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年後的維塔貝拉大陸,伊頓曾經守護的那片寧靜之土,而統治這片土地的國王便是那洛朗國的國王亞瑟。在洛朗國那片神奇的土地上長滿了金黃色的鬱金香,還有紫色的薰衣草,人們過著十分富足的日子,這都要歸功於老國王亞瑟日理萬機的忙碌,突然有一天正在批閱奏章的查理嘔了很大一塊血在上麵。
經過皇家禦醫的診斷,老國王的生命隻剩下幾天了,老國王很是擔心自己的國家無人繼承,唯一寄予厚望的便是自己那唯一的女兒,這個喜歡穿著騎士男裝到處踢館子的刁蠻公主索菲亞仍舊遊蕩在市井裏,有時候會男扮女裝到酒館裏**那些打扮得妖豔的陪酒女孩。
老國王便叫自己的衛隊長漢普頓準備將公主召回,這個時候的索菲亞正置身在愛丁堡酒館裏,頑皮的公主本來有一頭金色的長發,為了更加像個男孩,索菲亞索性就將長發剃成了短發,然後以索菲亞先生的名字混跡在百姓光顧的酒館裏。
當然我們的公主總是揣著一大口袋金幣,而且身上會帶著一把鋒利無比的皇家佩劍,那是為了防身之用,索菲亞之所以會貪玩來到民間,那是因為公主厭倦了宮中的生活,所以隔三差五的會離開宮中到酒吧賭場裏瀟灑一番。
“老板,給我來兩杯勃樂姆啤酒,這是一枚洛朗金幣,餘下的當做小費好了。”索菲亞很大方的將金幣丟給了櫃台裏的老板,那老板見到錢之後便動作十分麻利的兩杯啤酒推到了索菲亞的麵前。
“波菲爾,那個小子是做什麼的,一出手就一個金幣,看來是筆大買賣。”說話的是個光頭,額頭上刺著一條青紅色的響尾蛇,而且那光頭的右臉上麵還留下深深的十字刀痕,再加上說話時那賊眉鼠眼的表情,這個光頭大概是這附近專門打家劫舍的盜賊。
“希羅,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出手,這位索菲亞先生的劍術高超,恐怕還沒等你靠近小命也就沒了!”酒老板波菲爾笑著建議道,那個叫希羅的光頭立刻回答道:“怕什麼,人多力量大,我們紅蛇小隊人多的是,還趴螞蟻啃不動大象,如果你怕我們弄壞了你這裏的東西,我就和盧卡斯到酒館外麵解決他好了。”
光頭希羅向四周一看,隻見盧卡斯正和幾個年紀較大的陪酒女郎有說有笑的做在一起,盧卡斯一邊喝著生啤酒一邊向那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講道:“上一回我偷了個有錢人的皮包,錢拿走了,可是我卻發現那個人的嘴裏還有四顆大金牙,你們猜我後來怎麼著?”
一個外號叫夜鶯的陪酒女郎用手抓起一根紅腸,然後慢慢的塞進嘴裏,嚼了幾口便十分詼諧的回答道:“我猜,盧卡斯你一定會把那個人打昏,然後將四顆大金牙偷走對不對!”
“不對,不對,我猜盧卡斯會拿了錢包就走,對不對啊,我親愛的小盧卡!”另一名年紀較大,身上擦著鬱金香香水的老女人悄悄的把手放在了盧卡斯的襠下。
盧卡斯狠狠的掐了她一把,然後笑著說道:“我呀,我把那個人打昏,然後整套假牙全都拿走了,四個大金牙敲掉之後賣給當鋪,其餘的真牙賣給了牙科醫生,掙了不少錢,全都喝酒了。”
盧卡斯正在得意之際,光頭希羅饒到他的身後用右手掐了盧卡斯的耳朵嚷道:“盧卡斯來貨了,是個大戶,你看他那身打扮,呸呸,真是有錢人,這樣的貨到手夠吃幾個月的了。”
盧卡斯看了獨自喝酒的索菲亞,他並不知道那個低頭喝酒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就是洛朗國的公主,他隻知道對於一個靠偷盜為生的自己來說,那個低頭不語的年輕人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