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青龍氣得不輕的小妮子師燕妮,離開縣醫院,接到了一個電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不再蘿莉,多了世故精明。
聽了一會,笑靨如花道:“你們等會,我這就來。”
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關注自己以後,徑直銷聲匿跡在人群裏麵,穿街入巷到了隔著一個小區的另一條街上,俏嫩小屁股坐進一輛白色奧迪A4。
奧迪A4在海城算不上是特別讓人驚訝的車,不過稍微懂一點的人看過這個車的車牌以後,都會忍不住咋舌,LK開頭的車牌,蘭州軍區軍車,這分量可不輕。能把這車開出來跑了小半個中國來東南地區的家夥,可想而知得有多牛掰的背景。
開車的是個年輕小夥,其實看上去並不像想象中那種虎背熊腰能把十多個人一手撂翻兵哥哥,反倒有幾分痞氣。
而後座上麵坐著一個簡直堪稱妖孽的嫵媚女人,一顰一笑都能讓男人給其跪舔的那種,見到小妮子上來,媚眼如絲,一把把她拽過來照著臉上就親了一口。說道:“小妮子都快想死姐姐了,快來親熱親熱。”
說著手還不老實的從嬌俏小屁股往上攀登,一直摸到不算傲嬌的胸脯,妖孽女人做大吃一驚狀,道:“嚇,長大了啊,這才多久沒見,坦白從寬,老實交代,姐姐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麵被幾個臭不要臉的男人攀高峰了。”
小妮子白了一眼妖孽女人,又或者這個女的壓根還算不上真正的女人吧,畢竟她的特殊身份是不允許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的,尤其是在這個年紀。伸手啪的一下子打掉在她胸脯上肆意揉捏的小爪子,道:“德性!”
被拍掉的小爪子,不屈不撓,厚顏無恥的再攀升上來。
啪,又被打掉。
再探上來。
又被打掉。
玩的熱鬧兩個小妮子,壓根沒管前麵還坐著一個男性牲口呢。
給妖孽女人充當了一整天苦力司機的軍車男,苦笑道:“我說兩位小姐,這還坐著一大老爺們呢,能悠著點來麼,一會玩出火了,不怕貧道把你們就地正法了?”
“呦嗬,你還會就地正法呢?你就地正法誰,你倒是說說看啊?我家畫扇這樣傾國傾城的粉嫩小姑娘,一掐一汪水的,擱你身邊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你下手啊。”
師燕妮對這個一上來就笑臉相迎的男人有些嗤之以鼻,說道:“再說了現在都說在嚴抓公車私用,你倒好把軍車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開出來,也不怕回去就變成那被搶打的出頭鳥?你自己嗝屁也就算了,我可不想陪你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被師燕妮叫做牟畫扇的女人就是邊上的這個妖孽女人,影、樂雙棲明星,剛剛發了一張紅到發紫的專輯,在這個唱片事業最不景氣的今天,被稱為業界的救星。檔期幾乎滿到讓人咋舌,不過隻要是想小妮子,又或者小妮子想她了,怎麼都要推掉所有工作,跑過來跟小妮子親熱親熱。
而給她開車的男人名字叫徐強,現在已經不是軍區的兵哥哥,但是他的老爹隆轟至渣,是個肩上扛了一顆星在軍區說一句話就板上釘釘的猛人。作為官二代的軍車男,沒少拿他爹的身份地位以及車牌嚇人的車子出去勾搭拜金小閨女。每次出手都是十拿九穩,夜夜笙歌不敢說,不過肯定比那些沒錢成天跟自己的五姑娘玩的屌絲瀟灑肆意多了。
三個人的關係如果說起來要追溯到很早很早的童年時期,可能是上一代的糾葛,三個人從下就是在一個帝都四合大院裏麵一起長大。
後來一起上了小學初中,高中之後就各奔東西。
直到該上大學的時候,牟畫扇被星探挖去發了第一張唱片,從此走上了宅男女神的道路。她其實沒有比師燕妮大多少,可是總以姐姐自居,師燕妮八風不動的讓她瞎叫,自己答不答應是另一說。
而軍車男徐強則是在那一年去了西北,發誓這一輩子打死不參軍的他,在老爹的威逼利誘之下老老實實的在軍區當了五年的兵。也不知道跟老爹賭氣還是怎樣,五年之後,愣了放棄了在西北呆下去就擁有的大好前途,跑到帝都開了一家軍需品店。偶爾穿著仿特種作戰服,出去勾搭一些看到兵哥哥就走不動道的黃花閨女。
三個人中最驍勇最讓人咋舌的應該是師燕妮,中考時候考上升學率高到嚇人的帝都四中,學習成績好的出奇,然後在高考的時候以文科狀元的成績,考上了香港中文,但是去老實上了一個學期的課,暑假之後就直接撂挑子不幹了,人都沒回學校。
突然人間蒸發了一般,這可把北京四合大院裏麵那位堪稱政界梟雄的師老爺子給嚇壞,派人四下尋找了一年以後發現竟然跑到海城最不起眼的一個衛校裏麵為一個衛校的畢業證早起晚睡,埋頭苦學打針喂藥的行當。
做了決定的小妮子,九頭蠻牛都拉不回頭,師老爺子拗不過她,派了一個虎背熊腰的保鏢暗中跟了兩年,直到現在畢業開始實習,也沒做出任何幺蛾子,這次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