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常的暗,雨,非常的大,兩個白影,一前一後,來到了一個小村莊的一戶人家的門前,隨著叩叩叩的幾聲,屋內的老人咳嗽了幾聲應道:“誰啊?!”
老人問了幾遍也沒有得到任何聲音的回答,隻有院門的叩叩叩的不停的響著,老人心裏想著在這深更半夜大雨中,何人會來敲自家的院門.
老人非常遲緩的下了地摸向了窗戶邊,想要看清院門外是誰在敲著院門,但是老人眼花的眼睛隔著自家窗戶上的窗戶紙上什麼也看不清楚,隨著院門叩叩叩聲的急促催著老人拉開了門栓,站在屋門外,向院門處張望,張望了半天,隻聞急促的叩叩叩聲音,並沒有見到任何人的身影,於是老人拿過屋簷下掛在土牆上的雨蓑披上,顫微微的噔著步來到了院門處,隨著手起吱嘎的院門的響起,老人就見麵前映出兩個一動不動的白色的身影,一陣響雷過後,閃電的再次閃現,老人就見兩個白色的身影猛的一左一右的架起了自己的腋下,一股作勁的夾帶到了屋子裏.
到了屋子裏,老人害怕的腿一軟,急忙拱手作起揖來,口中求饒起來:“兩位大爺行行好,老頭我家中並無富餘錢財,屋內有什麼值錢的勞什子看在了眼裏,盡管拿了去!”
正在老人想要雙膝一軟下跪的當口,其中一白衣身影急忙扶住老人,將老人安頓好在椅子上後,這才說了句:“你家中可有一女?!”
老人聽過問話後,顫抖的聲音回道:“不敢隱瞞,我家確有一女,不過卻是醜陋無比!”
這時就見兩個白衣身影一左一右靠近老人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其中一個白衣身影問道:“可否一見!”
老人聽完,渾身打顫,慌忙跪倒在地作揖道:“小女實在是醜陋無比,怕驚了兩位顯貴將前幾夜的飯食都吐了出來,再有,小女也然有了身孕,求求行行好,放過我家小女吧!”說完,老人開始顫微微的抖著身體開始磕起頭來.
就在這時,兩個白衣身影攙扶起磕著頭的老人,扶起坐好啊,其中一位白衣身影說道:“老翁,不必驚慌,隻是一見!”
老人遲疑的看著兩個白衣身影後,無奈的搖著頭走向了屋子內的一個裏間,撩起門上密封的布簾後嘴上說著:“見了也好,斷了念想!”
等老人回過身後就見身後根本沒有了那兩個白衣的身影,這時就聽見裏間裏傳來一女子嚶嚶的哭聲,老人急忙走進裏間,就見那兩個白衣身影一左一右的站在一女子的兩旁,老人打著晃上前叫道:“行行好,小女確有身孕!”接著老人摟住女子的肩膀拍了拍說道:“小女命苦啊!行行好啊!”說完,老人開始吧嗒吧嗒的開始掉下了眼淚.
其中一白衣身影問話道:“老翁,這腹中孕相是如何而來,能否告知?!”
老人聽罷,詫疑的看著問話的白衣身影,這時就聽那女子止住了嚶嚶哭泣之聲問道:“你們不是來劫財色?!”就聽其中一白衣身影說道:“當然不是!”這時女子抬手拍了拍腹是隆起的大包處問道:“既不是劫財色,那麼為何要問詢這孕相?”
女子話音剛落,其中一白衣身影說道:“幫你除掉!”女子聽聞,急忙跪倒在地,口上念道:“當真能幫我除掉?!”兩個白衣身影同時的異口同聲的說道:“當然!”
女子得到了兩個白衣身影的肯定後,這才定定神,讓老人挑撥了下將要滅的火燭頭使之燃旺後,這才慢慢的道來其中的因由.
原來這女子本是這小村子內一美,但是由於家中的爹爹老邁,害怕自己一旦出嫁,無人照料自己年邁的父親,所以一時也並不急予成親,每天做些雜活幫補著家用,一日外出河中洗衣後,回到家裏頓時腹痛如絞,無法抑止,遍請了幾位村醫也沒瞧出什麼,就這樣苦苦的挨疼了幾日後,腹痛忽然間不痛了,並開始有些微微的鼓脹了起來,隨著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腹部也一天天的大發了起來,村裏的人舌頭開始活動了起來,說著什麼難聽的話都有,但是女子深知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顏麵盡失的事情,但是腹部越來越大令自己無法再走出屋門外,隻能在家每日以淚洗麵,還好自己的老爹爹相信自己,不理會村內之人的長舌之作.
聽過女子的訴說,其中一白衣身影問道:“你真的沒有做成親之事!”女子一聽急忙咚的一聲磕下了頭後說道:“我自己非常清楚,我沒有和任何男人做成親之事!”說完又要磕頭下去,此時,另一個白衣身影急忙用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細竹杆指向女子,示意女子站起說話.
等女子站起後,兩個白衣身影走向房門處,擺手示意老人跟上,當來到外間的時候,就聽其中一白衣身影話道:“老翁,可相信我否?!”老人抬起頭看著白衣身影露出疑惑的表情後,就看兩個白衣身影用手指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又一左一右架住老人的腋下來到了房子的屋簷下,借著嘩嘩嘩的雨聲在老人的耳邊俯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