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走就走,一出洞口便化身青龍閃電而去,隻留大地磅礴。
“呼~她總算走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山上諸人才敢再度抬頭,皆是如同受驚的貓--舉足無措。
之後眾人議論片刻也未得結果,於是,便有人欲要離去…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散了吧!今日一役可是招來不少蒼蠅,皆欲入我境,此事還需本王出馬,本王就先告辭了…”大統領話未著地就在眾人恭維之聲中飛身離去。
無利可圖,即便是有也不是他們能夠染指的,故眾人亦是不多做逗留,皆別過於此,一時之間,再度空餘三人在空。
“嗬嗬…二位,既然事已辦完,那小王也就先回泗水,不知二位可有雅興來我泗水,小王業已備好酒菜,恭候二位大駕光臨”此刻,螭吻亦是萬分客氣,不過,論誰都知這是客氣之語。
今淩誌二人有幸見得屠龍鞭,亦是不虛此行,倒也不再多做追究什麼,便拱手道:“那多謝九王美意,可今日老夫應邀前往神女峰,當下馬上時過正午,實在不宜久留,看來隻得來日再續”
三人都是有打算地人,自然而然就此別過,待得淩誌召出天馬而去,螭吻亦是化身青龍東南而去。
天馬玉輦內,奕凡二人仍是飄飄欲仙,不知所以,貞素宮主玉手輕輕上仰,二人便浮身而起,貞素宮主繼而雙掌合十,上有流光閃爍,仿佛握有一網秋水,一抹春光,左右搖擺不定,為二人布澤施恩,流光漸漸將二人包裹,使得蒼白無力的臉孔慢慢有了血色,如是片刻,宮主素手輕放,二人便緩緩落至玉床,睡得一片安詳。
“相公,雲兒如此任性,想必還會再次出山,此次實在驚心,好在無礙,可難保事事平安,你說今後如何是好?”貞素宮主低聲碎語,轉而慈愛地看著二人,
滿臉母性的柔光。
一戰下來,實在耗神,淩誌此時也是有氣無力,服食了一顆丹藥之後才緩緩開口回應:“有驚無險是為最妙,對得他們有益無害,貞兒何必憂心呢!”
“誒!理是在理,可你別忘了武兒為何至今下落不明,如若雲兒繼續如此,難免步其後塵誒!”說到武兒,貞素宮主的臉上爬滿了痛苦的神色,滿目悵惘,淩誌聽得,也是隻感錐心一痛,兩人遂而沉默,許久之後方得再度言語。
“事已至此,你也不必過多憂心,我已派人加大力度搜尋,隻要玉簡不破,武兒斷然不死,終有一天他會重返我們身邊”淩誌起身握著貞素之手,語氣不容置疑,自骨子裏透露著堅定。
貞素淚眼朦朧,隨之低聲一歎,歎出了世事炎涼,歎出了萬物滄桑,隻留下一地淒涼。
窗外地雲霧快速後退,看不清形狀,隻是白茫茫一片,正如那顆迷茫的心,仿佛沉寂在深水的碎石,上麵盤滿了海藻,亂成了一團…
朦朦朧朧間,雲霧消散於天際,大地現出其貌,隻是灑滿了冰雪,天馬緩緩下落,自窗外可見一冰雪巨城,仿佛已經沉睡了上萬年般的久遠,充滿了無盡滄桑,寬有十丈的城門內數十位侍衛有序站立,如同堅固的碉堡,巍峨的古紅色城牆之上昔日征戰尚存的餘痕,無一不驗證著該城的輝煌。
天馬行至城門,對天長吼一聲,引來更多遊人駐足觀賞,其中一位身穿白色鎧甲的小將扒開人群,清出一條寬敞大道,上身車前,恭聲恭色道:“在下‘燕京城’北天門守城將軍,在此歡迎前輩大駕光臨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