真。無為觀一旦較真起來,哪怕路障隻拖得一會也是好事。
路障和檢查的作用是不大,但也絕對有效。
周定中默默的在這條上高速的主道上,他和其他兩個俗家弟子全被派出來在主要的公路上盯住,負責檢查對方有沒有妖氣,有沒有修為等等。他們的修為雖然不強,做這些事卻絕對不是問題。
配合以警察的檢查,實在有效多了。
車龍在緩緩的移動。
“媽的,怎麼會這樣!”
袁行初神情間全是烏雲,昆瞎子抬了抬頭。其實他不是瞎子,他看得見前麵的情況。
上高速的路給路障攔住了,這卻是該怎麼辦。
袁行初想不通,隻不過是盜點東西,打傷幾個人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玩得這麼大嗎。
沒錯,就是打算偷點東西而已。
東西可能藏在屋裏,也可能藏在林離身上。他們是沒膽量直麵林離出手,但探探林離家是沒問題。
盯了幾天,今天無疑是絕佳的機會。正好林離和朱紅子等全都不在,隻有兩個普通人和一個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