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
“獵鷹”小分隊都沒有探出點什麼名堂。
這一晚。
兄弟四人來到了曹氏沙石買賣廣場的公司外。
依然一無所獲。
張飛遂叫上大家離開此地。
馬孟起是西城區城管大隊四中隊敞拉敞運一案的最大受害者。
曹氏沙石買賣廣場又是敞拉敞運一案幕後的製造者。
一直以來,沒有探到更有利自己的消息。
馬孟起心有不甘。
待張飛等人稍走遠。
他決定重返曹氏沙石買賣廣場的公司外。
誓要打探一些情況,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消息。
他都要去再等一會兒。
馬孟起剛返回圍牆外。
那輛熟悉的奔馳商務車從不遠處駛回了曹氏沙石買賣廣場的公司。
借著院內的燈光。
馬孟起清楚地看到。
奔馳商務車一進院內。
車上便下來了五六黑衣人。
其中一人下車後,拉開後備箱,指著車內什麼物件,小聲說道:
“曹總,您看這,怎麼處置?”
“怎麼處置?還用我教嗎?跟了我這麼久,這點事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馬孟起知道,曹總,當然就是那曹氏沙石買賣廣場的負責人曹仁了。聽曹仁的口氣,他很是生氣,對手下的黑衣人教訓道。
“那,我們還是用上次的辦法,看她還有沒有氣?扔到河裏,然後報案,說她跳河自盡了!”
那黑衣人似對幹這事輕車熟路,一聽就明白了曹仁的意思。
馬孟起納悶了:看她還有沒有氣?扔到河裏,然後報案……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們?
難道他們殺人了?
難道他們要毀滅證據?
這時,馬孟起又聽到曹仁更加生氣的聲音。
“媽的,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自己不好好ZUO台,還把老子找的小妹往外拉,老子恨不得將她切碎了,喂狗吃!這樣做,倒是便宜她了!媽的!什麼東西,敢跟老子作對!隻有死路一條……”
“曹總,那我們就這麼去辦了!”
那黑衣人說著,便從車後備箱裏拖下一個黑色麻布袋。
“甄武德那裏打了招呼了沒有?”曹仁突然手下問道。
“甄局好像知道這事,典老大已經給他說了,甄局隻是說,要幹脆利落點,前幾次差點被人識破,幸好他督促死者家屬很快火化了……”曹仁的另外一嘍羅說道。
“嗯,以後注意點,像這種人隻有一下就可解決,不要在她身上多動手腳,免得沒有查出什麼蛛絲馬跡,對我們也不好……”曹仁給手下嘍羅們交待道。
“好的,曹總,你放心,這妞我們隻是一錘從腦袋上給解決了,沒有給她第二下,她就倒下了……”
一黑衣人打開麻布袋,一陣搗騰,給曹仁彙報道:
“我看了,她已經斷氣了,曹總……”
“在她手機上寫留言沒有?”曹仁接著又問道。
“老大,寫了,寫了,待我們將她投入江中前,再發出去!”
曹仁點點頭,說道:“好!幹得好!一定得注意你們的指紋不要留在手機上,知道嗎?”
“放心,我們……你看!”這黑衣人指了指自己的手套,給曹仁看。
一切安排妥當。
曹仁對站在旁邊的另外三名黑衣人說道。“過來,你們三個新來的學著點。記住,這種事,幹多了,也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殺人跟宰豬牛一樣,再說了,殺一兩個人,公安辦案的隻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會把你怎樣?”
那三名黑衣人不停地點頭哈腰,異口同聲地說道:
“是,是,老大教訓的是,老大教訓的是!”
馬孟起終於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那位女子想將曹仁會所裏的小妹帶到外麵去混,曹仁發現後,命令手下殺了這位ZUO台女,現在要製造投河自盡的假象。
“像這樣的生活,我愛你,你愛我,想簡!簡!單!單!愛……想簡!簡!單!單!愛……我想大聲宣布,對你依依不舍……”
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了。
不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