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夜色都顯得有些厲意。
北海沒有因為淩晨到來而停止喧囂,在這一條立交要道,有人影在夜色下晃動。
北海類似的立交公路不少,但很少有比這裏更凶險的所在了。
大約當年純屬政績工程,沒有好好設計一番。
這個立交公路的路口,正好位於一個三岔要道,交叉形成一個詭異的交通點。
別的就不說了,曆年來這兒總是發生不少的交通事故,都快要成為司機們的凶煞之地了。
奈何這兒因為規劃和設計的漏子,導致如今想要拆了重建都有極大難度。就這麼,一任給一任的拖了下來。
幾條人影就在這北海司機口耳相傳的凶地,一邊冷笑,一邊讚道:“果然是一個煞位,真不懂他們當年到底是怎麼設計的。”
“要消除這兒的隱患,要麼就拆了重建,要麼就得找咱們了。”
“廢話少說,做事了。”
一聲令下,眾人忙碌起來,在這邊搬搬石頭,那邊甩甩符,比劃了半天,測算了半天,
做了諸多手腳之後,這個煞位生生給他們催成了真正的凶煞之位。
“這麼弄有用嗎。”有人一邊忙碌一邊問。
“你管他這麼多,反正李鎮遠這個掛落是吃定了,誰讓他分管了交通。這還是簡單的,要是分管了工業,我們才得忙死。”
北海作為北地的經濟和金融中心,工業並沒有多少的發展空間。
眼見這本來也不怎麼要命的煞位改成了凶位,這帶頭的還不太滿足。
在一旁端詳半天,他冷冷一笑:“在進凶位的路上布陣,注意別漏了痕跡。”
有些陣法能令人感到精神大振,有些個陣法,卻能教人感到疲憊。
如果是司機感到疲憊,哪怕隻有一個恍惚,也足夠致命了。
這一條路口並不是什麼必經要道,又是淩晨,暫時也沒什麼車經過。
在路口布了陣,一群人悄然的離去了。
一路悄然無息的來了市政府大樓,也不知怎麼搜索的,竟是一下子凝望住李鎮遠的辦公室!
隔得老遠的,領頭的歎了口氣:“可惜,沒法進去親自布陣。不然,效果會更好。”
“走,我們該走了,看戲怎麼演。”
一群人這一次是真的悄然的走了。
“新的清晨,新的空氣,新的氣象!”
林離揉揉眼睛,在陽台活動身子,有點兒腰酸背痛:“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呀,得早起早睡了。”
薛蘭思在陽台的另一邊穿著薄薄的睡衣,哪怕寒風狂吹也動搖不了她。隨著挺胸的動作,那萬般的風情與嫵媚差一點把林離擊倒。
“我恨你,每次都這樣!”林離狼狽的捂住下體落荒而逃。
薛蘭思吃吃直笑,林離總是擋不住她的魅力呢。每天早上來這麼一出,她就不信吊不住林離。
小蘇蘇和小米都還在呼呼大睡,小蘇蘇睡得是四仰八叉,霸道的占了大半個床。可憐的小米,被擠到了床邊,一翻身起來就咕咚摔得滿世界金條。
“起床了,一天之計在於晨,生命在於運動!”
林離一邊胡扯,一邊把半睡半醒的小蘇蘇給拽起來。小小的睡衣露出了尖尖小荷,小蘇蘇給風一吹,渾身一激靈,張牙舞爪:“啊啊啊啊,老林,我要殺了你。”
“來呀!”
“來就來!”
大眼瞪小眼,半天,小蘇蘇眼睛都快閉上打呼嚕了,整個掛在林離脖子上,暖和的小身子挨得林離緊緊的。
“老林,你是大好人,讓我睡嘛。”
“好呀,你睡呀!”林離壞笑,擰住小蘇蘇的尖鼻頭,小蘇蘇崩潰了。
小米的本領就更剽悍了,摔下床去,居然還能迷糊的躺回來接著睡。
林離跟她就更不客氣,一把將被子撂起來,抓住跟賴皮蛇似的小米——這小丫頭也當真牛叉,都這光景了,居然還沒醒,整個在林離的手下晃悠著睡。
“再不起,我就打你屁股。”林離嚇唬人,舉起巴掌當真拍了下去!
小蘇蘇存心報複來的,就在林離的手剛觸及小米那挺翹的圓臀時,她瀟灑的甩出響指!
小米跟條件反射似的直起身來,揉揉眼:“啊,蘇蘇姐,什麼事。”
這才覺著有一隻尷尬的大手在自家敏感的小屁屁上,她尖叫一聲,羞紅了臉:“大色狼,大壞蛋……”
行呀,我服了你。蘇蘇姐都喊出來了,到底誰比誰大呀。
不過,小煞星的屁屁當真是很翹很有彈力呢。
溜出兩個丫頭的臥室,林離向準備在廚房煮早餐的黃團團擺手:“團團姐,今天就出去吃吧。老是蹲在家裏,也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