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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一兄弟三人決定先去別的村鎮找一位向導,然後再去寒煙港。三個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幾十裏,一路上倒是再也沒有遇上高手。
多年以後,那些找尋曆史真相的人來到炎洲,偶然的機會,他們聽說在炎洲一個偏遠的村鎮有一個老遊俠,自稱去過那個人的家鄉,在那個人還沒有崛起時和他交過手,他們一行人急忙趕到那裏。然後在村口的茶館裏,他們見到了那個老遊俠。
“你們知道嗎?當年我們兄弟三人,聽聞六洲將有大事發生,然後相約出山去闖蕩,可是,就在我們兄弟三人剛剛走到一個叫舞溪鎮的地方,你們猜我們遇見了誰?”老遊俠攏了攏花白的長須,麵對著一群少年,擺出一副‘你們無論如何都猜不到的模樣’。
“盧老,不要再吊少年們的胃口了,你要是不說我可就說了,一個故事也不知道你到底說了多少遍,不就是跟那個人有點聯係嗎?”旁邊一個老頭拿手指敲擊木桌,一下子就把茶館裏少年們的目光給聚攏過去了。
盧老摸著胡須說:“你懂什麼,對於這些少年來說,也許隻是一個讓他們感興趣的故事,可是對於我們來說,那可是我們一生最寶貴的回憶,最寶貴的東西拿出來讓別人欣賞當然要慎重一些了。”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盧老斷斷續續的給在場的聽眾們講述了他和那個人的兩次相遇,兩次交手。
“你們不知道,那個人呀!從老夫第一眼見到他就知道,他決非池中之物,不說別的,老夫當年早已超越武士境界,第一次和他交手,不動用天地之力,勉強和他打平,不久之後,我再跟他動手,即使我拚盡全力,也無法勝他……”
悼月一路風行,半刻鍾過後,他已經追蹤了幾十裏,但是……最後還是把人給跟丟了。
再也沒有比這更加丟臉的事了,悼月四下看了看,好在這裏也沒有認識的人。不過悼月心裏還是很震驚,經管他這十來年沒有用心修行,武道境界也沒有提高,第七個穴位始終無法衝開,可是他對天地之力的感知和運用早就達到一個新的高度,不是他自誇,足以應付比他高一個境界的人。
自己不應該這麼差勁呀?還是說對手太強大了!
悼月黑著臉趕回村鎮。他心中感覺不妙,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悼月首先回到家,家裏沒人,一想弟弟還在墨菱家修房頂,他就直接去了墨菱家。現在悼月唯一關心的就是自己這個弟弟,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瀲星。
瀲星還在墨菱家的屋頂上忙碌,因為盧一兄弟三人莫名其妙的發難,墨菱家的屋頂裂開了,一道道利劍一般的陽光刺如房間裏,瀲星知道菱姐不能照射陽光,他便加緊趕工,敲敲打打的,總算是把屋頂給堵上了。
悼月來到時,瀲星正好從屋頂上下來。
“呆星,你在幹嘛?”悼月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麵色如常,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老哥!”瀲星看到悼月,趕忙跑過來,激動的說:“老哥,剛才我遇見三個外地來的遊俠,他們要拆菱姐的房子,所以我就跟他們比試,我打贏了呢!”
“真的?”悼月裝作很吃驚的模樣。“呆星了不起!”
“嗯。”瀲星點點頭,表示自己也這麼認為,然後他一臉期待的看著悼月,“老哥,你看我都能打敗遊俠了,我是不是也能出去遊曆了?”
“啥?”悼月立刻反問道:“能打敗遊俠就能外出遊曆了?誰告訴你的?不行,要等你到十六歲。”
瀲星感到不滿,“為什麼非得等到十六歲?”
“因為大家都是十六歲才出去遊曆的。”悼月想了想,這樣回答似乎不能讓這個呆弟弟信服,沉思片刻又說:“因為到了十六歲才算是長大了,有了自保的實力,能夠在外麵生存下來,這樣的人才有成為遊俠的資格,不然大家都老早出門,然後一出門就被人給打死了,那還遊曆什麼呀!恐怕六洲十二海早就沒有遊俠了。”
瀲星覺得自己老哥說的挺對,他不知該怎麼反駁,可是他的內心一直渴望出去闖蕩,他不想老是待在一個小地方。
出去看看吧!好好看看外麵的世界!瀲星的腦海中一直有一個聲音提醒著他。
悼月見到瀲星在回味自己的忠告,便不再去理會他,這時他感覺到墨菱在屋裏顯身,似乎有話要跟自己說,看樣子剛才的情況這個女人也察覺到了。
“呆星,老哥發現你的屋頂修理不嚴實呀!”悼月抬頭看向屋頂。
“哪裏不嚴實?”瀲星問著就要朝屋頂上跳。“我去看……哎……”
悼月一把拉住瀲星的的衣領,“老哥記得咱們家有一塊黑色的油布,你去拿回來給你菱姐蓋屋頂。”
悼月說完便把瀲星朝著自己家的方向丟去。
“這小子,越來越重了!”悼月拍拍手,走進墨菱的屋子裏。
悼月一進屋,墨菱就先開口了。
“我沒想到你能把瀲星教導的這麼強!”很顯然,剛才瀲星的戰鬥過程她全看到了。
悼月對於墨菱擁有強大的實力,並不感到奇怪,他早就知道,隻是墨菱對瀲星沒有威脅他才沒有理會這一切。
悼月也不看墨菱,隨口說:“隻是教他一些自保的功夫。當然了,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弟弟,我們家從來都是隻出天才。”
墨菱苦笑,“你們家?”
“怎麼了?”墨菱聲音很低,但是卻被悼月聽到了。“瀲星不是我們家的,難道是你們家的嗎?”
墨菱麵色一僵,說不出話來。
悼月找到一個石凳坐下,臉色開始變得陰沉起來,“十年沒有出去闖蕩,外麵似乎又變天了。”
墨菱似乎也感覺到了,出於魅族天生對這個世界特殊的感知,她能發現一些悼月無法察覺的變化。比如,她發現最近半個月炎洲的天地能量很不穩定,這也就意味著最近炎洲頻頻有高手出動,或者有大規模的高手對決。
“剛才的人追到了嗎?”墨菱緊張的問。
悼月搖搖頭。
墨菱的臉上僅有的一點血色也消失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六洲出了什麼大事,竟引的天下遊俠紛紛出動?”
在墨菱的記憶中,六洲最近的一次出現遊俠集體行動是在四十年前,而那次六洲發生的變動把她驅趕到了舞溪鎮,也使得她一輩子都不願意再踏出舞溪鎮。
不對!墨菱猛獸想起一件事,今年已經是啟辰一千九百九十五年了,難道是那個人又要出現?
悼月看出墨菱眼中的恐慌和期待,這種矛盾的情感曾經也折磨了他許久。隻是後來,他知道有些事,無法逃避,隻得去麵對。
“翻翻《六洲誌·曆史卷》,你會發現有許多事都是那麼的相似,一千年一次,似乎是一個詛咒,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這是一位靈族智者告訴我的,既然以前都能過去,現在也能,隻是要麵對一個新的六洲十二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